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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他戴了东西。

他在上面戴了东西。

原本一根漂亮的赤粉色,被他所戴之物束得颜色丑陋,肿胀得覆在上面的筋都狰狞可怖。

谢观怜脸上带着一丝嫌弃,又忍不住向他靠近。

他看出她眼底的对渴望,俯下身去亲吻她,而耳尖红透了,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看见她控制不住在朝自己靠近。

每当此时,她才会爱他,需要他,渴求他,她离不开他的一切,真的做到了如她之前所言,最爱他。

难掩欢愉席卷而来,他眼底缓缓浮起的涣散的亢奋,控制不住浑身开始颤栗。

“怜娘…别着急,我会满足你,会给你。”

他伏甸在她的身上,很轻地吻上去,耳垂落下的血红流苏,似触非触地扫在她敏感的身躯上。

谢观怜白皙的额间全是细汗,在他的唇下绷直了足尖,软软地吁气喟叹。

将她抚慰一遍后,他没急,而是先将她那些含不住的水咽下,一壁痴迷地舔舐,一边壁将她脚上的链子卷在指尖。

挤出圆润光滑似葡萄般的圆球,含在口中,复用舌尖顶进去。

圆球遇见了水,开始小弧度地震颤。

正沉寂在欢愉中的谢观怜察觉到不对,下意识垂眼看去。

当她看着他含住第二颗圆珠子,抵在边沿时,忍不住抖着沙哑的嗓音问他:“这、这…呃…是什么?”

他赤红着耳,没有抬头,含着珠子模糊不清地回她:“能让怜娘很舒服的东西。”

第二颗又被他推了进去,两颗圆珠子的震动得很剧烈。

“呜!”她肩膀紧绷,连呼吸都带着颤意,酸胀感随着震动的珠子,开始不断变得明显。

不成了,太快了。

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双手疯狂挣扎,想要用手将东西抠出来,“拿出去,不许再弄进来了。”

可任由她如何乱动都难以挣扎开,甚至他又含住第三颗珠子,抬着潮红的脸,莞尔望着她,舌尖抵出珠子。

珠子顺着链子的的凹凸不平,忐忑地往下滑。

一瞬间,她失声的尖叫从唇边溢出,平坦的小腹一缩一缩的,想要将那些珠子挤出去。

可刚才挤出一点,便又被推进去。

他抬身吻上她的唇,咽下她的惊叫,在漫长的准备下去占据软成一滩烂泥的她。

几颗圆珠被推进去,震颤在他的前端,她的深处,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她被满足了,彻底陷入慾望中,吐气如兰,妩媚婉转地随着他的行径,曲折着膝盖,双腿环住他有力的腰。

最后她连骨头缝都被弄软了,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溺在与他的欢愉中。

他眼尾的猩红,每一下力道都用力得抵进她的心口,想要看看她里面都装了谁。

“怜娘,我最后只信你一次,这次你若是再骗我……”

他会用一切方法将她永远囚在身边。

昨日沈听肆无空,今日小侯君一早,再次登门。

“家主在书房等您,特地让奴来带侯君前去。”

小侯君颔首,摇着扇子一边欣赏府中景色,一边随他前去。

书房中,小侯君推开门,看见青年屈膝跪坐在垫上,正仰头温柔地望着笼中的小雀,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伸手触碰笼子。

“沈家主。”

沈听肆侧首对他微微勾唇,“侯君。”

小侯君兀自褪去鞋履踏上竹簟,见他在看空笼子,好奇地踱步过来。

“你这是在看什么?”

小侯君蹲下来仰头看了看笼子,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

青年垂下眼帘,姿势端方地跪坐于蒲垫上,暗绣莲花纹的长袍逶迤堆雪,细长的手放下莲花抻杆,腔调平缓道:“没什么,只是刚得了鸟笼,想着要不要做大些。”

小侯君懒洋洋手肘反撑于地,睨着他,目光遽然一顿。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沈听肆似乎在蓄发,最初相识时还是佛子模样,现在头上似乎生了短短的黑发。

看来这的确是要当俗人了。

小侯君看了眼,转言随口问道:“做大些干嘛,你不是不养鸟吗?”

沈听肆乌睫颤了颤,唇边的笑意淡下几分,微笑说:“嗯…谨防万一。”

小侯君轻‘嘶’,抬眼看着笼子暗忖后说:“正巧,我府上有工匠,借给你。”

他一向喜欢稀奇古怪之物,所以府上备有不少能人巧匠,刚好可以借给沈听肆,也顺便可以看看他藏起来的女人。

听完小侯君说的话,沈听肆沉思须臾,浅笑摇头,“多谢侯君美意,不用了。

“行。”小侯君也不勉强。

沈听肆问:“不知侯君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小侯君摇着扇子说:“还不是陈大人,求你不成,求到我这里来了。”

君主年事已高,越发昏聩,看谁都像是乱臣贼子,要打压得权的外姓侯君与大臣,陈大人前几年不过与拓跋侯君有过几句话,现在就被君主旧事重提拿来大做文章。

能救他的人朝廷上屈指可数,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位沈家主。

陈大人,沈听肆有些记忆,前不久登门拜访过。

“此事某可能无法插手。”他遗憾地摇首道。

“我知。”小侯君道:“其实我也不是为他来的,他与我阿姊有旧,我也是随口帮他提一句,今日我来,是想问问你可知道最近的传言,说是岩王当年留下了一个孩子?”

这件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在士族权贵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都想要这位岩王世子,陈王也不例外。

诚然,陈王的打算尚可,有了此子,能稳定朝心,但到底不是最优的。

陈王现在被君主遣出了秦河,受人监督不好来,所以他是来找沈听肆商议对策的。

沈听肆轻推开案上的宣纸,提笔沾墨,轻颔首道:“知道。”

小侯君也不兜圈子,直接问:“你聪明,有没有什么好的良策?”

沈听肆很聪明,从他帮陈王做的那几件事上便能看出来,滴水不漏,故而陈王总喜欢让他来向沈听肆议事。

青年娴静地执笔写着,艳红的耳坠垂在肩上,肌肤比女人都要白皙几分,浓颜漂亮得荼蘼。

小侯君见他没有讲话,耐心地等着。

直到他最后一笔写完,将面前的宣纸反转至他的面前。

小侯君探头看去,第一句话便被震惊了,下意识抬眼看向他:“你想这样做!”

沈听肆如常般冷静,甚至唇边带着斯文的浅笑,丝毫不觉得这不仅是欺君之罪。

若是被人发现了,恐怕不止沈听肆,连他与陈

王也会受到牵连。

小侯君往日的轻浮散去,眼底多了几分正经,拿起宣纸将上面的字看完,然后谨慎的将宣纸撕了,丢进炉子里。

“你说的,我会如实告知给殿下,只是不少人已经去了雁门,你能保证不会被人泄露吗?”小侯君盯着他。

青年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茶褐色眸中带着浅笑:“不会。”

“好。”小侯君站起身,“那我先将此事带给殿下,后面具体如何且看殿下的打算,我不能保证最终结果。”

“嗯。”

小侯君深深地看了眼,头顶悬挂金色鸟笼的青年,撩袍转身。

沈听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仰头看着笼子,眼尾潋滟出笑。

“小岳。”

小岳从外面走进来,听候家主吩咐。

“去……请侯君的工匠。”

他要一座巨大的笼子,一辈子都飞不出去的大。

“是。”

这几日沈府翻修宅院,院中门窗皆用笼形梏住,远远瞧去宛如巨大精美的鸟笼。

谢观怜整日待在府里,即便对着再绝美的精致宝物,看久了也会生出厌倦。

她越在这里多待一日,心中便越烦闷一日,现在她除了沈听肆,连讲话的人都少的可怜,男仆不敢靠近,侍女过于敬重她,能与她自然讲话的只有沈听肆。

有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他豢养在笼中的一只鸟,外面的天是什么颜色都难以看见。

无聊时,谢观怜会在房中四处翻看,将一些值钱的小玩意儿一股脑地装上,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她都陪他这么久了,走的时候带点东西也没什么。

当谢观怜看着被藏起来的黄金灯托,又换上了新的,整个人霎时瘫软坐在椅子上,泄气了。

其实她出不去,即便能出府,身上也还有他给她下的蛊,根本没办法离得他太远。

可她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谢观怜暗咬下唇,看着窗外,越发想念外面的天。

近来的夜里已经没有寒意了,甚至还会被热醒。

应该要入夏了。

她趴在窗牗边,失神地望着外面,连身后站了人都没察觉。

“怜娘,你在看什么?”

青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引得她浑身的泛起细小的绒毛。

她听见忽然冒出的声音,受惊得下意识往一旁躲。

沈听肆揽住她的腰,将她重新带入怀中,弯下身,脸埋在她的颈侧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痴迷得像是瘾君子。

“别躲我。”

谢观怜僵着脸,掌心抵在他的脸上用力推了推。

他不仅纹丝不动,甚至还抱得更紧了。

谢观怜喘不过气,仰着脖颈往后,无奈道:“你扎到我了。”

他最近头上生的发很扎人,有时候会扎得她的大腿泛红,很久才能消。

沈听肆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望着她问:“怜娘在看什么?”

虽然她近日脸上不加掩饰对他的恶劣态度,但他却一点生气都没有,反而黏得她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