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无语的看着肖张，原来遭的贼是这小子，本来还想说他两句来着，可看着这小子缠着绷带的脑袋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越看越想笑~
肖张揉了揉自己肿了的脸，“你个龟儿子，想笑就笑吧，憋着干啥？”
赵白还没笑那，一旁的警察却笑了起来。
肖张一转头，那俩警察就止住了笑声，“先生麻烦你讲一下这所有事情的经过~”
扒拉扒拉把所有事情都讲完了之后，那俩警察脸都憋红了，“先生，我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笑的。”
...哈哈哈哈，除非忍不住~
肖张冲着派出所大厅里，大声叫嚷了一句：
“喂！你还在吗？你不是说要当我老大嘛？你出来啊！我给你当孙zei都可以。”
大厅里的人都掉过头来看着这个少年，都在想这小子不会是个傻子吧。
赵白赶快过去想要别让肖张发神经，万一在警局可就进去了，可刚刚站了起来彷佛时空静止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定在了那里。
这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外面走了过来，站到了肖张的面前。
“咋了，狗腿，想明白了？”
肖张虽然意识还是清醒的，可是也不能动只能尴尬的看着眼前这个家伙。
“走吧，去外面聊会？”队长大摇大摆的从大厅里走了出去。
卧槽，老子你能动啊！沙雕~肖张在心里对着系统骂道。
“狗腿子是不是感觉我走了？”一旁的赵白却突然动了一下，“其实我没走，哈哈哈~”
然后赵白点了一下肖张，“走吧，聊聊~”
……
……
看着天上的鸟都停在空中，肖张确实感觉到这个看似是个坑比的系统貌似是有那么点实力的。
被系统附身了的赵白微微一笑，“厉害不？狗腿子~我这一手咋样？”
肖张看了对方一眼，“还可以吧。”其实他对于这个并不是太感冒而是迫不及待的询问道，“不过我想问的是我究竟是什么，或者我们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
“你自己说说看？”
“这就是账号？”肖张指着赵白的身体，“也就是说，他就像是我们游戏里所创建的角色一样的吗？”
“是也不是，而且我只是临时借用一下这个账号。”赵白是笑非笑的看着肖张。
“就和今天那个店员一样吗？”
“差不多吧。”
肖张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又递给了赵白一支，“你要不要抽？”
“你们这人人类的嗜好真是古怪。”虽然赵白嘴上这么说，但还是默默地点上了。
“那你又是什么人？”肖张对于这个家伙的身份充满了好奇。
“这个问题并不准确，你应该把最后的那个‘人’字去掉。”
肖张笑了一下，“也是，能做到这种事情，你的确不可能是什么人类。好吧，我更正问题：你到底是什么？”
“从你们人类的角度来说，我无所不在，我无所不能，也许……这些很符合你们人类口中的……神？”
肖张又喝掉了一杯酒：“我不喜欢这些比喻……你应该知道吧，我还算是个正常人。而且我很讨厌有人在我面前装逼~”
“好吧……不用这种比喻。”赵白看着肖张的眼睛：“你可以这么认为……我，就是神。”
肖张倒酒的手一抖。
“系统……是什么？”
他盯着赵白的眼睛。
赵白笑了：“为什么每个人在谈话的时候，都会问这个问题。”
肖张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等待着答案。
“比如你看过的那些无限流小说。”赵白微笑：“你往往会出现这样故事，一个或者一群人，因为一些奇怪的力量，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里去，在另外的那个世界里，这些穿越者们经历一场场冒险……”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些……就是系统。”
肖张脸上一紧，再喝了一杯酒。
这一次，这一杯，他喝得非常非常缓慢，仿佛在努力的消化着什么。
“我想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能说得更仔细些吗？”肖张捏着酒杯，他的眼神躲藏在杯子后面。
“你平时喜欢玩网络游戏。”赵白淡淡一笑。
他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他只是仿佛简单的说出了一个事实――他很清楚很了解的事实。
“嗯。”肖张点头。
“你不觉得……网络游戏这种形式，和穿越故事很类似么？游戏里一个个玩家，就好像是小说里的穿越者。他们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然后在另外的那个世界里，经历许多冒险……”
“没错。”赵白缓缓笑道：“他们的确是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