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之彦睁大眼,“这,你也知道?”
凌歌撇嘴,“你以为,你用酒来麻痹你走火入魔后的后遗症,是为了缓解疼痛。实则,你长期以往,加倍的饮酒,只会让你的经脉阻碍,无法前进。”
听她这么一说,凌之彦犹如醍醐灌顶,“我说,我这几年,为何那么努力。功力却始终停滞不前,原来是这酒害了我啊!”
说罢,凌之彦当场就将那酒葫芦摘下来,气呼呼的丢到旁边扔了。
“爹的迫切,女儿明白。万事急不得,尤其是这修炼。”凌歌明白凡人修炼的痛苦,“不过,爹也莫要担心。女儿有法子帮你就是。”
凌之彦清楚凌歌的医术,顿时心神向往:“该不会和老三那样,扎几天针就好了吧?”
凌歌发笑,“爹这个无须扎针,只需服用我炼制的丹药就好了。”
“不过,炼制丹药的药材有点麻烦。所以爹得等一等。”在此之前,凌歌就早为他做了打算。
凌之彦眼眶又红了,“没想到,我的宝贝闺女,居然还能想着爹爹。不枉我一把屎一把……”
听到这,凌歌眉心一蹙,表情难看的很,赶紧打断他的话,“爹,你还没告诉我。当年那伙人是谁呢。”
“哦哦,差点忘了。”凌之彦清了清嗓子,又叙述起来,“你娘的信上说,追杀她的人,是族中的另外一伙人。她有好几个怀疑的对象。但是都不敢肯定。”
“毕竟,那些都是她的亲人,她谁都不愿意怀疑。”
凌歌问:“这些年,你和娘之间是如何联系的?”
凌之彦又是惊诧的看了凌歌一眼,“小五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城主府中日日歌舞升平,哪里像是丧妻之痛。”凌歌的唇角抽了抽,心道,也怪不得她不知道,故事看得太多了,猜都能猜到。
更何况,她这穿到话本子里来,她都怀疑,是不是就是她绑了喜神,喜神暗地里干了什么。
“哎呀,这,这,我岂不是没演好一个丧妻,痛心疾首的丈夫?”凌之彦拍手懊悔。
凌歌无语的翻着白眼,望着头顶的白色帐顶,她真的怀疑,凌之彦的智商。
也难怪这原主为何总喜欢扮戏,敢情,这还是遗传呐。
“爹!”凌歌真不想再跟他继续扯下去了。
凌之彦见状,哈哈了两声,便继续说下去了,“你娘养了一对灵鸟,每隔一个月,你娘就会书信一封,告知我她的境况。我也会将你们几个的境况告诉你娘。”
凌歌大概明白了,看来,问题应该是出现在这,“娘如今,和你多久没有联系上了?”
凌之彦心底咯噔一声,“怀了,你若今日不提醒。我都差点忙忘了。算算时间,我与你娘,既有三个月余未曾联系上了。”
说话之时,凌之彦从袖口中取出一支精短的玉笛,放在嘴边,低低的吹奏起来。
让人惊奇的是,这玉笛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而是散发出一阵阵奇异的气息,随之空气,慢慢四散开去。
凌歌认出了玉笛所奏之法,是远古之时,一种灵乐,在战场上用来通知军情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