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濑乡城主府灯火通明。
曹昂与王越,史阿两人相谈甚欢,觥筹交错,几人皆已醉酒。
三人显然心情不错,王越与史阿这对师徒竟然共同舞起了剑,招招式式皆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看得曹昂这个莽夫也拿起自己的擂鼓翁金锤下去舞了起来。
简直辣眼睛!
……
翌日
曹操大军终于赶到了濑乡。
看着濑乡的城墙,曹操有点头疼,他这个宝贝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破坏欲太强了。
找到曹昂的营帐,曹操发现曹昂的营帐里多了两个男人,三人抱在一起,甚是不大雅观,曹操心里咯噔一下。
遭了,这臭小子不会是染了龙阳之好吧!
曹操连忙叫醒曹昂,脸色黝黑,仿佛别人抢了他的老婆一样,问道。
“昂儿,这二人是何人呐?”
曹昂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曹操,顿时酒醒了七八分。
“父亲,这是我为你招的两名猛士,年长的那个叫做王越,有不输吕布之勇,而年轻的那个,则是他的徒弟,史阿,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猛将。”
曹操眼睛瞪得硕大,心里嫉妒无比,好家伙,曹军阵营里有名的都是你带回来的,曹操咋就感觉那么酸呢?
柠檬精曹操已线。
但随即曹操又是大喜,这史阿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但是这王越他听说过啊,天子剑师,实力睥睨宫中,当年十常侍祸乱宫中,要不是他,皇帝老儿早挂了。
于是曹操是越看那背剑的老头就越喜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曹操性取向改变了呢,曹操这笑容,何其变态!
过了不一会,王越,史阿相继醒来,只见那首座之人不再是曹昂,而是一个黑脸大汉。
王越师徒俩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明显这人便是曹昂的父亲,大汉丞相曹操是也!
此刻的曹昂也早就站在了曹操后面,俨然一副随从的样子。
而曹操见两人醒来,赶紧正襟危坐,摆出一副明主的架势。
曹昂见架子摆足了,连忙说道:“父亲,这二人便是我在濑乡碰到的猛士,为首那人有着不输吕布之勇,武艺高强,善使剑术。而另一人便是他的徒弟,史阿,也是文和之流的实力。”
曹操此时喜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他一直就听说过王越的实力,但是他是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买一送一的服务,实属三国第一家。
细细打量之下,发现这师徒二人,虽然身体不是很强壮,但眼神里却暗藏着一股子杀气,想必是经历了不少杀戮!
曹操越看越喜欢,不动声色的问了句:“两位壮士可愿投效于我。”
王越连忙回答道:“愿意是愿意,只是我们师徒俩可不是来寻求安生的小日子的,我等为的可是建功立业,这职位方面,还请丞相那个……”
“哈哈哈哈。”曹操抚掌大笑:“不曾想两位壮士真乃实诚人,我甚是喜欢,操平日里也最讨厌那些虚伪之语。”
不怕你是来要官的,只要有本事,什么官曹操不能给,他手可还是有着天子的,就是大将军的职位,只要有实力,曹操就敢封。
曹操还就真不信了,他要是想给别人一番荣华富贵,还会有人讲闲话不成!
这年头,曹操最不缺的就是那些虚的官职。
曹昂见情况差不多了,连忙咳了咳嗓子,撇了一眼王越,史阿。
这二人也是个官迷,眼力见儿真是不错的很,两人顺势单膝下跪:“王越(史阿)见过主公。”
“哈哈哈哈,我曹操得二位勇士,不亚于得百万雄军啊!”
曹昂汗颜,他这老爹每次怕是都说同一句话来招募人的吧,套路,都是套路!
一番觥筹交错后,主臣几人皆是满意连连。
…………
傍晚
曹营军帐里,曹操坐在首座,王越则跟在其后面,俨然一副保镖的样子。
旁边的典韦心里默默地嫉妒了一下,主公是我的。
“诸位,豫州刺史无德无能,我等忠臣义士可不能坐看这富庶中原,落在如此贼人手里,此时大军已会师濑乡,明日便可拿下谯县,今日各位好好休息!”
“诺!”
一众将士皆激动无比,因为明日便是他们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但是谁也没有看到,旁边懒懒散散的曹昂露出了奸笑,明日?明日你们就不一定能看到谯县的城墙了。
夜晚,回到营帐里的曹昂,又趁着夜色下的月光,偷偷地跑出了曹军驻扎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濑乡沟旁的那一道穿着黑色甲嵬的少年,带着自己的私兵已经前往了谯县。
曹昂一行人马快,不到数个时辰的时间,便已经到了谯县城下,不得不说,这豫州刺史真是个睿智!
陈国和汝南郡都已经沦陷了,他居然还没有在谯县设防,城的守军居然没有发现曹昂部队的来临。
铁瓜瓮锤骑,奔腾在谯县城前辽阔的空地,如此万马奔腾之势,居然没有守军发现。
曹昂一看,这豫州刺史怕不是傻了?自己老巢不设防也就算了,城的守军也一个个把他们当自己人了?居然没有一个守军注意到曹昂是来攻打谯县的。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守城的士兵和豫州刺史郭恭,实在是曹昂之前攻打汝南郡和陈留的时候太快了,城内的守军还没来得及给他报信,就被俘虏诏安了。
这也就导致了,曹昂的部队都打到家门口了,他们也没有发现这是敌军,城的守军甚至还以为曹昂是豫州哪路将军回刺史部复命呢。
曹昂一看,这群睿智总归有点瞧不起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曹昂开始作了,对着城墙的士兵们大喊道:
“楼守军听着,吾乃大汉丞相之子曹昂,是来攻打尔等的,识相的就给点面子动一下。”
只见城墙的一位守军士兵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对曹昂喊到:“这位将军还是别开玩笑了,这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你这玩笑已经是张勋将军开过的了,毫无新意啊!”
曹昂顿时心里一副日了狗的表情,我擦,要不要这么淡定。
还有,张勋又是哪来的睿智?听这小兵的语气,张勋定然是经常玩这种攻城的游戏,怪不得曹家大军打了那么久,豫州内竟无人来援。
合着这群将军这么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