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宛真实震惊三十年。
她都不敢笃定说慕暖心跟这事绝对有关，莫冶居然会这么肯定？
正在这时，医生拿了报告回来，说更多的术语量这两个孩子也听不懂，只说病原体确实是现在数据库中没有的病毒。
“国内数据库？有没有试试国外最新的？”
莫冶无视医生看外星人的眼神，从他手里拿走了数据盘，插在电脑上敲击了几下。
几秒后，比对结果出来了。
不过都是外文，景宛太爱国了看不懂，只看到第一条信息的匹配度是100%。
唔，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天哪，”莫冶转过身来，医生还没等他开口先惊叹道，“这不是H国的数据库吗……”
显然，像医生这样的专业人士对于病毒的消息应该会比普通人要灵光一些——
“这里居然还能查到病毒信息，天啊我一直以为是个娱乐网站呢，毕竟他们国家的娱乐产业实在太发达了……”
吧。
景宛确定了，莫冶要是没跟过来，自己十有八九要被这个庸医治死了。
庸医此时正戴上口罩，祝福景宛呆在这里，他去向学校报告，然后让莫冶先回自己班上上课去。
他显然低估了莫冶的智商，莫冶并不像普通的十岁孩子那样走开，而是还站在原地。
“可以让我抽点血吗？”
莫冶的语气就像考试时能借我一支笔吗那样镇定，这样一来景宛反而有些不淡定了：“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调查真相罢了，”莫冶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类似于悲伤的神情，“是我私人的事情。”
景宛伸出手臂，他都这样说了，反正也没有人命令自己不允许给莫冶抽血，反正他也不可能拿病毒去造丧尸什么的。
唔……不可能吗？
想了想莫冶的人设在原剧情里好像就是反社会型，再加上报纸上说目前还不知道该病毒对于人体其他机理有没有改变。
算了，那他也不差自己这一管血。
景宛好奇地询问莫冶：“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如果是瞎猜中这病毒那他也太神了，莫冶给她的感觉仿佛对这个病毒十分了解，似乎一直在关注着。
“我之前在那个实验室里待过。”
出人意料地，莫冶微微一笑。
这让景宛感觉到再问下去就是深渊了，可她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是跟沈鸿煊一样的研究人员吗？”
全校都知道唯一被破格调用的沈鸿煊，景宛相信自己也不用做太多赘述。
没想到下一刻她的话就被否定了：“不，是实验受试者。”
什么，莫冶居然会是那家实验室的受试志愿者？
不过他家里很贫穷，去当志愿者也是能够快速来钱的办法，景宛调整自己的表情好让自己不太像是同情他的样子。
真正强大的人不需要同情，她知道莫冶的内心足够强大。
不过这一瞬间景宛也感觉到了恐怖。
如果莫冶是实验受试者，他身上会不会曾经试过其他种类的病毒，那样的工作很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