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炫祤不知道竹矾在说什么,站了起来走出福寿宫。
“师傅,父皇的毒就麻烦您了。”
竹矾点了点头。
“嗯。”
此时,乔府内,乔姣姣坐在院内,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
乔大人走过来,说道:“姣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乔姣姣假装听不懂乔大人的话,问道:“爹,您再说什么呀!”
“姣儿,洛偲偲公主已经不是五王妃了,你为何对她痛下杀手,当时要不是爹反应得快,你早就没命了。”
乔大人这么说后,乔姣姣才不再装。
“爹,虽然洛偲偲已经不是五王妃了,但五表哥的心里却始终都是她。”
乔姣姣站了起来向房内走去,乔大人叫住了她。
“姣儿,你是不是真的与邻美人合谋陷害洛偲偲公主?”
“爹,难道你就不相信女儿吗?”
乔姣姣撒娇起来,乔大人人没办法,只好哄道:“好了,好了,爹也只是问问,怕你被图谋不轨的人利用。”
乔大人走后,乔姣姣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这回,五表哥只属于我的了。”
到夜深人静时,雲炫祤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天外山与瑯秦对坐喝酒。
两人沉默不语的喝着酒,竹聆儿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后,摇头转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雲炫祤才缓缓说道:“本王早就知道你也喜欢偲偲。”
瑯秦淡定的倒了杯酒,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之前偲偲还是你的王妃时,我只想守护她,当她自由后,一切都没来得及。”
雲炫祤拿起酒壶直接猛喝起来,放下酒壶后看向瑯秦。
“本王真羡慕你,不为任何事牵绊,也不用顾及任何事。”
瑯秦站了起来,提起桌上的酒壶,静静的看着亭外,然后说道:“其实我也羡慕过你。”
雲炫祤也站了起来,被酒浸湿的发须紧贴着脸,俊美的脸庞多了几分忧愁,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你羡慕本王,无非就是因为偲偲。”
“没错,但你却不好好珍惜,甚至还怀疑她。”
雲炫祤不说话,一直罐着酒,瑯秦抢过他手上的酒壶,说道:“别喝了,你现在不是一醉方休的时候。”
他们正在喝酒解愁时,雲铧弈与鬼鹰赶到了天外山。
鬼鹰着急的说道:“王爷,大事不妙,雀丝国的小王爷知道王妃的事后,现在正招兵买马。”
瑯秦皱起眉头。
“看来,他要给偲偲讨回公道。”
雲铧弈走上前说道:“是啊!五哥,听闻跃凌刚去逻逻国提亲,现在听闻五嫂的死讯,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虽然洛偲偲早已不是五王妃,但他们却一时改不过来。
雲炫祤眼神忡忡的沉思着。
“看来,本王得去趟逻逻国了。”
瑯秦忧愁的看向雲炫祤。
“一起吧!”
“嗯。”
第二日,雲炫祤与瑯秦赶往逻逻国,亲自表达歉意,并且承诺两国不用联姻也和平友好,并且还免除逻逻国每年的进贡。
当洛兰兰看到雲炫祤的真容后就沦陷了,她悔不当初,现在正在房内怄气。
“母后,五王爷既然长得如此俊俏,身上还散发着王者的风范,兰儿梦寐以求的夫君就是他。”
王后无奈的说道:“兰儿,当初是你死活不愿联姻的,现在来说这些已经晚了。”
洛兰兰伤心的坐了下来。
“洛偲偲竟敢抢我的夫君,指名联姻的人可是我。”
然后对着王后撒娇道:“母后,兰儿决定了,非五王爷不嫁。”
王后叹了口气。
“哎……”
她无奈去找王上说此事。
在雲炫祤准备离开时,王上说道:“五王爷,当年指定联姻的人是兰儿,只因受了风寒,无奈才偲偲代替,现在偲偲既然已不再人世,兰儿可以……”
“王上,本王已经写下和解书,两国之间已没有联姻之事。”
雲炫祤之直接打断了王上的话。
王上点点头。
“五王爷说得没错,本王糊涂了。”
雲炫祤和瑯秦走了之后,洛兰兰还恋恋不舍的眺望。
瑯秦对着雲炫祤说道:“祤,当初要是洛兰兰公主嫁入五王府,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雲炫祤停了下来。
“那本王还是本王。”
“也许吧!或许只有偲偲才能融化你冰冷的心,让从不进女色的你体会到了喜悲。”
瑯秦走在前面说着,雲炫祤却还站在原地,久久后才向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后,雲炫祤缓缓说道:“本王总感觉偲偲还活着。”
坐在对面的瑯秦,眼神闪过优伤。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那只是在欺骗,安抚自己罢了。”
雲炫祤沉默不语,瑯秦又说道:“如果偲偲还活着,我绝不会再隐藏自己的感情。”
“本王不会让你得逞的。”
瑯秦沉静的看着雲炫祤。
“祤,回到傾雲国我想去冰山一趟。”
“嗯。”
雲炫祤应了一声,因为这也是他想的。
很快来到冰山,走进里面还是依然的冰冷,两人沉重的心情走向冰山深处。
但他们所看到的却不是万丈深渊,而是一座冰山。
瑯秦走上去拍了拍冰山,着急的说道:“那万丈深渊不见了!”
雲炫祤抬起手拍了一下冰山。
“这是灵莲未出现时的情景。”
他们侥幸期待的心,在这一刻全都破灭了,带着悲伤离去。
这时,冰蝴蝶从冰山里飞了出来,一直飞向空中。
两个月后,在一个风景优美,流水飘花,鱼跃蝶飞的地方。
冰蝴蝶出现在空中,它掠过河水,挑过花海,飞跃池水,撩起绿叶,来到一个房窟内,停在了美丽诱人的额头上。
门外,站着一排靓丽的姑娘,对面有位满头白发的女子走过来,精致的五官,美丽动人的容颜,白发飘起,呈现出独特的美。
紧接着,一位手握拐杖的妇人随了过来,看起来虽上了年纪,但走起路来却不含糊,脚步轻盈流畅。
白发女子走上前恭敬的说道:“二长老,圣女都昏睡两个月了,怎么还未醒来。”
“快了。”
二长老走进房窟内,站在华丽的床边,等待床上的人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