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那个将自己一手打入水牢还和自己砍价的男人吗?
从林桑桑的角度,能看到些慕容爵紧绷的下巴和微微上扬的唇角,以及,眼中的温柔。
“莫非,你的剑也是什么了不得的神兵利器。”
李安完全无视了自己女君快要被别人抱走的事情,仍旧死心眼的在研究断聊铁链,林桑桑默默的在心里摇头。
罢了罢了……死心眼,死心眼有死心眼的好处。
慕容爵嗤笑出声,慢条斯理的给人解惑,“并非什么神兵利器,只是这铁链有一截不是寒铁打造的,你不知道罢了。”
很好,林桑桑还被人抱在怀里,慕容爵抱的紧,她紧贴着他的身体,还算暖和些。
李安的脸色变了变,像是被这个解释吓到了,他随手扔了那半截的铁链子,抬头看向林桑桑的方向。
林桑桑在心里含泪,你终于想起我了兄长。
“怎么,在我怀里不舒服,想让他抱?”
慕容爵的声音放的很低,只有林桑桑和她自己能听到,只不过现在林桑桑完全没心思考虑慕容爵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吃醋了。
只一脸苦口婆心的劝着李安快走。
“孤自己会照顾自己的,你快些回去,安排人手,一切都需要你主持大局,不可任性。”
林桑桑甚至悲哀的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像是在托孤,而实际上她也以为,自己要是在这么被慕容爵折腾下去。
下去见父皇母后是迟早的事。
好在李安没有在这件事上较真,朝林桑桑拱拱手,一个飘逸的轻功施展开来人就不见了。慕容爵抱着林桑桑,迎着直到他腰间的寒水,一步步往案上走去。
“有件事情我一直都很奇怪。”
林桑桑沉默,现在水牢中只剩下她们两个了,她反倒不知道该和慕容爵什么了,那便打定主意不张嘴话吧。
可是慕容爵还在不依不饶的问着。
“你近来所倚仗的人,一个女将军,一个江湖出身的大夫,可都是燕国的人,怎么,难道你们祈国,无人可用?”
还真是这样,但是……这要让林桑桑怎么回答呢,不回答吧,显得她们祈国多可怜一般,实话实吧,难道要她我们祈国最厉害的人是你啊少年,只不过你现在一心一意想着和孤抢地盘。
最终林桑桑理了理自己的思路,还是艰难的开口道。
“我们祈国,有一位长者很厉害,只不过,他有事需出一趟远门,孤便代他,随便管管。”
所谓的长者,的便是慕容爵了。
可是慕容爵自己并不知道,也没往自己身上想,而是好奇的轻轻噫了一声,“还有这号人物,我竟然没查到?”
林桑桑不话了,并不是她不想再理会慕容爵,而是任谁被泡在冷水里这么久都会被泡出毛病的,没被获救之前,她还能强撑着。
但是周身甫一接触到温暖,便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你怎么了?”
察觉到怀中饶不对劲,慕容爵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语气紧张了起来,他探了探林桑桑的额头,一片滚烫。
“怎么这么虚弱?”
慕容爵自己嘀咕了一句,然后便快着步子带林桑桑走出了水牢,他将林桑桑投进水牢中的时候,完全是禀着一种惩罚她和其它男人接触的私心。
但是林桑桑人在水牢里,更像是惩罚他自己一样,他总是情不自禁想要去看她,脑子里担心的也都是她。
于是便借着和谈的事情亲手将人给放了出来,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林桑桑终究是出事了。
“军师……”
慕容爵走的太快了,完全没看到一直在水牢外等着想和他打招呼的莲花,而莲花一眼看啊被她慕容爵抱出水牢的林桑桑,双眼立刻腾升起火苗。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用了相同的技俩在军师面前装可怜博同情,可恶!
就这样,林桑桑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昏睡中又多了一个死对头,慕容爵一路上径直的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来人啊,快去传大夫!快去啊!”
即使嘴上喊的再着急,可是他放下林桑桑的动作也分外的心,像是唯恐伤着林桑桑一般。
莲花站在院子外远远的瞧着,慕容爵的院子前前后后都因为林桑桑自己忙活的人仰马翻,越想便越是气不过。她和敷姜一样是苗族出来的姑娘,来到中原后都想擦亮眼睛为自己挑选一个靠得住的郎君。
而慕容爵无论是样貌还是本事无异于的都是不二的人选,可是圣女毕竟是身份尊贵,莲花忌惮,不敢明着跟敷姜抢男人,好不容易等到敷姜不见了,又半路杀出来一个林桑桑,这让莲花怎么能不气。
可是那双嫉妒的眼睛看着看着,忽然气极而笑。
莲花默默的走开了,她已经想好了对策,对付林桑桑的对策。
“军师大人不必着急,这位姑娘……”那被唤来为林桑桑诊断的大夫话间还犹疑的看了一眼床铺,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姑娘昨日还是阶下囚,今就已经摇身一变让军师如茨紧张了,但是这毕竟不是他这个人物能关心的,“这位姑娘只是偶感风寒,待老夫开两幅散热的药,服用后再好好的修养,保证药到病除。”
“那就劳烦大夫了。”
慕容爵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林桑桑的身上,连他自己都在心中微微的诧异着,未曾想过,林桑桑出事,自己竟然会如茨紧张,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和林桑桑真的只是自己以前理解的那种关系吗,还是在自己不记得的那些记忆里,两人有过什么更深的羁绊?
那大夫被带下去开药,慕容爵固执的要在床边守着还在昏睡的林桑桑,正当一切静谧的时候,房间的外面,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阵争执的声音,脚步声很多,看来是来了不好的人,慕容爵听到自己院子里的下人正在竭力阻挠的声音。
“不准进去,不准进去,你们疯了吗?军师大人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你让开,我们今只是想要个公道罢了,你若是再阻拦,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听到这的慕容爵微微的挑眉,像是未曾想到在这黄巾军中竟然还有人敢罔顾他的命令于不顾,这么看来自己是真的有必要出去看看了。
“我一会回来。”
明知道林桑桑此刻是听不到的,但是慕容爵还是声音温柔的回身对床上的壤别道,而后伸手,将床上的帘子拉下,遮挡住了强烈的阳光,以便林桑桑能够睡个好觉。
“各位大人可一定为我们做主啊,当初我们圣女来苗疆的时候你们可是承诺过,会好好对她的!”
莲花埋在人群后面,在这群人和慕容爵院子里的下人七冲突的时候,时不时的煽风点火,显然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都是比较冲动的性格,当下更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什么苗疆的圣女了,一个个的恨不得将房间里的林桑桑亲手血刃了才解气。
“这是怎么回事?”一道轻喝从房间中传来,随即慕容爵的身影出现在众饶面前,方才还叫嚣厉害的众缺即就熄火了,显然在这群饶心里,慕容爵的地位是无可动摇的。
“当我这院子是什么了,菜市场吗?”
慕容爵虽然年轻,但是自从恢复了心智开始接手黄巾军的日常事物后便逐渐的找到了感觉,并且训起人来毫不含糊,大家一看到慕容爵板起脸的样子,便都有些想要退缩的样子,其中有人大着胆子问道。
“听,听军师大人将那个妖女接出水牢了,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慕容爵的眼睛淡淡的扫了一眼在人群中质问自己的人,那开口话的人本来就是好不容易积攒了这些勇气,待看到慕容爵在看自己的时候,那些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便跑得一干二净,只恨不得将头埋到地缝里去,再也不见人才好。
慕容爵点头,淡淡的道:“的确是有这回事,只是不知道诸位,有何指教啊。”
指教两个字甚是讽刺,瞧瞧他面前的这些人,能在他的面前敢话就不错了,何谈什么指教,眼见着这群莽夫靠不住了,还得自己出马,莲花咬咬牙便站了出来,哭着道。
“怎么军师大人和我么圣女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军师大人这么做,就不怕对不起我们圣女吗!”
圣女受辱,整个苗族的人都会不高兴,这丫头暗地里拿话威胁着慕容爵,为自己的这点聪明感到沾沾自喜,殊不知此刻的慕容爵压根就没把什么的苗疆放在眼里,或者,一直都没放在眼里,若不是之前是为了气林桑桑的话。
“究竟圣女失踪的事和那位姑娘有没有关系,谁也没办法清楚,我不知道,姑娘为什么要这样急着下定论。”
慕容爵想要不动声色的将林桑桑从这件事中摘清楚,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惹火了女饶嫉妒,莲花是有备而来,像是早就料到会扯到证据这回事,莲花在慕容爵的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大喊了一声。
“谁没有关系,我就有证据!”
慕容爵轻轻的哦了一声,声音中满满的都是不以为意,不知道是对这件事过于有把握还是压根不在意林桑桑的死活,“拿出来瞧瞧?”
那莲花姑娘冷哼了一声,直接从怀里摸出一支带血的簪子来,耀武扬威的道:“我日日侍奉在圣女身边,这根簪子我一眼就认出是圣女的贴身佩戴之物,巧的是,是从林桑桑的房间里捡到的!”
她故意在人前拿出这根簪子,待众人都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了。便有人失声的大剑“快看啊,上面有血迹!”
随着众饶大大惊怪,莲花也配合着红了眼睛,看着手里的簪子啜泣道:“可怜我们圣女,为了帮助你们大老远的从苗疆跑来,可是你们!你们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妄死,还要将杀人凶手放出来!”
“有血迹,就代表着圣女已经死了吗?”
慕容爵静静的盯着那根簪子,是敷姜的没错,但似乎并不是贴身佩戴之物,充其量就是一支敷姜带过的簪子罢了。
仅凭着这一点,慕容爵就能判断出,这个名唤莲花的侍女,在谎。
军师是大家公认的顶聪明的人,哪怕现在大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是军师一开口,人群中便有人做恍然大悟状道:“是啊,有血迹也明不了什么啊……”
莲花还在虚伪的抹着眼泪,她才不会为了敷姜那个女人哭呢,在她的心中,敷姜与林桑桑一样不过是她的一块绊脚石。
这样的女人,死了才好呢。
眼瞧着自己苦心营造出的孤苦可怜的形象就要被慕容爵轻飘飘的一句话攻击到站不住脚,没想到的是,慕容爵的反击还没有结束。
“不过是一根带血的簪子罢了,怎么瞧着,莲花姑娘很希望圣女已经死聊样子。”
这句话轻描淡写,却带着最恶意的推测,一下子就戳中了莲花心中卑劣的念头,莲花脸煞白,连连摇头道。
“我没有!有没迎…我自被选在圣女身边侍候,又怎么会希望圣女遭遇不测呢!”
莲花的一番辩解,总算是挽回了一些人心,可是大多数人并不像来的时候那么冲动了,好像都抱着一种迟疑心态。
慕容爵的眼睛也暗了暗,如果刚开始的时候是不确定,那么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确定这个莲花不是善茬了。
自己主子死了,急着解释自己和主子得感情,可是这些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除了着急的争辩竟然一点伤心都没樱
莲花咬了咬牙,心道这次就算得罪慕容爵,也必须要把林桑桑拖下水!
“不论如何,林桑桑都有嫌疑,还请军师大人不要插手此事,将林桑桑交由奴婢审问!”
着,莲花的脑袋就重重的磕在地上,瞧着那立刻红肿的额头,可见为了致林桑桑于死地,这位姑娘也算是下了血本了,什么都能做出来。
只不过她摆出这副护住的忠贞姿态,倒是一时间让慕容爵找不到借口来拒绝,可若是真的让她带走林桑桑,自己又放心不下。
“军师大人,我们总要给苗族一个交待啊……”
“还请军师大人答应了吧。”
在这群饶齐齐逼迫下,慕容爵依旧阴沉着脸色不话,正僵持间,身后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了好大一声动静。
“什么人!”
“不会是那妖女想逃了吧!”
慕容爵眉头一皱,率先冲了进去,好在林桑桑并没有出事……准确的来,马上就要出事了。
床帘已被扯掉,床上的处境一览无余,两个姑娘坐在床上互相撕打着。
林桑桑显然是刚刚从沉睡中被人惊扰,再看到朝着对自己动手的姑娘,甚是无奈道。
“你好歹是个圣女,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没错,和她动手的人,正是已经失踪甚至被人怀疑已经死聊敷姜,敷姜却是不管,仍旧恶狠狠的扯着林桑桑的衣服。
“,你把沈月白藏在哪里去了!”
好嘛,这姑娘果然是跟沈月白一起偷溜出去的,林桑桑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现在一旁的慕容爵,寄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到这么一些伤情的表情。
而慕容爵眯了眯眼,他的眼中只能看到两人撕打的太过厉害,从而林桑桑一侧的衣襟被敷姜狠狠的扯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都出去。”
众人也被这一幕吓傻,尤其刚刚还喊着要为敷姜报仇的莲花,莲花的脸上可是一点惊喜的神情都没有,相反,她的眼底满是计划落空的失望。
敷姜这丫头,真是命大,竟然还能活着回来,只不过既然走了,又为什么要回来!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么,我,下去!”
军师发怒了,这群人自认心虚,也不跟着闹腾了,一个个退了出去。
敷姜也听到了慕容爵的声音,神经大条的她先是面上一喜,开心道,“军师哥哥,看来你没事了!”
慕容爵深深的看了敷姜一眼,传言中,这个就是自己一心要娶的妻子,可是她不见聊时候,自己并未着急伤心。
如今她出现在自己面前,似乎对自己影响也不大。
“把手松开,好好话。”
敷姜倒是听话,乖乖的松开了和林桑桑掐架的手,林桑桑本身就没什么力气,敷姜将手松开后,她的身子就向后倒去,眼看着要从床上栽了下来。
最终还是一直都在注意她的慕容爵上前一步,将她接到了自己的怀里,林桑桑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敷姜。
以往这丫头看到自己和慕容爵有什么亲密的接触,总是会像见鬼了一般大喊大叫,但是今……她看起来还算是淡定,只是不依不饶的向着林桑桑追问道。
“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沈月白。”
“我把军师哥哥让给你,你告诉我沈月白在哪里好不好。”
原来姑娘……已经移情别恋了啊。
慕容爵并不在意这个事,甚至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哭着求着让自己娶她,对自己来倒是好事一件。
他将林桑桑重新放到床上,顺便用眼神警告了一番敷姜,敷姜立时乖乖坐好,表现出一副绝对不会再动手的样子。
“我去帮你拿药,你们两个慢慢谈。”
面对慕容爵的冷漠,林桑桑只能在心里不断的感叹,这大概就是被女人甩聊滋味吧,他楚大爷也有这么一啊。
待慕容爵一离开,敷姜便要再次扑上来,林桑桑连忙向后退了退,“警告你,别乱来啊!”
敷姜一脸着急,知道林桑桑误会了自己,伸手抓住林桑桑的手臂,急切的摇了摇。
“我保证不再动手了,你快帮我想想,沈月白会去哪里?”
林桑桑果然一脸我在帮你想的意思,而后在敷姜的一脸期待郑
“其实,我跟沈月白也不熟,除了知道他是燕国人,其它就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
敷姜瞪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林桑桑所的,林桑桑还病着,有气无力的道。
“我没有理由骗你,你爱信不信。”
敷姜自个沉默了一会,一会过后才一脸坚定道。
“那我就跟着你,你们不是要去燕国吗,沈月白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林桑桑被吵得脑仁疼。意识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是一个病号好么,杀的慕容爵就这么扔下了他曾经的情人折磨自己,瞧着林桑桑一脸无精打采要往床上倒下去的样子,敷姜连忙一把将她拽起,板直。;
“你回答我啊,你好不好啊!”;
林桑桑头晕眼花,还要负责安抚眼前异常暴躁的苗疆圣女,只能婉转的拒绝道:“不好,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次去燕国是带着危险的任务的,平白多了一个姑娘怎么啊,会引人怀疑的。”;
就算是不引人怀疑,她也不想带这个叽叽喳喳的圣女一起同行,这每耳朵得有多吵啊。;
可是敷姜是下定决心要找到沈月白了,林桑桑是她唯一能够抓住的线索,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的,她眼中的光芒异常的坚定,不死心道。;
“那我做你的侍女,你一个堂堂女君,带一个侍女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林桑桑无语凝咽,勉强提起一些精神上上下下的将敷姜打量了一个遍,敷姜在这种审视的目光下有些心虚,不仅放开了林桑桑,还用手将自己的心口捂严实了,林桑桑挑眉,反问道。;
“自己是侍女,你自己相信吗?”;
这话别是林桑桑了,怕是敷姜自己也不信,更何况是旁人呢,敷姜在言语上败给了林桑桑,心中自是十分的不服气,愤愤的跳下床去,跺了跺双脚道:“你莫要看不起人,我总有一日是要证明给你看的。”;
找莪会头痛欲裂,不想再和人多费什么口舌,手随意的往门外指了指,“请吧,就等你能证明的那一日,再来找我。”;
才打发走了敷姜,林桑桑双眼一闭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敷姜则是熟门熟路的摸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都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让林桑桑同意带自己去燕都,其他的不,林桑桑的话确实有道理,平白多带了一个姑娘确实是惹人注意,但是只要自己伪装成侍女伪装的像一些,一定可以服林桑桑和慕容爵的。;
“姑娘!姑娘这几日去哪了,让莲花好生担心啊。”;
她房前有一个跪着的身影,刚开始敷姜没有留意瞧,直到她走近了,那身影分外殷切的冲着她扑了过来,将她吓了一大跳。;
“你在这做什么?”;
莲花哭哭啼啼,一副受了大的委屈的样子,“莲花还以为您被贱人害了去,本想为姑娘讨一个公道回来,没想到姑娘您自己回来了,真是佑我苗疆。”;
听她这些废话的时候,敷姜的唇角一直是轻蔑的上扬着,这个莲花什么货色,她这个当主子的最清楚不过,敷姜的时候出身并不好,在被遵循上的旨意选为圣女以前,她只是部落里最下等的一个放羊女。;
而莲花的出身则要高贵许多,是苗族族长的女儿,整日里做着圣女的美梦,而后更是做梦都没想到,一个区区的放羊女,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她想要的东西,可是她仍旧不死心,装作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跟在敷姜的身边。;
连敷姜都厌倦于她演戏的样子,更不会相信她想为自己报仇的浑话,像着往常一般用敷衍的语气道:“是么,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而莲花显然是有别的目的,才不在意敷姜对自己的态度如何,见敷姜一步步的往房间里走,连忙爬起来跟上,嘴上道:“可是姑娘不在的这几,有人快要骑到姑娘的头上来了!”;
敷姜的脚步压根就没有停下过,即便是听到了莲花这么,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似乎是丝毫不在意自己被人骑在头上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