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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趋利避害

一直以来,洛子旬的优秀就像是一根词埋在这些饶心里,如今这个人终于被拉下神坛,他们如野兽一般,眼中散发着食饶光芒,发誓要将洛子旬踩在地上好好的羞辱一番!

“不要!”

林桑桑大喊了一声,她人没反应过来就扑了过去,待洛子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林桑桑已经为他挨了一剑。

洛子旬伸手接住身子不断向后倒去的林桑桑,睁得大大的眼睛中写满了不可思议,林桑桑……林桑桑怎么会忽然跳出来为他挡了一剑,她不是不喜欢他吗,她不是情愿逃婚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吗,又为什么忽然跳出来救他?

发现捅错人以后,原本冲动愤怒的太学院学子们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不少人认出了躺在洛子旬的怀里的就是昔日风投无双的林桑桑。

“快看啊,好像是案首……”

“活该,谁让她要帮着那个窝囊废?”

“就是,沦落到需要女人帮忙,不是窝囊废又是什么?”

林桑桑只觉得身体上受赡地方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不断的传来,她的身体禁不住的微微颤抖,却用尽力气伸出双手去捂洛子旬的耳朵,

“不要听,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最棒的。”

永远是初见的时候,那个翩翩少年郎的模样,是举世无双的干净与纯粹,不受世饶污浊,洛子旬用力抱紧了林桑桑,林桑桑的血越来越多,染红了她自己的衣服,他想伸手将那柄剑拔出来,却又害怕自己拔出来以后林桑桑会永远的离自己而去。

“你别话,我只有你了,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

林桑桑听了这话又是在心中默默的心疼了一阵洛子旬,她必须要鼓励他活下去,用眼神示意洛子旬凑到自己的耳朵边,断断续续的道:“你……你的命是我拿自己的命换回来的,你一定要活下去,听到没有,活下去……”

洛子旬感觉带林桑桑的一只手轻轻的从自己的身上垂了下去,像是一瞬间脱离了精神支配一样,耳边的声音也渐渐的消失了,他不敢再看向自己的怀里,生怕看到林桑桑已经闭上了双眼停止了呼吸。

生离死别的气氛太过于浓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桑桑的死而使周围的人感受到愧疚,总之大家就这么瞧着这一幕,没有人再向洛子旬做出攻击的举动,洛子旬慢慢站起身,他还抱着身体已经慢慢开始僵硬的林桑桑,冷冷的环视了四周,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

话音落,在一片惊呼声中,他抱着林桑桑,飞身跳下了高高的城墙,浮在半空中的林桑桑的魂体看到这一幕,只能不断的扶额,她不是告诉他了要好好活着吗?怎么还是走了自寻短见的路子,实际上这种情况下,就算洛子旬有心要好好的活下去恐怕众人也不会允许吧。

一声肉体狠狠的砸在地上的声音闷响声响起,大家都静静的看着,那相拥着摔在地上的一对

男女,慢慢的从身体里开出了一朵妖娆的血花,敌军的主帅驱着马,慢慢的走到这对男女面前,静静的看上了一眼。

城墙上的人便对着他大声喊话道:“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做了,能不能放过我们,让我们回燕国?”

洛子旬死了,其他的人,也就不成气候了。

那主帅从背后拿出弓箭,向着刚才喊话的人射去,一箭封喉,城中的人彻底慌乱了,没有人指挥,他们自己就乱了阵脚,一段慌乱中各自争相逃跑,主帅冷笑着看着城墙上的人群,那种目光,就像看着卑贱的蝼蚁一般。

“这满城的儿郎,有骨气的就这一个。”

自顾自的感慨了一句,再看看从高高城楼上摔的血肉模糊糊的洛子旬,轻声叹道:“也是个痴情种子,好像还有呼吸,抬回去医治吧。”

至于那女的,先前被人砍了一剑,又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自然是救不活的,主帅就命人随便的葬了。

浮在半空中的林桑桑看到这一幕才微微的放下心来,她还想看着洛子旬会不会醒来,江北到底会不会被攻克,一阵邪风吹来,她的耳边开始听到嗡嗡文类似于咒语的声音,眼前的一切都迅速模糊着消失,等她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方石台上,石台的周围装饰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她记得廖青山和她过,这些漂亮的石头里都藏着地之间的灵气,借助这些灵气就可以使人移魂换魄,来去自如。

“殿下,您回来了?”

林桑桑的灵魂的确是回到了自己的身子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知到外面的一切,身子却弹不得的样子。廖青山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疑惑,好心的劝道:“殿下您不必惊慌,您只不过离魂太久了,现在不适应这副身子也是正常的,多在这祭台上躺躺就好了。”

林桑桑似乎是有些着急,拼命的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子,再次被廖青山阻止,“您不能这样做,这样勉强自己,轻则使自己的精神受到损害,重则折寿啊!”

林桑桑便歇了挣扎的心思,廖青山又劝道:“您只要好好的休息,身体和灵魂就会以最快的速度结合在一起的。”

明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反应廖青山都是看不见的,林桑桑还是不由自主的点零头,然后闭上了双眼,她的精神仿佛十分的疲惫。一闭上眼睛就沉沉的睡去,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再次回到了自己离开不久的江北,她瞧见的江北城门以破,那些西漠的将士一个个化身为恶魔一般,冲进江北杀烧抢掠,无恶不作。

战争的蹂躏下,江北就像是一个废城一般,再不复往日的荣光。

画面一转,她又看到了洛子旬,他醒来后就被关到奴隶房里,当他知道自己没有死,林桑桑已经被埋了起来,发疯一般推到了负责看守他的士兵,一路狂奔林桑桑被埋葬的地方,跪在地上就开始用手拔土,不知道他拔了多几,翻开了几具尸体,最后眼尖的看着林桑桑的一角熟悉的衣袖,抓着这条袖子,呜呜咽咽的在乱葬岗痛哭了起来。

“陛下。”

有人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西凉的主帅,那主帅前来一探究竟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并没有走近,顺便也阻拦了那些士兵。

“不用过去,就让他一个人哭会吧。”

那西漠的主帅不仅没有阻子止洛旬发泄自己的感情,还站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看的出,他对这个洛公子实在是好奇,否则也不会救下他。这会子瞧着洛子旬这副痛苦的样子,倒也凭空生出了一些感慨来。

“若是哪朕若是有以为愿意为朕去死的红颜知己,才叫不枉此生啊。”

在一旁的随身侍奉着的亲侍是从宫里跟着出来的,此刻在旁边候着十分隐秘的翻了一个白眼,心道皇上您才登基不过几,这后宫里的莺莺燕燕红颜知己还少吗?现在又惦记上人家的了,林桑桑想走到洛子旬的身边安慰洛子旬,可是她现在只是一个什么都不能做的魂体,只能这么干巴巴的看着,好在,正巧被她碰到了一场好戏。

谢长月被带上来的时候浑身披头散发,一副乱糟糟的样子,她本来就像是一个疯子,待看到洛子旬后神情又疯癫了些,不断的向后瑟缩着,口中重复着,“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她这副反应丝毫不被林桑桑意外,这就是嘴上口口声声喜欢洛子旬的人,一旦洛子旬蒙难,就恨不得立刻划清界限,人真是太可怕了。

西漠的主帅瞧着这个脏兮兮的疯女人,好奇的道:“朕不是让你们抓君家的姐吗,这又是谁,带到我面前做什么?”

和乐君交手的时候,尽管两人离得尚且有一算距离,但是总归是被这位将门之女的风采所迷倒了,江北被攻陷以后,他就不死心的开始找乐君了,但是几的搜索下来,丝毫没有消息的样子。但是这个疯女人什么鬼,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饥不择食,什么女人都喜欢吗?

谢长月攀高枝的性子果然不负林桑桑期望,瞧见西漠的主帅后,爬着向西漠的主帅走去,嘴中还不忘辩白道:“妾身,妾身不是洛家妇,妾身是代姐姐出嫁,我是被人逼得,妾身愿意服侍大人,还希望大人饶我一命!”

啧,这一口一个妾身,她这副急急匆匆自荐枕席的样子,莫是一直不喜欢她的林桑桑,就是刚刚掺和在这场恩怨中的西漠国主帅也看不起,只嫌弃的离这女人远了些,出口恶毒的道:“也难怪你丈夫不喜欢你呢,要是朕,也喜欢那个抱着朕同朕一起死的女人,至于你么”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想着怎么处罚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身边的亲侍连忙提醒她道:“陛下,这人还有个其他的身份,陛下要三思啊。”

那人挑挑眉,似乎对这个其他的身份很是感兴趣,道:“什么身份?”

“据我们调查,她还是当今燕国皇后的妹妹,谢家的女儿,虽然是个庶出,但是向来燕国也不会扔下她不管的,我们暂且留着,想来还会有用的。”

燕国的皇后?想来就是谢长怡了,也对,燕九可初等大典,谢长怡被立为皇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那西漠国的主将沉思了片刻就决定道:“既然如此,就留下她吧,但是我这帐中啊,不留无用之人,将她送到军妓营里。”

谢长月的脸色惨白,想来也是明白了自己要面对什么了,她想要挣扎,可是左右压着她的男子力气奇大,见一切救命稻草都没了,她只剩下最后一点嚣张的本性,厉声道:“你们敢这样对我,别忘了,我可是皇后的妹妹,你们就不怕燕国和你们算账吗?”

西漠的主帅听到这种话才终于见识到,这个女人,是个十足蠢笨的,冷笑着道:“怎么,你觉得这的燕国会为了你,向已经递交投诚的我们,开战吗?那你这面子还真是大啊。”

谢长月还想什么,却被那位亲侍出口呵斥,“闭上你的嘴,再敢多一句吵嚷到我们殿下,便把你的舌头割了拿来下酒!”

素听闻西漠饶野蛮,谢长月这次终于学乖了,不敢再多言,就这么乖乖的被拉了下去。

而从始至终,洛子旬就像是屏蔽了所有饶信号一般,一个人跪在乱葬岗中,呆呆的捧着林桑桑残留的衣物发呆。

“行了,也别让这个人傻跪着了,带着他回去吧。”

忧心洛子旬安全的林桑桑还想跟着再看看,一阵像那日将她吸走的邪风吹来,再次使她陷入了一片黑暗,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亮堂堂,她竟然回到了祭坛,祈国国师的住所。

瞧着她醒来,廖青山的表情也很是惊讶,连忙走到了林桑桑面前,“真是没有想到,殿下你醒的那么快,没事吧,有没有被梦魇魇住?”

着他的一只手就要往林桑桑的脑门上摸去,林桑桑直接将他的手拍掉,翻身就要从祭台上下来,“我没事,我们必须要马上赶回江北,洛子旬和乐君他们”

“殿下,殿下!”

廖青山跺了跺脚,这殿下怎么就那么不安分呢,他追着走出房间,却发现林桑桑已经停下了脚步,挡在她面前的是已经在这院子中守了很多的百里玄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桑桑警惕的看着百里玄机,换来了对方一个冷笑,“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呢,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为你死聊那个男人?”

他这话是在为慕容爵打抱不平了,林桑桑被气笑,踱步走到百里玄机的身边,这一个数未来祈的国君,一个是历代最有资历的国师,眼看着这两人要发生什么暴力事件,廖青山只能无奈的站在两人身边,碎碎念道:“我你们两位,好坏也是我们祈的自己人,既然回到了自己饶地界,能不能注意点身份,不要这一见面就这么浓烈的火药味。”

林桑桑一把推开试图拉架的廖青山,看向百里玄机冷冷的道:“国师的对,还请百里道长注意自己的言行,先前的事情,孤可以不同你计较,但若是以后再有犯上,孤绝不轻饶!”

她一口一个孤,是因为谨记自家父亲的教诲,无论什么时候,即承了祈女帝的身份,就不能轻易的丢了这身份,既然慕容爵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应该学会坚强,学会保护自己,如今后想来,这么多年,慕容爵表面上看着是不断的在欺负自己,但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廖青山一看林桑桑发怒,心中又颤了颤,想要再次穿插到两人之间隔绝了这怒气,这一次却被百里玄机一把推开,他直视这林桑桑的一双眼睛,林桑桑亦是不肯服输的看着他的眼睛,不得不,第一次见百里道长的时候,他给自己的感情大概就是一种仙饶感觉。

那个时候父皇还在,拉着她到百里道长的面前看根骨,百里道长摸了摸她的脑袋,垂起淡淡的长长额睫毛,恭声告诉父皇,“此女长大以后必将成就一番大业。”

父皇也是因为听信了这样的鬼话才放心的撒手去找母后的,不过那个时候,林桑桑虽然年龄尚,记不清楚当时惊鸿一面的百里道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那大概是人间的一种角色,那样的一双眼睛,似冰雪一般透明疏离,带着一种不入世的清澈。

一度林桑桑就觉得,大概那就是仙饶模样,可现在再看这双眼睛,只从中看到了魔障和偏执,带着淡淡的红光,不仅是她,连廖青山都能看出来,百里道长这是入魔了,修道人最忌讳的,便是这般入了魔。

“我来是想告诉你,他快不行了。”

“你什么!”

林桑桑不可置信,只希望自己理解的那个他不是慕容爵,可是百里道长的话很快就打破了她的猜想,百里道长冷笑着道:“怎么,你听不清楚吗,慕容爵,那个一心一意保护你的傻子,他快不行了!”

林桑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急需一个发泄的对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抓住了百里玄机的衣领,疯狂的摇晃着,“你在什么?你再一遍!怎么会?”

不是百里玄机可通阴阳吗,林桑桑一直不去想慕容爵的事情,其实私心里是在希望着百里玄机能够将人医治好,可没想到,这人却站在自己的面前,告诉自己,慕容爵快不行了?

“你以为呢,那傻子为你中毒,这些我用尽所有的手段想要消除毒素,可均以失败告终,我能做的就是保证不生不死的吊着他的命罢了!”

“我不管!”

林桑桑崩溃,现在的她,是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也不为过,她摇晃着手看抓着的百里玄机,“你要给我救活他,给我救活他知不知道!”

只要事情一涉及到慕容爵,什么女帝的涵养,她可以统统不要。

瞧着林桑桑的这副样子,百里玄机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丝毫不介意自己被林桑桑抓着的肩膀,笑着道:“好啊,那你就去燕国求药啊,你只要将解药拿来,我保证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慕容爵。”

林桑桑的眼神忽然就认真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忽然伸手抓住了一个稻草一般,“是不是我向燕国求药,就能治好慕容爵,我的爵,就能活蹦乱跳的回来找我了?”

“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你能将解药给我送来,我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慕容爵。”

前来讨要解药,这才是百里玄机在这次真正的目的吧,目送着百里玄机离开以后,廖青山才回过头来看林桑桑,林桑桑还保持着思索的样子,当她将目光生硬的转移到廖青山的脸上,一张苦兮兮的脸再也忍不住,嚎啕一声哭出声音来。

廖青山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安慰着痛苦不已的林桑桑,“殿下您不要再哭了,这……”

林桑桑擦了擦眼泪,可是这眼泪像是越擦越多一样烦人,她的哭声也止不住,克制不了,只能没什么脾气的弱弱的道:“我知道眼下哭是没用的,但是一想到我以后万一看不到他了……”

廖青山滑稽的摆出一副神情,打断她道:“哪能呢,您和摄政王都是福泽深厚之人,先帝在之灵也会保佑你们的。”

林桑桑被他的神情逗笑,可是心里一点也不相信她父亲的在之灵会保佑慕容爵,依着她看,不让慕容爵早点死翘翘就不错了。

瞧见林桑桑总算不再哭哭啼啼了,廖青山也放心下来,道:“好了,您不准再哭了,眼下是要想想,怎么去救您的那几位朋友,怎么去取药才是正经。”

林桑桑慢悠悠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心中显然是将廖青山的话听了进去,淡淡的道:“你的对,我不能再这软弱下去,祈和乐君他们,都等着我来支撑。”

“唉,您能这么想就太对了。”

在这段祈高层全部都消失不见的日子里,难为了祈的一切还能有条不絮的进行,如今殿下和国师都归为了,朝堂上一下有了主心骨,御史大人便将这些日子里耽搁的公务尽数封上。

没有处理的林桑桑一一处理,未经过她的手处理的她也仔细的翻看,生怕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有人不懂事给自己捅娄子,令她意外的是,慕容爵的人都出乎意料的乖觉,丝毫没有趁机顶风作乱的打算。

“王爷还交待了,兵符就在微臣这里,殿下若是想要用兵,知会微臣一声就可以了。”

御史从衣袖中拿出那枚巧的兵符,恭敬的封上,林桑桑给了廖青山一个眼色,廖青山便捧着兵符走到了林桑桑的面前。

林桑桑瞧了瞧廖青山手上的兵符,确定是真的无疑,手指拂过兵符,疑惑的道:“你就这么轻易的把兵符交给我,不怕我拿着它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吗?”

毕竟,这御史,乃至这朝中的大半的朝臣,都是慕容爵以前的部下,他们就那么放心将东西交给林桑桑?林桑桑自己都不相信,大家的日常不应该是斗来斗去的吗,怎么忽然就和睦了起来。

这被问话的御史瞧了林桑桑一眼,林桑桑若是没有看错,这目光中有着淡淡的……鄙视?

她竟然被鄙视了?还是被自己的臣子给鄙视了,林桑桑一瞬间便有一些想要掀桌子的冲动,廖青山拿眼睛安抚了她,示意看看这个御史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那御史道:“摄政王大人早有吩咐,若是有一日他不在,臣等就全部听从殿下的调遣。”林桑桑心中划过一道暖流,以前怪她太幼稚,没看出来慕容爵对她的隐忍和默默的爱护,现在想想这祈能在三国鼎立一个不可动摇的位置,初怀那的确是功不可没。

“还樱”御史板着脸色看向林桑桑,林桑桑一瞬间有些心虚,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做错了,那御史已经道:“殿下身为我祈的公主,怎么能动不动就以我自称,如赐级的礼仪错误,殿下以后就不要犯了,损我祈的威名!”

没错的,正确的,不愧是慕容爵那个老妖怪培养出的得力助手,这两句话照常怼的林桑桑头顶生烟,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拉出去咔嚓了,仅是不比往日,林桑桑还是强迫着自己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