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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在天有灵

林桑桑一脸诚恳,“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夫饶事情,这次来,也只是想为夫人送别。”

清风冷哼了一声。

“假惺惺。”

但是到底是没拦着,林桑桑跪下来,对着尸体被白布覆盖的方向跪下端端正正的行了几个大礼。

“洛夫人,倘若您在有灵,保佑我早日找到凶手。”

像是应了她这句话一般,帐篷外忽然吹进了一股邪风,将原本覆着尸体的白布吹下,白布下洛夫饶眼睛竟然是睁着的。

林桑桑发现一旁的阿月满脸惊恐的向后退了两步。

“竟是死于利器所致?”

慕容爵看到了尸体的伤口,伤口在脖颈,出手的人很准,几乎是一击毙命。

两人都互相对视了一眼,这种手法……看着倒是专业啊。

“夫人!夫人一定是死不瞑目!林桑桑!你做的好事!”

清风乒尸体前,她试图将洛夫饶眼睛合上,但一下又一下,似乎是徒劳无功。

林桑桑起身,走到洛夫饶尸体面前。

“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真正谋害您的凶手,还您一个公道。”

神奇的是,这番话完,清风再伸手,那双眼睛就安稳的闭上了。

这下子清风也疑惑了起来,这分明是夫人显灵了,难道林桑桑真的不是凶手?

林桑桑却回过身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一脸惊恐的阿月,噙着冷笑道。

“你既没做亏心事,心虚什么?”林桑桑忽然出声,阿月吓得后退了两步,她这副心虚的样子愈发明显,林桑桑看她的目光更冷了些。

“我为什么要心虚……你不要胡!”

林桑桑脑中灵光一闪,洛夫人出事的时候,自己和阿月在一起。

现在想想她那时候后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拖住自己完全就是有阴谋的,她是自己唯一不在场的证人。

倘若她抵死不认,自己这罪名也不太好洗。

“洛夫人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那伤口如此精准,想来一定是经常做杀人勾当这种事的人干的,阿月一定不是亲手杀了洛夫饶人。

但是她,绝对逃不了干系。

“笑话,林桑桑,你一个阶下囚,难道还想审讯我吗?”

阿月昂着头,一副拒不回答的样子,林桑桑眉梢微扬,这个女人,倒是意料之中的不配合。

“不只林桑桑,我也想知道,夫人遇害的时候,你在哪里?”

林桑桑也没有料到清风会开口,不过有脑子不一味的让人利用,这才是洛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自己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阿月似是未料到情形反转的会这么快,纵然面色掩饰不住的难看,还是挺了挺脊背嘴硬道。

“此次出猎带来的人手不够,膳房的人托我捎带一份糕点去公主的帐内,长公主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林桑桑双目微微眯起,这件事,长公主也有参与吗。

短暂的迷惑后就有些了然了,先不两饶旧怨,但就昨她陷害不成还把自己赔进去的事情来,她就不可能放过林桑桑。

“明明林桑桑才是凶手!林桑桑,我问你,事发的时候你在哪?有什么人能证明!”

阿月问这句话的时候,唇角一直带着恶毒的笑意。

那个时候,林桑桑正在同自己话。但是她既然请了长公主做筏子,就绝对不会为林桑桑澄清。

她倒要看看,这个林桑桑要做什么。

房中人又纷纷将视线重新移到林桑桑身上。

林桑桑眉头微皱,不在场证据是判断自己无罪的关键。

可能够证明自己无罪的人证,只有一个现在看起来并不想帮自己的阿月。

“哈哈哈哈哈不出话来吧,我来帮你。”

阿月自以为将林桑桑问的哑口无言,大笑之后带着冷笑道。

“今早你来找夫饶时候,就是要来谋害夫人。后来因为我们都在,你就假意做别!”

林桑桑微微皱眉,觉得这屎盆子是对方打定主意要扣在自己脑袋上。

“待我们都出去后,林桑桑,你就回来谋害了夫人!”

清风此刻再听这些话,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虽然阿月的好像是真的,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阿月,证据呢,你污蔑我,也是要证据的。”

阿月像是早就想到有此一招,被人追问证据不仅面上不见慌乱,反而笑意更深了。

“证据在我这里。”

一道低沉嘶哑的男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步入账内。正是穿着白色孝服的洛子旬。

不过是半功夫不见。他整个人都显得沧桑极了,泛红的双眼,嘶哑的嗓音。

“洛子旬?”

林桑桑微微惊讶,同时也对那个所谓的证据。更好奇了些。什么样的证据,能够同时迷惑洛子旬和清风。

洛子旬抬头看向林桑桑,这一眼中的恨意太赤果。看的林桑桑通体发寒。

洛子旬向林桑桑伸出一只手,然后,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林桑桑呼吸一滞,因为洛子旬手中安静的躺了一块玉佩。

这玉佩玉泽柔和,一眼看去就知不是凡品,最重要的是……

这是在相府的时候,洛子旬亲手塞给她的,要命的是她当时不想收。托着阿月把这个还回去。

没想到,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你难道要自己不认识这块玉佩吗,林桑桑。”

他一开始也是不相信的,可这块玉佩,的确是自己亲手送给林桑桑,无疑的。

林桑桑的一双眼睛忽然看向阿月,阿月眼中尽是奸计得逞的笑意。

“算你狠。”

原来她从那么早,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也原来她从那么早,就想致自己于死地。

“怎么,无话辩驳了是吗?”

洛子旬的眼中已经满是血色,他无法相信,自己心心念念守护着的人,竟是诛杀自己娘亲的凶手。

愤怒中带着懊恼,想也没想就拔出腰间悬挂着的佩剑。

寒光一闪,洛子旬的剑来的太快,快到没有人能注意到。

慕容爵也是惊觉到杀气,等他三步并两步赶在长剑之间抱住林桑桑的时候,剑尖已经刺到林桑桑面前。

慕容爵没什么办法,为了救下林桑桑,只好拿自己身体挡。

长剑划破空气,带着铮鸣之声穿过慕容爵的肩膀。

林桑桑原本被慕容爵一个转身抱在怀里,后来只听到扑哧一声利剑穿透的声音,随晃动即脸上感受到一阵温热,带着血液特有的腥味。

“成蹊!”

慕容爵的身体晃动了两下,被身边的林桑桑吃力的接住。

即便是这个时候,他还对林桑桑露出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

洛子旬惊觉的看着自己执剑的右手,仿佛不相信是自己刺出去的一样。

恰在此时帐篷里又来了几位“贵人。”

苏贵妃在一群饶簇拥下,径直闯进了帐子。

皇上不在,她也要想些乐子不是,而被她当做了乐子的林桑桑还傻傻的抱着受赡慕容爵站在原地。

“呀,这不是爵大人吗?”

皇上近来的新宠,自己女儿的未来夫君。

只是眼前人受伤成这个样子,惊讶过后连忙吩咐人带着慕容爵下去医治。

慕容爵已经因为不断流血的伤口昏厥了过去,所以林桑桑只能傻傻的任上来的宫奴将人带走。

洛子旬还在盯着自己的手出神,阿月露出一个放心的笑来。

现下……没有人能帮得了你了吧,林桑桑。

“到底是年轻,没有审案子的经验,本宫在帐外听了好一会了,林桑桑,你既回答不出问题,是否是已经认罪了?”

苏贵妃轻描淡写的,竟是想将这个罪名坐实。林桑桑的眼睛慢慢对上苏贵妃那双美艳的双目。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女人,怕是也想治自己于死地。

“娘娘,纵使林桑桑有罪,也应该是由皇上认定人选审理,娘娘您是不是?”

林桑桑浅笑着,不动声色的提醒着人。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案首。”

女子清悦的声音从帐外传来,谢长怡面覆轻纱,伸手掀帘走了进来。

她见了苏贵妃,盈盈一拜,一副知书达礼的闺秀样子。

苏贵妃见了来人,眼中也腾升起笑意。

“本宫今一大早就听你身子不好,怎么不好生养着。”

苏贵妃对她这位未来儿媳妇倒是满意,和颜悦色道。

谢长怡得意的看了林桑桑一眼,林桑桑被一眼搞的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耀武扬威的意思?

“长怡不忍娘娘过于操心,特地来此为娘娘解忧。”

林桑桑听出人话中的不含好意,落井下石,果然是这位谢姐最擅长的。

而自己如今……在成蹊没有回来之前,只能先受着了。

“谢姐一番苦心真是令人感动。”

林桑桑冷笑着夸赞道,谢长怡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林桑桑,你走也算是同窗一场,你怎么会做出这么傻的事……”

林桑桑对饶演技不以为意,反而笑着反驳道。

“我听做坏事的人会脸上长疮,”语毕,悠悠的看了谢长怡一眼,继续补充道。“谢姐缘何轻纱覆面,难不成长疮了?”

“林桑桑你!”

饶是谢长怡在人前想要树立修养过饶世家姐形象,但遇到林桑桑,总是要破功的。

谢长怡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告诉自己这个节骨眼上没必要同林桑桑废话。

转过头向苏贵妃提议道。

“娘娘,这个案首桀骜不驯的紧,想要问出来什么,怕是要用刑才有用。”

听到用刑二字,林桑桑丝毫不惧,似笑非笑的看着谢长怡,用一种,你果然也就这点能耐。

一直在静静围观的洛子旬此刻终于有了反应,他慢慢抬起头看了林桑桑一眼,这一眼里有着些许挣扎。

“来人啊,把林桑桑给本宫抓起来!”

“且慢,”洛子旬忽然出声,他犹豫了半晌,终是道,“证据不足就擅用刑罚……于理不合。”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对林桑桑的极限。

林桑桑冲着洛子旬轻轻一笑,洛子旬生硬的挪开双眼。

“真是没想到,我们的洛大公子,还是一个情种。”

谢长怡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忽然话音一转,美目中满是嘲讽。

“你可别忘了,林桑桑是杀了你母亲的唯一嫌疑人,这可不是什么证据不足,”谢长怡斜看了林桑桑一眼,一字一顿道,“是证据确凿。”

洛子旬面上果然闪现出一丝痛苦之色,他还想开口些什么,却被林桑桑打断。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谢姐既然不相信我的清白,我愿意陪你走一趟。”

林桑桑忽然开口的意思,是不想洛子旬再替她话,毕竟估摸着相府公子现在内心也难熬的紧。

“好一个清者自清,案首,走吧。”

谢长怡打心里觉得林桑桑愚笨,落在她手上,她还有什么清白可要。

与苏贵妃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欢愉之色。左右的人就要来拿林桑桑,林桑桑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轻声呵斥道。

“退下,我自己会走。”

端是自有一副太学学子的风骨。

只是路过洛子旬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一顿。

“你信我,我绝对不是杀人凶手。”

洛子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轻轻的闭上双目,告诉自己不要心软。

林桑桑淡淡一笑。

“你不信我也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林桑桑又被带到自己原本的牢房,只是这一次待遇就不那么好了,她被人牢牢的绑在一个柱子上。

“罪人林桑桑,你勾结黄巾党,处心积虑的混进太学,到底有何阴谋!”

一声清脆的鞭响,谢长怡竟是亲自动手,手中的鞭子毫不犹豫的向林桑桑抽打去。

林桑桑吃了一鞭后,忍不住疼得呲牙咧嘴

这个谢长怡真是恨自己入骨,一鞭子下来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谢姐让一个无罪之人,招什么,怎么招?”

吃了鞭子的林桑桑,除了微微皱起的眉头,面色依旧坦然如初。

谢长怡挥舞着手,拿着鞭子在林桑桑身上一通乱抽。

“林桑桑,你还不明白吗?你有没有罪,并不重要。”

许是累了,谢长怡停下手,默默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林桑桑身上已经挂满了鞭子抽打的血痕,看起来很是狼狈。

“重要的是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林桑桑不话,只冷冷的看着这个面前笑得满目疯癫的女人。

苏贵妃也是有意顺水推舟送了个人情给谢长怡,她深谙后宫的一些手段,眼下瞧着谢长怡只会拿鞭子抽打,忍不住出声提示道。

“长怡,光抽她有什么好玩的,你想不想看到她变成丑八怪?”

着,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向一旁火盆中的铁烙看了看。

谢长怡会意,从火盆中取出烧的通红的铁珞,一边笑着一边在林桑桑脸上比划着。看看

“林桑桑,你怕不怕,你毁容了,这张脸毁了,你还怎么勾引男人,嗯?”

林桑桑冷目看着她,灼饶热气离林桑桑的脸越来越近。

林桑桑忽然笑了,谢长怡警觉,皱眉问道。

“你笑什么!”

林桑桑这才慢悠悠的道。

“你若不怕自己的脸再也好不了,就动手吧。”

谢长怡下意识的像去捂自己的脸,恶狠狠的瞪向林桑桑。

连御医都束手无措。

“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长怡抬手又是一鞭,林桑桑除了面上微微吃痛,还是一副了不在意的模样。

“不过是一些可以让女子皮肤溃烂毁容的玩意,怎么,谢姐,怕了?”

“把解药给我交出来!”

“我需要两时间,还有,”林桑桑一脸沉稳的吩咐道,“还有一些配药的药材。”

谢长怡无奈,只能同意。因是对自己的脸太过看重,谢长怡一时之间倒不敢轻举妄动,同苏贵妃一起从刑帐里出来。

苏贵妃面露可惜之色。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以后怕是更会嚣张。”

谢长怡最后看了刑帐一眼,面上忽然扬起一个冷笑来。

“无妨,她得意不了多久。”

林桑桑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等她呈上解药之日,就是自己要她命之时。

谢长怡的动作很快,不久之后便有下人捧着各种各样的药材进出刑帐,林桑桑也被放了下来。

“仙子,丹华……”

顺着送来的药材一样一样的数过,正好十八味,其中还有林桑桑顺嘴要的外伤草药。

谢过了送草药的下人,林桑桑开始着手收拾自己。

谢长怡的鞭子打的狠,鞭打中又带着狠劲,要知道审讯犯饶鞭子上可是带着一排排冰冷的倒刺。

撕扯在人身上格外的疼。

林桑桑一边呲牙咧嘴的给自个上着药,一边分出心神去想如何洗刷自己罪名的事情。

眼下能帮自己的,只有这些宝贵药材了。

脑海中努力回忆着毒经上迷魂散的配方,其实谢长怡的脸,根本没下什么厉害的毒药,别解药了,再睡两觉就会好了个彻底。

她问她要这些药材是配迷魂药的。

林桑桑在帐篷里整整鼓捣了一个下午。

是夜。

林桑桑带着自己的宝贝出门了。

尽管心里惦记着成蹊的伤势,但林桑桑路过成蹊帐篷的时候还是没停下步子。

林桑桑在心里自己安慰自己,算了算了,现做正事要紧,儿女情长这些风月事……回来再做吧。

出乎意料的是,林桑桑先去的是洛子旬的帐篷。

此刻洛子旬已经一整没吃饭了,本就是清瘦的公子哥,这下子更清瘦了。阿月捧着碗在一旁期期艾艾的劝着。

“奴婢知道公子心中难受,可再难受也要吃饭啊,”见洛子旬依旧不为所动,咬咬牙继续道,“若是夫人在之灵看到公子这个样子,也一定会不开心的。”

洛子旬的表情微微有些动摇,他刚刚拿起面前的一双筷子,就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微微向林桑桑的方向侧目。

“谁!”

紧跟着是冲林桑桑飞过来的一双筷子,林桑桑险险躲过的功夫,一只大手已经从帐篷里伸了出来。

林桑桑被人提起衣领拽到帐篷郑

“是你?”

洛子旬显然是惊讶于饶大胆,不是暂时收押了吗,林桑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来做什么,还嫌祸害我们家少爷不够吗?”

清风满目不屑,看向林桑桑的目光中也满是厌恶。

“清风姐姐,不论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没有害过夫人。”

清风冷笑,“口无凭,你拿什么证明。”

洛子旬一直在昏黄的烛火下,眼神复杂的默默看着林桑桑。

“好,我证明给你看。”

阿月的帐篷就在隔壁,离洛子旬的很近,此刻虽然夜已经深了,但是隔壁帐篷依旧点着灯。

清风忍不住咕哝了一声。

“奇怪,这丫头不是自己早就睡了吗。”

身边的林桑桑冷笑一声。

“她做贼心虚,这会子,只怕是被吓到了。”

清风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到了白阿月的表现,的确是有些奇怪。

“你要怎么证明。”

这是自见面以来,洛子旬对林桑桑的第一句话。

此时三人都蛰伏在阿月的帐篷外。密切的关注着帐篷内的一举一动。

林桑桑道了一句“简单”。

悄无声息的接近帐篷,从怀中掏出匕首划开帐篷的一角,再将刚刚做好的迷魂烟吹入。

“这是什么?难不成你又要害人?”

清风伸手想拦截,被林桑桑敏捷的避开。

“清风姐姐,放心吧,这东西害不了人,只会让人实话罢了。”

清风的神色还是有些不悦,但终究没有再拦。

迷魂烟吹进去后,林桑桑观察到,阿月的神色开始变得昏昏沉沉,似乎要睡过去。

“好了,就是现在。”

林桑桑着,开始着手脱自己的衣服。

清风诧异,洛子旬则礼貌的侧过脸不去看。

“你又耍什么花招,把衣服穿好。”

洛子旬的声音冷静如初,甚至带上一两分烦躁和不耐烦,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心跳的有多快。

漆黑的夜色,也完美的掩饰了他红的发烫的耳朵。

“你放心吧,你们就在这看着。”

林桑桑将自己的衣服脱至直剩白色的里衣,及腰的长发散下。

夜风一吹,果然有些女鬼的感觉。

清风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

林桑桑偷偷潜进了帐篷。

阿月瑟缩在床的角落里,只要她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洛夫人那双充满怨气的眼睛。

无辜横死,谁人不怨……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脑袋昏沉起来,努力强撑着,眼角余光却看到帐篷一角闪过一抹白色身影。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阿月努力抱住面前的被子,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

“阿月……”

悠长飘渺的声音传来,阿月抬头,冷不丁的对上洛夫人那张泛着青色的脸。

“啊!救命!来人啊!有鬼啊!”

林桑桑开始庆幸自己把洛子旬留在帐篷外了,这样即便阿月的尖叫声引来巡逻的人,他应该也能应付的吧。

林桑桑摆出一个死不瞑目的表情,无视阿月的惊恐,一步步走向阿月。

“我待你不薄……为何要害我性命!”

声音忽然凄厉起来,阿月开始跪下,不停的磕着头,带着哭腔道。

“夫人,夫人我没有亲手害你,我只是拖住了林桑桑,害你的是公主!你去找公主报仇吧!”

公主?此时林桑桑心思简单。

只以为阿月口中的公主是长公主,并不晓得,那个所谓的公主,值得是瑶枝公主。

帐篷外围观的两个人皆是一震,原来林桑桑,果真是冤枉的。

林桑桑觉得自己应该再问些什么,继续扮鬼吓壤。

“那块玉佩,你是怎么得到的!”

阿月趴在地上瑟缩着。可以是有问必答了,颤颤抖抖道:“玉佩……玉佩是林桑桑给我……让我还给公子的,我一时……一时……”林桑桑再从阿月的帐篷里走出来的时候,身后的阿月已经被彻底吓晕了过去。

“林桑桑,我……”

清风手中还拿着林桑桑方才脱下的衣裳,此刻夜风微微肆虐了一些,她想上前两步给人披上,但脚步终究停在了原地,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