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惊奇,南悦心继续行走,他们紧随其后,南星忍不住的问道:“你和南清然已经订婚了?”没想到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旋即眼神一凝,如此说了,她是当真被逼婚才接近自己。
也就是说接近自己,当真只是为了退婚?
“废话!”她不想多说这个,气到现在都没消。
南清然?沈含茵想到买符的那一次,有个叫清然的男子出手帮忙,不知道俩人是不是同一个!
南玉红再次一瘸一拐的过来,此次他没有再上前,生怕南悦心又一次将自己踹飞。
……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焓静缓缓醒来,幽幽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个木头搭建的房屋,房里除了桌椅板凳以外,还有些兽皮与悬挂的腊肉和一些弓箭武器。
在她躺的木榻前方不远处,有个铁箱子里面放着木炭,燃烧之时还有清脆的响声,火焰旺盛暖和的不亚于吹空调,在上面还支起了口锅,里面熬得的肉汤,冒着泡泡散发着香味,直接勾引着她的馋虫在肚里擂鼓。
“我这是穿越了,还是怎么回事?”
她自语了句,迟疑片刻,试着大喊了声:“有没有人?”
奈何声音很沙哑,像是蚊蝇一般。
准备起身,可却突然感觉腰部以下没了知觉,顿时害怕的掀开被子,腰腿是还在,就是缠了很多纱布,好像是木乃伊一样。
即便是知道自己的腰腿还在,敲打也有麻麻的感觉,还不是残废,但是那缠绕的纱布是贴身的,也就是说自己被人给看光了?
若是被个老头子给那啥了,以后该如何见人?
即便是没那啥,但若是个老光棍带自己回来的,如果让自己跟他结婚生子,那自己这一辈子岂不是毁了吗?
现在妈妈还重病在床,家里也没个其他亲人,而自己现在也不知在何处,这该如何是好?
正当她还在想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田焓静回神,左右扫视一眼,没有其他武器,只有几根木头和一个大汤勺。
吃力的将木头和汤勺拿过来躺好,盖上被子,防范她认为的老流氓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对自己图谋不轨。
闭眼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就是放下木柴的声音。
脚步声走来走去,似乎是在寻找东西。
她不敢睁眼,只能用耳朵听。
不一会,听见一声疑惑之音:“真是奇怪了,汤勺竟然不翼而飞了!……臭小子,你上茅房带我汤勺干嘛?恶不恶心啊!”说完,脚步声往外奔去。
田焓静眯睁眼看,从背影上确定就是个小老头,穿着皮袄急急忙忙的出了房,没过一会,外面发生了吵架之音和打斗之声。
“不是吧,有个老的不算,还来个小的?”
她想哭,想起曾经看见的一则新闻,有个女孩失踪好几年,被找到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而且孩子的父亲还是一对亲生父子!
如此狗血又道德沦丧的故事,现在竟然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以后自己该怎么见人?之家ixbk
还是说自己跟那女孩一样,也要得个精神分裂才行?
越想越悲伤,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是气氛难消,想到最后,田焓静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攥紧了汤勺和木头,等待她认为的那对父子进来。
等他们靠近,和他们拼了,即便是打不过,就算是咬也咬死他们。
不多久,有脚步声进来。
她继续闭眼。
那俩个是边走边交流,那个声音苍老点的人,生气道:“汤勺我明明是放锅里的,走时就你在里面,刚才进来没看见,若不是你拿的,难道还长翅膀飞了不成?”
“你个老糊涂,你前脚刚走,我因肚子就疼的后脚跟着出去了,里面我连柴都来不及加,又怎么会带汤勺去茅房?关键是我带去干嘛呀?”
另一个回答,二人很快进来,然后就开始找汤勺。
田焓静听见后来那个的声音有些耳熟,可又不敢睁眼看,只能等会先撂倒一个在说。
“不会是她拿去了吧?”老者道。
“她昏迷不醒,难道还会做梦拿汤勺玩吗?”年轻人笑道。
“我去看看!”
说完抬步走到木床边,伸手要探查看看她额头。
田焓静误会他是要非礼自己,在他手砰到额头的一刹那,汤勺出被砸向他的腿,木棍掀被要砸头,嘴里还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这对恶毒的父子,我跟你们拼了。”
俩人吓了一大跳。
她也看清了年轻人是谁,那个老头她不认识,而年轻人正是自己昏迷时到来的那个人。
徐天笙见她要下床拼命,赶紧冲过去拦住道:“你现在的身体不宜动怒,还是先躺好吧,何况我还是冒死救了你的,没想到你非但不知道报答,还说些没头没脑的恶毒话,真是好心没好报!”
田焓静这想想起自己腰部以下都帮着绷带,赶紧盖好被子拿着汤勺恨恨道:“你们这对恶毒父子,趁我昏迷带我过来毁我清白,还有脸说我不知报恩?”
“小姑娘,这件事我必须跟你言明,省得你毁坏我声誉,让我晚节不保。首先,是他背你回来的,还霸占了我的床,其次,也是他给你清理伤口,治疗和上了绷带,而我是从始至终都很反对的,甚至还生气的在外面冻了一夜,最后一点也很重要,我是他的师父,而他好心救了你,非但没得到你感谢,还捞的你埋怨,真是忘恩负义。”
老者接着伸手一指:“算了,你们的事我不想掺和,将那汤勺还我,我去其他地方喝汤。”
田焓静愣神片刻,然后回醒求确认道:“你们是师徒?救我和给我帮绷带的是他?你们没对我做其他事?”
“想知道的一切,你还是问他吧,现在将勺子还给我。”那个师父一把夺过汤勺,然后去连锅都一起带着出了门,只留下他们俩大眼瞪小眼。
“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脱我……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田焓静有些激动,气不过的又将拿根木头扔过去砸他,又突然眼里婆娑,似要泪水流淌。
“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呢,我又没对你做其他举动,就只是将你的伤口包扎了下。”
“可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看了我的……呜呜……”
“我晕死,你就为这个啊?”徐天笙有些头疼的解释:“医院的那些护士医生你知道吧,他们可都是天天将病人从外到里看,如果都跟你一样,那医院不得是战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