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皇帝意识到了给我的权力太大了,想要制衡我,谁知道当初的五皇子简直不是人,为了拿到我手中的兵权,竟然虐待小丫头。
小丫头从小在道观长大,回渝郡初家连一个月都不到,就连大小姐的仪态都没学到,更别说能懂得什么深宫规则,本就在宫中饱受欺凌,被扔到那个王爷府上更是。
我纪寒烟捧在手上放在心尖尖的小丫头,怎么可以允许他们这么折辱。
也是小丫头身体不好,当我再次回到长安时,小丫头已经过世了。
这时候,那封信才流传出来。”纪寒烟说着,手边已经满是酒瓶。
没有酒精的催动,他是说不出来的,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这是第一次,向别人坦露这些事情。
“小丫头出生的时候凤凰齐飞祥云环绕,可真是一副祥瑞和谐的征兆,紫微大帝救了她的命。可却救不了她一家,许是因果。”
纪寒烟还想借着酒精的作用继续说下去,却被姜欢打断。
“可以了。”
姜欢本就对纪寒烟的身份存疑,因为他喝醉的时候根本就不像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姜欢从经理手中接过纱布,右手抬高,伤口都不带处理一下,直接盖上了许多层纱布,又缠上了一圈圈绷带,她缠的很紧。
姜欢边缠边问,“所以这尊香炉,你是要还是不要?”
医生再次背着医药箱进来了,这次还提着一个小型冷藏箱,打开冷藏箱,里面有着几包血袋。
黄金地宫地下二层,就是个血袋储存室,里面的血袋都关乎着姜欢的命,这也是为什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原因。
楼下已经开始了拍卖,姜欢也不说话,就等着纪寒烟的答案。
医生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专门的输血管,准备扎进静脉输血的时候,经理制止了他,抛出了几个问题。
“你有没有检查血液的颜色是否合格?血袋是否有破损?是不是小老板需要输的血型?这些你都看了吗?”
医生因为经理的步步紧逼,不知道说什么,他不是医生,怎么可能分得清?
姜欢带着轻蔑的笑,“哟,谁家派来的啊?”
医生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紧张得很,“没……没人,我自己来的。”
“不说是吧,张经理,给他拖下去,看他招不招。”
“我……我说。”他跪在地上,想抱住姜欢的腿,可谁知刚一碰到,就被姜欢一脚踢开了。
“晚了。”经理让人给他拖了出去,他往前爬,想要捡回自己的命。
尽管已经将人扯到了走廊,都能听见他的叫声,刚去了一趟洗手间的祈愿看向被扯着的男人,皱着眉。
电梯又是“叮”的一声,他看过去,电梯门打开,一名里面穿着黑色西装,外面套着件象征身份的白大褂,提着公文包,工整的头发偏分,剑眉,高挺的鼻梁,有种混血的感觉,薄薄的唇。
边走边看右手手腕带着的手表,很注重时间。
他来到1号包间的门口,敲了敲门。
一个男的给他开了门,看样子,那个男的就是帝宫的经理。
可是帝宫的经理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