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的严实,季礼与张远都走远了,房间里只留下了这两个人,一个要拼了命的脱衣服,一个坚决的不让。
最后要脱衣服的还委屈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就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喜不喜欢,你都不都不能脱,再脱的话,我们就真的没有以后了,你乖一点好不好?”徐修远劝的辛苦。
前几年陆漫醉酒的那一场,一直都刻在他的记忆力,是一点都不敢逾越,要是人在跑聊话,真的就没有地方找了,他能忍的住,他也能等的了。
所以现在神志不清的陆漫怎么也没有用。
“你听好了陆漫哈,你中招了,你被下药了,你不清醒,你忍一忍”
“呜呜呜呜……忍不了,忍什么忍!”
最后屋里的男人实在忍不住,掀了床单,搓成了布条,将人捆得严严实实。
并且一会儿灌一碗凉水,一会儿灌一碗凉水。
陆漫被折腾得够呛,怎么求都没有用。眼泪一汪又一汪得。
徐修远看着她,如果当年我也看到你这么哭过,是怎么也不能转身离去的,如果当年你也有这样的软弱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手,轻易的怀疑。
可惜当年都没有看到。可惜我看见的时候已经太晚。
所以一个求了一宿,一个后悔了一宿。
快蒙蒙亮的时候,陆漫才哑着嗓子睡了过去。
徐修远这才放下心来,就着椅子,也打起了瞌睡。
直到早晨九点,季礼来敲门的时候,两个人才都清醒了过来,此时的陆漫还是再床上被绑的样子。
徐修远迷蒙着去看了门,就见到床上的陆漫那个样子。
陆漫“……给我解开,干什么了,你们俩个!”嗓子哑的不像话。
季礼“大远哥……,你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
徐修远默默的解开了陆漫身上的床单“被谁下药了,你知道吗?”
陆漫“……”
季礼“……”
两个傻在了一起。
得,一看就是不知道。
“那谁碰过你得酒杯,你知道吗?”
陆漫“……”一问三不知。
这事到现在,根本就无从查起。
所以只能哑巴吃黄连,任了吧。被解开了之后,还有心有余悸“你们娱乐圈是不是太可怕了?”
“所以让你离他们远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了,要是不知道谁动了你得酒杯得话,今在做得人,以后都不要跟他们接触,省得你在吃亏。”
徐修远严肃得训诫,陆漫生平第一次被告知以后坚决的要怎么做,要远离哪样的人,不准有接触,而且无从反驳。
飞机打着旋的将人带走,陆漫看着远处的层云,最后呐呐的开了口“昨晚上,谢谢你了”
徐修远:“不用谢我,你以后长点心吧”
毕诗婷远在四九城,听陆漫完好无损的回来,气的摔了手机“狗屁不是的玩意!一点事都做不好!”她偷拍的狗仔都准备好了,新闻的标题都准备好了,钱都花出去了,这都打了水漂,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