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恭桶一般都是在夜间,所以白日里没人管,到也方便了夏青昔偷跑出来借酒消愁。
只可惜的是,酒没有,只有茶。
“你爷爷的!顾夜尘那厮也太毒了吧!都这样了还不让人喝点酒!”
捏拳捶桌,夏青昔泪目。
“那你怎么不将就留在赵府?”
顾夜尘从屋外路过,飘下了这么句话。
“这厮真的是!”
夏青昔怒目圆睁,随后叹了口气平复自己的心绪继续吃东西,“太白他人呢?跑哪去了?”
“大家最近都在查着案子呢,所以基本见不着人影。”
“那你这么闲?”
“最重要的往往最后出场!”
“是嫌你碍手碍脚的吧!”
“那也总比昔昔你被抓去刷恭桶好吧!”
“孔雀你有本事再一遍!”
“就!”
“啊!”
“就!”
“那你到是啊!”
“就!”
“出来。”
夏青昔还没来得及吼回去,顾夜尘又从门外飘过,只丢下了这句话。
“叫谁呢?”
夏青昔双手叉腰,仰头梗着脖子地朝外面喊了句。
声音越来越远,夏青昔却是听了个完整,“不是要喝酒?”
“哟!”
夏青昔听完双眼放光,一拍桌子便跟了出去。
“顾夜尘!爷我也要去!”
赫连钰见了也跟着出了房门,对着那一对背影高声喊着。
“你看好院子。”
“为什么啊!爷我当初出来是想要寻些新鲜事玩的!你可到好,整日整日地让我给你看院子,你当我是旺财吗!”
“这样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还算有点作用。”
顾夜尘的声音从大门处飘来,于是,赫连钰卒。
“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带我去喝酒啊?”
夏青昔越走却越是觉得不对劲,这顾夜尘什么时候有这般好心了?
夏青昔话才出口,顾夜尘到也回答得直接,“手脚不是还蛮利索?一会去赌场给我吸引人,我要找东西。”
“那本金呢?”夏青昔将此话在脑袋里转了一圈,虽然发现自己是被框出来的,但是有机会捞钱啊!
“不会是没有吧?好歹一个两个你得给我些吧!没有我可不去的啊!”
见顾夜尘停下一直望着自己,夏青昔嚎叫着想拒绝。
“好的,就依你所言。”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顾夜尘伸出了手,“一个,两个。”
看到铜板落在自己手中的那一刻,夏青昔的心里是喊着不要的!
俗话得好,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眼下捧着两个铜板,富贵,富贵自是没有的,可是威武他就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面前,夏青昔怎能不屈,除非是嫌命太长了。
叹口气,于是夏青昔率先就撩了帘子进去。
“找你们当家的!”
夏青昔吼完这嗓子,并没有出现预料中的众人停下看向自己。
人声鼎沸着,摇骰子,倒银子,推铜板的声音此起彼伏着,没有人注意到她,依旧在各自玩着各自的。
“咳咳……”
清了清嗓子,夏青昔略作调整了下,放大声音后又喊了一遍。
于是,这次如夏青昔所愿,整个赌场都听到了她破音破到像换了嗓子的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