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没几番下来,顾夜尘便已摸清了打法。
于是他和白洛两人打着换庄家,赫连钰与夏青昔就只有做闲家的份,被贴了满脸写着话的纸。
打到后面实在没地方贴了,夏青昔只有作揖求饶,“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明日起来就有得弄的了!”
顾夜尘虽笑讽了她几句,却也还是放了牌。
外面的侍卫进来送葡萄酒,却一个没注意打翻在了木槿云身上。
酒香飘了满屋,赫连钰咂嘴直呼可惜,随后就被夏青昔赏了个爆栗。
笑闹了一会终究也是疲乏了,几人各自占了个角入睡。
夏青昔似八爪鱼似地便倚在了木槿云身上,闹着要与她一块睡。
第二日还未亮,赶尸人想着夜里惊雷不断,生怕他那批尸体出了问题。
慌慌张张地赶回去,直接开了偏殿的门进去就见了贴了满脸符的四人,以及一位虽未贴符,却被个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的人困得死死的姑娘浑身鲜红着。
赶尸人顿时便吓了个魂不附体,大叫着朝外面跑去,想着还需得再多拿点压制的物品来才校
可幸幸苦苦来回跑了个趟,再回来时,却是一个人影也没瞧见。
而自己昨日盖着的尸体也都安安稳稳地放着,一个也不少。
当然了,除帘时留在这的黄纸少了不少以外,其他的,一点异常也没樱
摸着脑袋思考了许久,赶尸人都已快要怀疑自己是否出现幻觉了。
而始作俑者们现在已踏上了继续苦哈哈赶路的征途,丝毫不知自己昨日的玩乐差点吓傻了一位弱可怜又无助的赶尸人。
一路上走着实在无趣得紧,赫连钰就翻了以前夏青昔破的案子聊了起来。
赫连钰一件件的听完后,就衷心地发出了感叹,“呐!昔昔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夏青昔看着他那副表情,却被逗得直想笑。
“怎能不厉害,昨日打叶子戏叫嚣得最凶,可也是输得最惨。”
旁边的顾夜尘挑眉,开始揭伤疤。
一想到今晨撕纸时从皮肤传来的那股子撕裂感,夏青昔只觉得现在脸都是在火辣辣的痛。
“样!有本事回去我们比划拳喝烧酒!”
赫连钰现在虽然也依旧肉痛着,可还是不肯服气,扭头便是一脸倔气地望着顾夜尘。
“若要喝酒,爷我定能喝得你……”
“别喝酒了!前面有人烟!看起来是个镇子!”
夏青昔扶着木槿云,走了许久只觉得两条腿都已快生生地废了。
这样一,到也难为从在京中长大的木槿云,一路上就没抱怨过一句。
听见有镇子,赫连钰也是高忻不行,丢了句先去探路,没一会便跑没了影。
“果真是孔雀!是个只能拿来看的!”
一想着赫连钰被自己笑了一番后便打死不愿再背木槿云,夏青昔顿时只觉得自己当初为何要那样嘴欠。
镇子虽,可挑货摆摊的人也不少。
太阳张牙舞爪地龇着牙,但走街串巷的人群熙熙攘攘着,丝毫不受此影响。
寻了间客栈,夏青昔才总算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