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茶楼后,便在街上闲逛。
“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买冰糖葫芦。”
“老板,这冰糖葫芦多少钱?”冷韵阳走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前。
冷韵阳是一个很喜欢甜食的人,冰糖葫芦尤甚。说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每次看到卖冰糖葫芦的人一定会上前买个两个。但郭笠和展似水不是很喜欢冰糖葫芦,所以只有冷韵阳一人去买。
“两文钱一个。”
“哦,给四文钱。”冷韵阳拿了两根最大最红的冰糖葫芦,转身时,便看见一小偷正在偷一妇人的荷包。
冷韵阳抬起脚,还没踹上去,那小偷就摔在地上,手中握着那妇人的荷包。
“我的荷包怎么在你手上?”妇人立马反应过来,拿走荷包,只见那小偷已经一瘸一拐的走了,也没再追究。
冷韵阳捡起地上的一个铜板,在抬起头时,只看见对面茶楼二楼一白衣公子的背影。
冷韵阳将铜板握在手心,就拿着糖葫芦去找郭笠和展似水。
“现在去哪儿?”冷韵阳咬了口冰糖葫芦。
“听戏吧。”郭笠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酷爱听戏。只要是她走过的地方,没有一个戏班是没进去过的。
“最近新开了一个畅音阁,我们今天去那儿吧!”展似水提议。
“好啊。”
……
“什么人啊!说好在这里会面,居然又爽约了!”
冷韵阳几人刚到畅音阁门口,就看到一个白衣男子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这白衣与刚才那位白衣男子的衣服很像,因刚才的男子只是远远的看去,只觉得这款式有些相像。
这是刚刚的白衣公子吗?
“韵阳,韵阳?”郭笠手在冷韵阳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才对,怎么忽然间就出神了?”郭笠轻轻推了下冷韵阳的肩膀。
“没什么,就看到了一个白衣公子。”
“韵阳,你不会是听我说的那个故事,开始幻想了吧!你怎么不幻想青衣公子呢?”
展似水笑道,“他绝不是那个白衣公子。”
“你怎么知道?”郭笠惊讶。
“他是韩王世子韩忘择。”展似水苦笑一声。
冷韵阳点点头,“原来是他呀!”
冷韵阳刚刚出神间就已经猜到这韩忘择不是刚刚他遇见的白衣公子了,他刚刚说什么爽约,定然是在这儿约了人。脾气又有些暴躁,定然是等了一会儿。而那个白衣男子来到这里,最多比自己快上一两步。毕竟她是直接来的,而那白衣公子可是从茶楼二楼下来的。
韩忘择是展似水的未婚夫,但他们没有见过几面。
因为遇见韩忘择,展似水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走了,听戏去了。”
冷韵阳无奈的摇摇头,韩忘择一向不喜韩王,哪怕自己是韩王世子,具体原因冷韵阳不知,只是听父亲偶然提起过。而展似水的婚姻是韩王亲自订下的,连带着韩忘择对展似水也瞧不上眼。因为展似水是一个将军府庶女,虽然很受将军夫人宠爱,也是清风书院为数不多的女学生。但再多的优点也比不上展似水是韩王看上的儿媳妇这件事,何况有哪个世子是娶一个庶女为世子妃的。
这事父亲本不会告诉她,但似水是她的朋友,父亲才提点自己几句。展夫人和冷韵阳都提醒过展似水,但展似水总是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之后冷韵阳再也没有再展似水面前提起韩忘择的名字,因为她知道的展似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