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人突破沧浪区防线,踏入沧浪难民营。
吕绮玲策马当先,挡住蛮族首领达旦。
达旦身高足足有三米,浑身结实肌肉,红皮肤,头上长着两只扭曲的犄角。
吕绮玲旋转方画戟,一跃而起,凌空劈向达旦。
达旦随手一挥。
一阵掌风直接扇飞了吕绮玲。
吕绮玲连达旦的身子都没碰到。
袁启飞身过去,接住吕绮玲,放到地上:“没事吧?”
吕绮玲惊喜不已:“师父,你来的太及时了。”
袁启率领大军冲入沧浪区营地,跟蛮族交战。
“八重水镜,大地波浪!”张文武双手按在地上。
地面软化成水,掀起四米高的浪潮
王诗雅双手结印:“八重水镜,大地结石!”
四米高的波浪变成石头堡垒。
蛮人被前后分割成两端。
只有达旦一人走进难民营,其他的蛮人全都被阻隔在外面。
蛮人们也没什么武器,就凭着一双拳头,猛砸石头壁垒。
石头壁垒被砸出裂缝。
王诗雅双手结不动明王令。
张文武软化裂缝处,裂缝自动愈合。
东北军赶紧爬上壁垒,阻挡蛮人翻墙。
蛮人翻上壁垒,忽必烈抡起大锤,直接把蛮人砸下去。
袁启追着达旦过去。
路上的难民吓得纷纷逃跑。
士兵们看到达旦,吓得丧失斗志,丢了武器,撒腿就跑。
达旦并没有攻击人类的意思,径直朝着西方前进。
白抱着母亲的尸体,走向达旦。
袁启追到达旦身边,正要出手,看到了红眼睛的白:“你就是控制蛮饶魂师?”
白把母亲放在地上,变成白色光离子。
光离子汇集到达旦身体里。
达旦双眼变得血红,走到白母亲身边,蹲下身子,抱起白母亲。
袁启皱眉:“这是,伴生魂师,传中最难对付的魂师。倒不是这种魂师战斗力有多强,只是这种寄生能力,很麻烦。怎么打都打不死魂师,顶多打死宿主。宿主死了,她可以再换另外一个宿主寄生。”
达旦看着白母亲,哭喊着:“妈妈……正一道杀了我妈妈,我要让正一道,陪葬!”
袁启皱眉:“北陵这群花裤衩子搞什么情况,怎么招惹这么一位扎手的主!“
达旦身上释放出红色狂风,开启霸体状态,仰咆哮:“蛮族……进攻!“
蛮族身上都缠绕上了红色气息,双眼瞬间变成红色。
“咚咚咚……“蛮人们的拳头整齐划一地砸着石头壁垒。
壁垒被砸出蜘蛛网裂缝,但是迅速愈合。
壁垒上的东北军差点摔下去。
“噗……“王诗雅被震得吐血。
张文武扭头看王诗雅,心疼不已:“老婆,撑住!”
王诗雅咬牙:“放心,老娘顶得住!”
蛮人们看拳头砸不动,就开始用肩膀撞击壁垒,一边撞,一边吆喝“
“嘿哟!“
“嘿哟!“
“嘿哟!“
“嘿哟!“
……
“噗……“张文武吐血。
“噗……“王诗雅吐血。
壁垒崩塌。
东北军全军覆没,摔倒在石头堆里,被石头埋住。
张文武赶紧施展石头软化能力。
东北军从石头堆里爬出来,个个挂彩。
蛮人们直接无视东北军,一窝蜂朝着达旦奔跑过去。
蒋芸芸策马跑到吕绮玲身边:“快通知部队保护难民撤离!“
吕绮玲转身下令:“东征军,全体都有,保护难民撤离……“
结果,命令刚传达下去。
东征军全都开启法阵,自己跑了。
诺大的战场上,没有正规军队的身影,只剩下东北军和难民。
“正一道,都得死!“蛮人首领达旦朝着吕绮玲冲过来。
吕绮玲策马,迎着达旦上前,大喝一声:“师娘,你先带领东北军,保护难民撤离,我断后!“
达旦一拳砸向吕绮玲。
吕绮玲的方画戟劈在拳头上。
方画戟直接被砸断,吕绮玲果断借力后撤,飞到空郑
拳头砸在战马上。
战马直接被砸成扁平。
拳头落在地面上。
大地被砸出一道三米深的沟壑。
打死白母亲的监工躲在生命之树后面。
达旦走向大树,伸出左手,连树带人一把抓住,愣是拔大蒜一样,把生命之树和监工拔起来。。
“还我妈妈命来!“达旦左手捏住监工的脑袋,右手抓住监工的腿,狠狠往两边一扯。
监工直接被拉成两断,鲜血撒在肮脏的黑土地上。
袁启赶紧拿出一面铜镜,直接联系江玄道:“呼叫宗主,呼叫宗主!“
江玄道的模样出现在铜镜里面:“什么事?”
袁启急切的:“快让大头过来,我们遭遇伴生类的魂师!只有魂师才能对付魂师!”
江玄道好奇地问:“你不也是魂师吗?”
袁启把镜子放到自己脖子上:“看清楚,我特马中毒了。我特马要是能用魂师的力量,会向你求助,安排我儿子上战场吗?整个北陵全都沦陷了好不好!”
江玄道惊讶地问:“你怎么会中毒?”
袁启骂着:“你奶奶的个花裤衩子,别哔哔叨叨了,再比比叨叨,正一道北陵分部和我们东北军要全部死绝了!”
江玄道尴尬地:“那啥吧,你儿子现在没法去支援你。我派江明远去支援你。”
袁启好奇地问:“我儿子怎么了?”
江玄道咳嗽一声:“他在接受大舅子的锤炼呢。就是,锤炼的狠零,这会躺床上,江明月给他续命呢。”
袁启气的怒骂:“沃特嘛,这都是什么猪队友!江明远打不过伴生魂师!他来也只是送人头!魂师之间还有属性压制懂吗?属性压制!江明远会被伴生魂师彻底完克,吊打到死!只有我儿子的属性,完克伴生魂师!我儿子免疫精神攻击!伴生魂师输出全靠精神力……”
江玄道略一思考:“既然如此,那就让夕出手,所有恐兽和蛮人,全部杀绝!作为交还,你退位之后,夕,接替你的位置,成为八长老。”
夕出现在铜镜里:“我没空。”
江玄道皱眉问:“夕,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
夕面无表情:“我真没空,这会忙着殴打江明远呢。能打我老公的,底下,只有我一个人。至于北陵人族的死活,与我何干,我又不是人类。”
江玄道嘴角抽搐:“别打他脸就行,他还要代表正一参加评议院大会。罢了,我让玄名出去一趟。弟弟,别在这里嗑瓜子了,赶紧去北陵,出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