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明白了,刚刚是奴婢错了。”侍女福了福身,生怕濮阳若发火再些什么,今日来晚了,已经是自己的错了。
这边,江太后见着濮阳若来了,撇了她一眼,便就直接无视了濮阳若,乐见到濮阳若倒是好些,只是见着这个丫头看着自己的样子格外的激动,有些想笑。
濮阳修拉着乐的手,昭告乐自己和乐的婚约,等到皇城中人大都知晓后。濮阳修扭头看了看乐。
乐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转过头去,有些尴尬。
“随我游街吧。”濮阳修靠在乐的耳朵边道。
乐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痒,实在是不喜欢,点点头,挪动了一步走到旁边去。
百姓们虽然对乐无感,但是见着她们的君王对乐公主如茨在意,也就没了别的想的,只是感慨他们的王格外的对乐公主贴心。
顾云深抬头一直看着乐和濮阳修,心中的想法是百转千回,一会一个感觉,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低下头去不在看城楼。
乐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只是觉得站在高楼上面对着异国他乡的百姓实在是不舒服,让乐觉得有些压抑,对于顾云深的想法哪里能够接收的到。
濮阳修可是全都看到了,凭着他和顾云深多年的君臣之情,哪里能够不知道顾云深对乐的想法,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乐觉得自己吃痛,也不知道这个人发什么脾气,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见着濮阳修并没有把自己的挣扎当回事。
“陛下,你弄疼我了。”乐笑着脸低着头对着濮阳修道。
濮阳修没有看向乐,只是手上的力气了很多。
乐抬头看着拉着自己走在城楼上的男子,这是南启的皇,亦是她的夫,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种自己被卖聊感觉。
“敬茶。”身边的宫侍喊到。
一盏茶递到了乐面前,濮阳修松开乐的手,乐捧着茶水来到江太后面前,恭敬的将茶盏递给江太后。
等到仪式都完成后,这也算是认下了乐的身份。
“既然皇帝要和皇后游街,那么哀家便就先回宫里去了。”江太后挥了挥手,让人都不必送自己了,独自在郁丘的搀扶下回了慈祥殿。
“太后为什么不留下,您是长辈,今日也该那南韶公主一个下马威。”郁丘扶着江太后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下马威?这不就坐实了哀家跋扈的位置吗?不急于一时的郁丘,还有不可再喊南韶公主,你得喊皇后陛下。明白了吗?”江太后拍了拍郁丘的手,看着她道。
“是,奴婢明白了。”郁丘点点头。
“对了,去将那个”
“哈亚姑娘。”
“对,哈亚,塞雅国敬献来的女子给哀家请到慈祥殿内,正好趁着皇帝和皇后游街,哀家来问问她事情。”江太后对着郁丘到。
“是,奴婢这就去。”郁丘福了福身,先将太后送回慈祥殿后便就马不停蹄的驾着马车去了驿站将哈亚给带入皇宫。
“姑姑,这是什么事情啊?如此着急的喊我进宫。今日不是应该是皇后陛下入宫的日子吗?”哈亚见着面前十分严肃的郁丘,有些心慌的问道。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江太后喊到皇宫里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嘛?太后大娘娘又不会吃了你。”郁丘看出哈亚的紧张和害怕,有些不屑的道。
若是江太后想要来害她,那么需要什么让她来喊哈亚,直接让人便就暗自处决了,连她问自己的时间都没有,这个姑娘也太胆了。
不过这样来也好,总归是好的。
“是,哈亚不问了。”哈亚见着郁丘有些不耐烦了,想了想,自己还是闭嘴不话了。看着郁丘眼神有些恍惚,心神不宁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郁丘见着哈亚,想着她还怀着皇帝的孩子,自己刚刚的话有些重了,立刻又道,“你也无需害怕什么,太后大娘娘只是喊你过去话罢了,没必要紧张。”
“是,哈亚明白。”
郁丘看着哈亚的肚子法神,直到哈亚实在是受不了郁丘的眼神了,用衣袖挡住了自己的肚子,郁丘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哈亚问道,“这孩子几个月了?”
哈亚先是一愣,随后看着郁丘到,“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这样算算来,吾皇的确是在几月前出过宫。”郁丘想了想,看着哈亚的眼神有些奇怪,反正哈亚就是觉得奇怪,也不出来哪里奇怪。
想了想,多半不过是自己未婚先孕,怀了南启皇的孩子,这一点对于大多数世人来的确是不能接受的。哈亚也就明白过来了,对于郁丘点点头。
只是心中还是十分的不安,很多事情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就比如,有多少人知道她腹中的孩子真实的父亲是谁,又比如这件事情太后倒是是怎么想的,看着江太后身边的郁丘来接她时,哈亚是一万个拒绝的,巴不得离开远离这里,但是不得不这样做。
迎着笑脸,哈亚看着面前的郁丘,不得已自己得笑着看着她,“姑姑,哈亚宫中规矩多有不懂,还望日后姑姑多多照顾。”
着哈亚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块上好的玉佩递给郁丘。郁丘在宫中久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今日一看这玉佩,果然是块好玉,拿着手上沉甸甸的,十分的好看。
“自然,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着郁丘从哈亚手中接过那块玉佩,告诉哈亚太后的一些喜好,并让她注意不要多别的。
“郁丘姑姑,南韶公主为南启的皇后,太后可是喜欢的?”哈亚看着郁丘问道。
郁丘看了哈亚一眼,只道这个姑娘是为自己未来筹谋,想着她怕是也是有着皇后的想法。
“多的奴婢也不能,只是想着告诉你,很多事情啊,你不要多问,也不要多,更不要在太后面前提起南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