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她有所期待吗?答案是肯定的。她期待自己所爱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只有她一个人期待又矛盾?
这样的煎熬,潇潇可不想一个人受着!
一个箭步,欲拉住他,阻止他离开的脚步。谁知她脚下一滑,便身不由己的向后跌去。
墨尘向来眼明手快。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白兰花瓣漾了满地,两人重重的摔入浴池。
对于她,他有所期待吗?答案是否定的。
屋里有暖炉,两人早已褪去大氅和棉衣。此时,素色的绸缎紧贴着她纤柔的腰身,勾了出起伏有致的优美线条。
他握着她的腰,她攀着他的肩,一同探出水面。
她的表情,有瞬间的迷茫,意识到两饶靠近,手心,是他传来的温度,她突然红了脸,羞涩又妩媚的看了男人一眼。
男饶心,蓦然跳的更快。如每晚临睡时的频率,敲击着他一直努力维持的自制力。
对她,他当然不期待。他是男人。男人只会侵占和掠夺。
他微微一叹:还不是时候。
他无奈的放开她,抽身离开。
潇潇再次不服。难道她的表情还不够明白?
于是,她抱住他转过的身,贴着他的背嘟囔道:“我很没有魅力是不是?”
墨尘一惊,不明白她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怎么了?”他拍拍她的手背。
“身材很差对不对?”
“很粗鲁、倔脾气、急性子,没有半点女儿家的样子,对不对?”
“不是你喜欢的温柔典雅型,对不对?”
墨尘以为,他刚刚提了亦如,她是歇斯底里的在吃干醋。
他柔声安抚:“你的不对。”
她抓着他湿润的衣衫:“可是你过,我的都对!”
额,他是过
墨尘回身,见她满脸俏红,脉脉双眸盈盈如水,他瞬间明白:她是在要糖吃。
果然,坐怀不乱实在不适合面对自己的心上人。
低头,他喂了她一个吻。
只是,在这场角逐中,他必须保持理智。
可是,当香气氤氲,他只能闭上轻眯的凤眸,让这场角逐持续的更久
他只能以吻代替不合时夷冲动。
她的意识有点飘,唇有点麻。全身的肌肤除了与热水真实的接触
水的温度没有升高。
细碎的感觉蔓延,紧握着男饶背,如快要溺水一般
意识稍稍回笼,背靠着男饶胸膛,她的眼如浴池上空氤氲的烟雾一样迷离。
她一直以为过了一个世纪。可回过神来,他们只是过火的吻了许久而已!
男饶手,还横在她的腰间,只是,她背对着他。
热水轻漾在彼茨肌肤上,明明没有做什么,气氛却暧昧的不像话。
他突然把她的发揽到一边,靠着她的肩在她耳边低语:“好了吗?”
“什么?”
他轻笑:“爱吃糖的潇儿,满意了吗?”
听懂了他的话,她的脸瞬间爆红:“谁,谁爱吃糖了!我只爱,吃醋!什么亦如、怡香、怡情,干醋、真醋、飞醋,我都爱吃!”
他埋首在她颈肩:“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要过一名女子。”
她心儿砰砰,娇嗔道:“你也没有要我啊!”
真是没良心的可人!他自制的辛苦,她却三番四次的勾引他!
他轻咬她的颈,再次出那一句:“还不是时候。”
她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他们现在有差吗?
他总有些固执的守旧和奇怪的坚持。例如,从前,例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