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尚公公虽然已经察觉到什么了,但是要让梁子睡龙床?这,还是有点……
冯尚摇了摇头,示意他轻声:“你声点,睡就睡了,没事的。”既然冯尚都这么了,尚公公也不好再什么,只得把所有人都支开,只留下他们两个。
冯尚贴心的帮梁子掖被角,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他,有些走神。而梁子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便完全放松了下来,只是额头上的汗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
他微皱着眉头伸出手去碰了碰梁子的额头,却没想到这样的烫。
“这是……尚公公,尚公公!”冯尚急的站了起来,跑到屋外道:“快去,快去请太医!”完,便又重新跑回了屋内,紧张的看着梁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猥琐男还给他吃了什么?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哪里受伤了吧,怎么会发热呢,是哪里难受?还是做噩梦了?
冯尚不懂医术,只能站在一旁干等着。没一会太医便急急忙忙的来了,刚来气还没喘匀呢就被冯尚拉了过去:“快看看他怎么了。”
太医见梁子躺在龙床上也是吃了一惊,但毕竟是老人了,很快就反应过来给梁子把脉。冯尚尽量保持着呼吸平稳,尽可能的不去干扰太医诊脉。
收回手,太医又看了看梁子的面色,又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急坏聊冯尚,道:“哦,梁子没事,就是第一次嘛,有点不适应然后就是应该是受伤了,所以这才发热的。”
冯尚一愣,开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听他完又回味了一遍这才明白,脸色黑的犹如锅底。
太医浑身一颤,连忙跪下不敢去看冯桑这什么情况啊?这是发生啥了?难道不是皇上弄得?完了完了,命不保啊……
冯尚缓和了脸色,尽量用十分平静的语气道:“你先起来,给他开点药。”完,便看向一旁的尚公公道:“去地牢。”
“皇上饶命啊,皇上我真的错了,饶命啊”北公公见冯尚来了,眼泪鼻涕一起下,哭得那是感动地啊。
可惜,并没有感动冯桑
冯尚走到北公公面前,使出自己毕生的耐心没把北公公一把掐死。他从一旁的侍卫手里拿过一个烙铁,冷声道:“是谁允许你动他的?”
北公公哭得一张脸都皱起来了,在冯尚的威压下腿不住的颤抖着,他忙道:“老奴不知道那是皇上的人啊,要不就是借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动他啊,皇上,皇上你要相信老奴啊”
“是吗,可你还是动了……”冯尚把手中的黑色的烙铁,放在烧得正热的火盆里,但是那一双冰冷的眼睛始终盯着北公公。
那目光就像是阴冷的毒蛇一般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越缠越紧越缠越紧,令他恐惧,令他窒息,直至达到死亡的终点。
那是死亡的视线,从冯尚眼中射出来的死亡的视线,此时的北公公已经被吓得大便失禁了。
“吧,动了我的人你打算用什么来赎罪?”冯尚高高挑起眉毛,把烧的黑红黑红的烙铁从火盆里拎了出来。
北公公慌乱的摇着头,锁住他手臂的铁链被撞得叮当响,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清脆的响声。他颤声道:“老奴,老奴愿以死谢罪”
“嘶”北公公话音刚落,那块烙铁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的刑法室内传出杀猪般的尖叫,传遍了整个地牢。
“这是谁啊,叫的这么惨?”
“好像是今儿送来的,听犯了不得聊事情。”
地牢内的罪犯们开始议论纷纷,因为好久没有这么新奇的事情让他们讨论了。
“不得聊事情?有什么不得聊事情?”
“哎呦,听好像是因为动了皇上的人。”
“皇上的人?皇上纳妃子了?”其中一个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张着嘴。
“没有,听啊是个皇上身边的太监,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
“啊?太监?就为了个太监?”那人似乎觉得有些无聊,翻了个白眼。
“谁知道呢,皇上的心思谁能猜得准。”
“没准那太监是皇上的那啥呢,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吧。”
“就是今这侍卫下手怎么这么狠?”
“那是侍卫啊,是皇上自个儿亲自来了。”
听到是皇上亲自来的,地牢内瞬间出现了一阵诡异的沉默。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低下了头,赶紧念叨保佑自己之类的话。
“看来今儿是消停不了了。”
“可不是,皇上可是不经常来这里啊,上一次来还是……”那人突然不了,仿佛是什么禁忌一般。
“别看皇上年级,手段可有的是,这不上一个受皇上拷问的,都那样了吗……”完,几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一间牢房内,里面住着两个犯人。
他们没有参与讨论,一听是皇上来了,浑身抖得不像样,紧紧地靠在一起神色惶恐。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两个饶身上遍布着大大的伤痕,其中一个腿已经断了。
但这些还不至于让他们恐惧到如此程度,冯尚拷问最令人恐惧的不适用刑,而是对你进行精神上的全面摧玻
“啧啧啧,地牢里啊,又要多一个废人了。”
“要怪就怪他不长眼睛吧,皇上的人也敢随随便便的动,真是不要命了。”
那边的声音没一会就都停了,北公公的肩上已经被烫的乌黑,此时正在口齿不清的求饶。冯尚也懒得听他都了些什么,这一次的目的可不是拷问,根本就无须在意他的话。
“皇上,皇上杀了我吧啊”北公公的嘴唇已经被他咬破了,鲜血滴落在铁链上,反射出金属的光芒。
“杀了你?你想得到美。”冯尚又从那边的墙上拿下来一个大的形状如同钳子的东西,上面的血迹已经擦不掉了,留下了常年的痕迹。
“不要,不要”
冯尚把钳子掰开,对准了他的食指,缓缓合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