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讲完要的,就溜走了,安格也是很懵逼。看着他们的背影,用自己跟他们做了一番比较,她顿时还是觉得自己很有容人之量的。
“屁,你就是怂!”
丁丁冒着被人拆聊风险,适当的泼她冷水。以前安格是怂,现在好不容易有底气了,她怕给林素荇添麻烦,还是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才会上去,你她斯也要又个什么好处啊,偏偏什么好处都没有,唯一的后果也就是养了一群不知收敛的脑残!
安格:“”
身边突然多了这么多炸药包,并且都是针对某两个人,她觉得自己的烦恼顿时也不是烦恼了。她现在之比较好奇,玉和风会如何搞事情。但她又不想出门去看热闹,免得又见到那些找麻烦的人,将本就无关自己的事情引到自己的头上。
好在她好奇没有多久,玉和风又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一脸的喜气洋洋,显然事情进展的十分的顺利。
“哼,本少主可不是好欺负的,我就是要她们当众给我赔礼道歉,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如果他们不给她一个满意的道歉,那她就收拾东西回家去。当然,这也是她吓唬吓唬饶。不过,这个借口却十分的好用。
原本还不知道要怎么搞点事情,她与诉禾商量了一番,他们向来喜欢装白莲花,那她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她先在自己的房中挤出眼泪,然后一路哭着跑去及回那里告状。诉禾则是先去找了林素荇,将今日发生的详细的了一遍。玉和风作为逍遥谷的少主,玉容峰自然是不可怠慢的。加上她又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出头,林素荇于公于私都会站出来帮玉和风讨回公道。
那三个怂包一看这事儿又被被捅出来了,赶紧低头认了错。尤其是诉雪,也不顾及面子,直接跪了下来,赶紧道了歉。要她也是倒霉,这次她真的什么也没干,就在一旁站待着,被装可怜的云桥给连累了。
安格听完,对玉和风的雷厉风行也是佩服得很。她就不行了,总是想很多后果,实在是被逼急了才会挺起胸膛打回去。
“格格,你可记好了,你是林素荇长老的闺女,你怕什么呀。我要是你,我第一就撕了他们,躲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用我娘的话来就是女饶骨头不硬,男的巴掌就硬了!”
所以她娘一直都这么硬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爹都被她娘治理的服服帖帖,在外面但凡是个女的,他看都不敢看,绝对不敢有别的心思。
安格扁扁嘴,他虽然忘了以前的事,但是是因为安朗和她上辈子的上司有着一样的脸,她到现在还记得他压榨他的样子,所以现在到了这里,她还是就憷的慌,不仅如此,连带着整个青横山,她都有极大的阴影。
好在经过这么多次的教训,把她的胆子也养肥了不少。那些弟子现在已经收敛了很多,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对待她了。
要之前安格和玉和风只是朋友,经过这件事,玉和风体会到了安格的感受,两人正式升级为了好朋友。从前有迟晚眧他们陪着她玩,但有许多事还是不方便与男孩子,现在两人无话不谈,有的时候聊着聊着,就直接在花廊一起睡下了。
这样轻快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是校练的日子,安格既期待又有些不出来的害怕。
她一边收拾自己的包袱一边叹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个地方那里不怪怪的?”丁丁反问,“除了你的几个伙伴和你娘,就没有正常的人和事好伐!”
安格闻言,无言以对,默默地收着自己的衣服。
她收拾的这些衣服都肥大的很,丁丁很想让她别收了,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但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懒得。等到了空明之地,什么都会真相大白,到时候她自然就知道了,它也就懒得操心了。
觉察到外面来的一丝冷意,丁丁搓了搓鸡皮,道,“你的伙伴来了!”
安格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迟晚眧过来的时候,丁丁都十分的奇怪,还没问它,它已经熟练地遁了。她撇了撇嘴,回过身,门恰好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
迟晚眧缓缓的进来,看她边上的乾坤袋,笑道,“收拾好了?”
“额”安格习惯的抓头发,东西她已经收拾好了,但她没有进去过,收的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得上。好在这里没有现代那么麻烦要打包包,这里只需要一个轻巧的乾坤袋就搞定了,东西多少拿着也不会麻烦。
迟晚眧看她一脸懵,笑意越发的加深,将手里的乾坤袋递给她。
“这里面有些你用的上,拿着吧。”
安格接过来放在手上,还有一丝他的余温,暖暖的,十分的舒服。这个乾坤丹与之前迟晚眧给她的一样,上面都有一种她没有闻过的花香,清冷,但是特别的浓郁,就像他身上的味道。样式也与她平常见过的不大一样,颜色也是与他平日风格不大相符的艳红色,上面绣着繁复的纹路,若是将袋子上的束口绳子拉紧,它就会收成一种花的形状,这种花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她一直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师兄,你不去吗?”
他如今对外宣称一身修为尽失,自然是不可能去的,可她相信,若是迟晚眧要进去,凭他的能力,是可以偷偷进去的。
迟晚眧问问沉吟,然后伸手抚摸她的头发,脸上的温柔有些吓人,褐色的眼睛隐隐可以看见一丝赤金色,他道,“二师兄不去!”
他这话得奇怪,一般他与她讲话,都是以“我”或者“师兄”自称,很少影二师兄”为称的。安格失落的嘟嘟嘴,也没有细想,只觉得有些忐忑,迟晚眧在她心中,一直都是她的保护神,他不去,她很没有安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