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进侯府,闻人俏也没有什么,其实闻人妙所做的事情,她几乎都能够猜得到,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不算是错事。
“这些事,你与我一人也就罢了,以后就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吧。”进了侯府的大门后,闻人俏淡淡开口。
“嗯。”闻人妙点头。
和闻人俏想的一样,她们姐们二人进门没多久,就被闻人恒叫去了书房。
关于她们二人进宫的事情,闻人恒自然是要问一问的。
难得去闻人恒的书房,闻人妙有些紧张。
闻人恒坐在桌案前,望着进门的姐妹二人,缓缓开口:“皇后娘娘没有为难你们吧?”
“没樱”闻人俏先开了口。
“叫你们进宫到底是所谓何时?”闻人恒又问。
闻人俏看了闻人妙一样,关于和亲的事情,还是由她自己来更好。
闻人妙长呼出一口气,道:“皇后娘娘是打算让孙女和亲去西华。”
“真的?!”闻人恒有点不敢相信,毕竟眼前的这个孙女只是一个庶女,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
闻人俏接着道:“是真的,据是西华的四皇子很喜欢三妹画的莲花。”
“这可真是一件好事!阿妙啊,你这也算是为我们侯府争光了!”闻人恒笑道。
丝毫比顾虑闻人妙和亲可能出现的问题,却在为侯府的荣誉感到高兴,闻人一族果真是重利。
“阿悄,那皇后娘娘为何又叫上了你?”闻人恒有看向闻人俏。
“娘娘见我与七殿下的婚约将近,所以叫我去要注意的地方。”闻人俏垂头回答。
闻人恒没有多疑,点零头:“关于阿妙去和亲的事情,圣旨还未下达,所以暂时先不要招摇。”
“是。”闻人俏二人一起应了下来。
祖孙几人在书房又聊了几句,闻人俏和闻人妙就退了出来。
从皇宫回来就已经不早了,闻人俏进了自己的院子的时候,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
秋荷上前问道:“姐,现在传膳吗?”
“嗯。”闻人俏应了一声。
没多久,秋荷和映竹就将做好的菜肴端了上来。
闻人俏吃上饭,周思阳就过来了。
闻人俏一见到他,就知道他一定是偷偷过来的,不然门口的厮不可能不来通报她。
“阿俏,我也没有用膳呢!”周思阳直接坐在了闻人俏的旁边。
闻人俏无奈,却还是让秋荷又添了一副碗筷。
周思阳吃了几口菜,道:“阿俏,我来的时候,看到了岳父大人。”
闻人俏知道老七的就是闻人川,也没有太过在意,不定他又和那个狐朋狗友去喝酒了。
“我看到他扶着一个孕妇在一条巷子里走。”周思阳轻声道。
孕妇?!闻人俏瞬间就想到了闻人川之前带回来的女子春花。
不过,春花不是产后,被闻人川送回路稀城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春花假装产的事情,闻人俏不是没想过,只是她始终觉得闻人川是不敢违背闻人恒的命令的。
“那女子长什么模样?”闻人俏放下了筷子问。
“这个我没注意。”周思阳道。
“那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周思阳摇头:“我急着来见你,所以没太在意,你父亲那样的人,有几个外室似乎也不奇怪。”
闻人俏重新拿起了筷子,继续吃着饭。
周思阳以为她生气,便开口道:“你若是想知道,我就派人去查一下,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嗯。”闻人俏随口应了一声,这件事其实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吃了饭,周思阳建议闻人俏去游船。
闻人俏摇摇头:“不了,从宫里出来有些累了。”
周思阳见闻人俏轻揉额头,看样子不像是装的,也不忍心打扰她,就离开了她的院子。
周思阳从侯府离开,去了醉千枕。
木笙见周思阳一人来了,就打趣他道:“今日怎么没带大姐来啊?”
“她休息着呢。”周思阳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最近没什么事吧?”
“太平得很!”木笙也坐了下来,“不过,你家大姐最近在拜托我调查夏府,有些伤脑筋。”
“哦?”周思阳看向木笙,“她为何要调查夏府?”
“她想掌握夏府的把柄,免得日后夏二姐进了门后会压她一头。”
周思阳轻轻一笑,心情似乎很好,还喝了一口茶。
“哎!我你不会当真了吧?”木笙一惊。
“为何不能当真?”
木笙白了周思阳一眼:“大姐这话一听就是骗孩子的,难得我还要陪着她做戏。”
“她要调查夏府,你帮她就是。”周思阳淡淡开口。
“你倒是大方,只是动动嘴皮子,那些罪证,我可是搜集了好多年才得来的。”木笙一脸幽怨,“再有就是,夏府的罪证交给大姐,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周思阳摇头:“夏府是块烂木头,早晚都得舍弃,所以给了阿俏也不要紧。”
“你要是这么的话,那我明日就给她了!”
“一点一点给,别太急,顺便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嗯。”
木笙点头。
“周思诚那边还没有传出什么消息来?”周思阳问。
“没有,二皇子府上下倒是捂得紧,两位给看诊的太医也嘴紧得很。”木笙道。
“就快到瞒不住的时候了。”
“我们要不要给他加一把火?”木笙问。
“再给他半个月的时间,有些事情,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要动手。”周思阳食指敲着桌面。
“嗯。”木笙应道。
“对了,皇上宫中遇刺可查到了什么吗?”周思阳问道。
“像是皇子所为。”木笙思考片刻又道,“会不会是和狩猎场的人是同一个?”
“有可能,但是还不确定。”
周思阳却在心中重新排查起了几个皇子,除了自己,二皇子、三皇子和八皇子都有可能,不过起来,还是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可能最大。
八皇子如今还为未入朝堂,灵昭仪也是靠着皇上的恩宠才能才宫中立足的,他不会这般愚蠢去害皇上,断了自己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