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不用掂量,就凭这胳膊往下坠的感觉,都能知道这钱袋子起码装了二百多两。这也叫穷?可知以前公良文人多有钱了。
“那我不客气了。”
秦悠悠直接把钱袋子收进纳坠里,她知道公良文人随便卖个药丸,这些钱就回来了,所以没跟他客气。而她从到大就没客气过。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儿?”
“我住在沐城。”
“怎么住那么远?你不想去凌府的话,不如就去我之前住的客栈吧。”
“好。”
鬼千面和四不在,她也不想回那个废宅了。那里阴森森的,她可不敢一个人住。
秦悠悠将假面带上,撤了阵法。
第二,终于到了金丹期的比赛,是整个楚山祭最精彩的部分。楚山的金丹期修士不是很多,加上他们打架波及面较广,所以整个比武台上只有两个人,一对一进行比赛。
秦悠悠在门口买了一袋浆果,慢慢入场。之前都是鬼千面照料她的饮食起居,现在他不在,还真有点不习惯。她刚找到座位坐下,比赛就开始了。
“第一场,一号,二号,请上台!”
应声有两个身影飞身上台。中年人看着眼前绝色男子,不可置信。因为在金丹期赛场上,很少会看到这么年轻的选手。
宋泽指着中年人道:“那是我们家老三森儿,不久前才晋升金丹。”
宋泽看似不满,实则是在炫耀。他的三个儿子都是金丹,而他自己是半步化神,这般势力可不容觑啊。
其他人没什么,但掩不住眼中的羡慕。
凌崇山道:“那真是恭喜宋家主了。话咱两家还真是有缘,跟令郎对阵的正是我的外孙。”
众人一惊,他们从未见过佐凌,对他的认知都是从凌崇山的嘴中得来的。他们都以为是凌崇山夸大其词,没想到他这个外孙还真是个才,先不那惊为饶相貌,年纪就已经到了金丹期了。而且从灵力波动来看,明显比宋泽的儿子宋森厉害多了。
这凌崇山走的是什么狗屎运,怎么好事儿都让他给占了?以前他们还觉得为了一个佐澄鸿得罪沐城,怎么看都是亏本的买卖,但现在再一看,还能有比这更明智的选择吗?
宋泽脸色非常不好看,他才嘚瑟完,那边的宋泽就被打得节节败退。
观众席中,秦悠悠一眼就认出佐凌,倏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喂,前面的坐下。”
“你挡到我们了,快坐下!”
秦悠悠回过神,赶忙坐下。公良文人的没错,只要等,就真的能等到他。只是没想到,他还报名参加了比赛。
这场比赛其实是凌崇山给他报的,还拿了个一号。因为作为主办方,至少得拿一个第一,不然面上不好看。而他纵观凌城,也就只有佐凌有这本事了。
所以也别看凌崇山一脸淡定,其实在佐凌出现前,他一直都提着一颗心。
佐澄鸿经常会用传音符给佐凌传信,但佐凌却从未回过信。直到今早上他们出发到赛场为止,都没有收到佐凌的消息。他担心佐凌会不来,那到时候该怎么办?
而佐凌也确实没打算参加这次比赛,所以也并没有打算回来。可就在两前,他收到佐澄鸿的传信,秦悠悠回来了。他立即动身返回,就在比赛开始的时候,他刚好赶到了。他一想反正来都来了,那就打一场吧,正好他也需要发泄一下。
佐凌招招刁钻狠厉,宋森只能吃力地防守着,根本抽不出手去反击。最后佐凌以单方面碾压之势赢得了首场胜利。
观赛区一阵寂静后,爆发出震般的叫好声。佐凌拍了拍衣裳,直径上了主席台。大家都盯着佐凌的举动,才明白原来他就是凌府那位神秘的少爷。
佐凌向凌崇山行了个礼,“外公,我回来了。”
“好,这一场表现得不错。快过来坐。”
佐凌走到佐澄鸿身边,“爹……公良师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佐凌见到佐澄鸿身边的公良文人,先是一愣,随后一喜。好久没见过剑魂庄的人了,这会儿猛然见到,还真有点惊喜。
“来凑个热闹,过来坐。”
公良文人向边上挪了一下,给佐凌空出个位置。
佐凌没有坐下,扫了一圈,“悠悠呢?”
佐澄鸿叹笑道:“四年音信全无,一回来就先问悠悠。让你娘听见了,又该骂你随我,没有良心了。”
“我娘呢?”
“你娘有事没过来。至于悠悠,你得问公良。”
“没错,只有我知道她在哪儿,你让我高兴高兴,我就告诉你悠悠在哪儿。”
看着嬉皮笑脸地公良文人,佐凌无奈道:“师叔,我没有心情开玩笑,还烦请告诉我悠悠在哪儿?”
“你急也没用,她现在应该在观赛区的某一个角落。你看这么多人,怎么找嘛?等比赛结束了,我带你去找她。”
佐凌回头,这观赛区起码坐了上万人,这一时间确实不好找。他叹口气,坐到佐澄鸿和公良文人中间。反正也找了好几年了,不差这一了。
秦悠悠总是控制不住,眼神往佐凌身上飘。以至于剩下的比赛,比了什么都不知道。别人鼓掌就跟着一起鼓,叫好就一起叫,但眼睛始终盯着佐凌。
佐凌没发现秦悠悠,因为台下有好多姑娘都往这边暗送秋波,但他却发现了另一股炙热。
他回头向言城位置的最后两个人看去,只见鬼千面和四死死地盯着佐凌。见佐凌看过来,四笑着点点头,但鬼千面却送了个白眼。看得佐凌莫名其妙,这俩人他认识吗?
鬼千面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四,声道:“别笑得跟傻子似的,他不是好人。”
“可你他是姐姐喜欢的人,那不就是姐夫吗?”
“屁你的姐夫,我才不承认。”
“你不承认没用,姐姐喜欢。”
“要不是他,你姐姐也不会跑到凤戾山,连门都不敢出。”
“姐姐去凤戾山是去找我,跟他有什么关系?”
“诶呦!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师父是怕见到他,才躲在山上的。他做了对不起你姐姐的事儿,又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那姐姐为什么还喜欢他?”
“她跟你一样,傻呗。”
“你才傻。”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