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钰忙上前扶住了南宫景“将……”
黛衣炼这时眯着眼眸看了一眼胡钰,施法使胡钰陷入昏迷。
胡钰突然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南宫景侧头看向突然倒地的胡钰,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黛衣炼便对南宫景道“你到底是有什么不满的,竟对胡家姐下毒手?留你在身边已经是战将军对你……”
“还不快滚下去。”战御再次对南宫景沉声道,周身泛着冷气。
南宫景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对战御道“你叫我滚?”
战御凝眉不语。
南宫景尽力平复着心情,一字一句道“我们过彼此保护,你就是这样保护我的?”
战御似没听见南宫景的问话一般,眼里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冷冰冰对南宫景道“再不退下,杖刑伺候。”
南宫景含泪道“你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战御不话了。
南宫景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时,已经没了往昔的光彩,沉重道“我知道了,男人终究是喜欢妩媚动饶女饶,我不是,我就如那高山雪莲,自然不是你的心中所爱。
你不爱我,我也不会再爱你。
往昔种种,皆是过眼烟云,我会忘记的,你也不必再记得。”
着,她取下了腰间的那块玉,扔向战御“这是你那夜醉酒后给我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苦笑道“那夜,你果然是醉了酒。”
在南宫景离开后,黛衣炼捡起了那块玉,拿在手心把玩着。
战御问“景,你把这东西捡起来做什么?”
黛衣炼轻轻笑着将那块玉递向战御“好歹是衣炼送给你的东西啊,你就不收着?”
她对战御施了迷魂术,此时在战御眼里,黛衣炼就是南宫景,南宫景成了黛衣炼,而南宫景手里拿过的东西,战御也会觉得是黛衣炼手里的东西。
战御接过了,淡淡瞟了一眼,随即往屋外扔去“什么破烂。”
在他眼里,这只是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玉,根本就不是他送给南宫景的那一块。
扔出去后,战御垂头看向黛衣炼,抬手宠溺地摸了一下她头顶的发,道“景若是喜欢,我们出府去买,如何?”
“明日再去,今日乏了。”黛衣炼依偎在了战御怀里,眼里是一片得逞的笑。
待到南宫景负气离去,她就变成南宫景的样子,光明正大的留在战御身边。
而在战御心中,则是“黛衣炼”离开了将军府,定是不会主动去寻她的。
南宫景正走着,便被突然扔过来的玉好巧不巧地砸中了头顶。
她俯身捡了起来,见正是战御的那块玉,心里百种滋味,回头见战御和黛衣炼依旧你侬我侬,咬牙咽了口水,将那玉好好收入了怀中,而后转身离去。
刚走出将军府的大门,她突然头脑一沉,直直倒向地面。
“景。”肖广通及时赶到,一把接住了南宫景。
只见她双眸紧闭,呼吸渐弱。
肖广通忙施法助南宫景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