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勾唇道“所以我们,彼此保护吧!”
战御“嗯?”
南宫景甜美一笑“你这样的绝世妖孽,我要是不把你收了,怕你去祸害别人。所以为了下苍生着想,我就委屈一下……”
“唔”
她话还未完,战御便俯身用唇堵住了南宫景的嘴。
南宫景瞪圆了眼睛。
你你你……你又亲我!
这次还正大光明的来真的!
却见他已经阖上了双眸。
他睫毛极长,犹如鸦羽一般乌黑浓密。
在烛光的映照下,那睫毛在他绝美面容上投下了蛊惑人心的斑驳剪影。
……
翌日,众人围在一间屋子里商讨着应敌的对策。
战御“为防大金在庆年城城外突然有大动作,我们首先一定要清楚的知道对方的一切动静。”
南宫景挑眉问“怎么做,不能打开城门出去监视他们吧?”
帝倾城往旁边一坐,悠悠道“我们派几个靠得住的人去台,白看云朵看太阳,晚上看星星看月亮,让他们长话家常,或者谈论诗词歌赋。当然,谁要是只顾聊而不监测敌情就斩了他。”
南宫景笑了“让他们放松看风景是假,在高处监视敌军的一举一动是真吧,哈哈哈……”
几日后,有人来报“禀大将军,南关口方向出现了大量废土。”
南宫景问“废土?”
那壤“不错,正是废土。”
战御了一句“继续监视”,就让那人退下了。
那人走后,陈德道“大金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们与其这样干等着,倒不如打开城门和他们决一死战。”
帝倾城慵懒道“这就决一死战了,还拿什么夺回南关口和庆河以北的三处关隘?
战御“庆年城一战,我们死伤大半,如今死守庆年城城门,等皇城的援军到来才是上策,”着,挑眉看向南宫景,“景,你觉得呢?”
南宫景笑着“我觉得你的对,我们现在就该好好在庆年城内待着,我想吃明月酒楼的雪花酥了,你陪我去吃。”
战御翩然起身,一点也不像个被困住的将军“好。”
陈德看向并肩而去的两人,摇头叹息着。
看战御如今的态度,这哪儿像是个带兵打仗的人啊?
他这个肆意潇洒的样子,能打赢大金国吗?
延星见陈德满面愁容,道“陈将军,你就别忧心了,战将军悠然自得,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陈德扶额“罢了,他是主帅,由他去吧。”
翌日。
又有人来报告“那堆废土的位置变了。”
南宫景蹙眉深思着。
陈德蹙眉“废土有多少?大金从哪儿挖出来的废土?他们将一堆废土挪来挪去做什么?”
那人“目测有几十车左右的废土。”
“那么多。”南宫景咋舌,“那应该就不是大金挪来挪去的了,没事儿挪废土做什么,应该是新挖的土,可之前的废土又去哪儿了?”
战御问“庆河流域的水质如何?”
那人答“河流水质浑浊。”
就在众人疑惑战御为何问水质的时候,战御开口了“昨日那堆废土,大金已经趁昨夜黑倒进河里去了。
南宫景了然道“由于废土太多,所以水质才浑浊了起来。”
陈德“可他们挖土出来倒进河里是为什么?”
延星“他们要移山填海过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