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见地图上南关口的地方标记了有大金重兵把手,蹙眉道:“可是南关口有重兵把手,凶险无比。我们可以弯道作战吗?”南宫景问陈德,“我们先从侧面攻击,先攻下庆河以北的三座城池关隘,再回过头来攻南关口和庆年城这两处不行吗?”
陈德:“不行,你看……”
战御抬手指着地图,接过陈德的话,对南宫景道:“你看地图,庆河以北的三个被夺关隘中,虎隘关是最大的一个关隘,要想拿下虎隘关就得先全军渡过庆河,其难度远大于南关口。
庆河的宽度是重兴河的二十倍,不能大张旗鼓地强行过河,渡河不易。
所以要想打下庆河以北的地界,就要先拿下庆河以南的地方,作为我军的驻扎地。”
南宫景:“意思是要先在庆河以南的南关口驻扎下来,再好好与庆河以北的敌军缠斗才可行。”
陈德点头:“不错。”
始终一言不发的肖广通突然开口了:“要拿下庆河以南的南关口,就要先攻下它旁边的城池——庆年城。而要攻打庆年城,就要从重兴城渡过重兴河。绕来绕去,还是要先进入重兴城。”
南宫景看向图中重兴城的地方:“所以我们就要先进重兴城吧,从重兴城内渡过重兴河,先夺回庆年城,再夺回南关口。”
战御勾唇一笑:“小景说的对,正是如此。我们先在此地歇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去重兴城。”
陈德:“按着这个脚程,估计明日晌午就能进重兴城了。”
……
翌日午时。
至此大军行军已有一个月零三天。
于圣帝二百一十八年,腊月二十八日,三十万大军抵达西境重兴城城外。
所有骑兵都下了马,步兵也停下了,都在原地歇息着。
南宫景看了一眼重兴城城门的方向,只见城门紧紧闭着:“这是什么情况?重兴城也被大金攻下了吗?”
“非也。”战御淡淡道,“重兴城守将与太子走得近,看来是山高皇帝远,他成心蓄意刁难了。”
陈德道:“延明那个老匹夫,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这种把戏!看来是要先派人入城去与延明说清厉害关系了。”
南宫景道:“我去。”
战御:“不必你去。”说着,看向了陈德,“你帐下的延星呢?”
陈德哈哈一笑:“果然还是战将军料事如神,让我此行将延星带上了。”
战御轻点头:“陈将军,就暂封他为招讨使吧,让他先入重兴城。”
陈德道:“好,延星这小子,行兵作战可是一把能手,将来的成就虽比不得战将军你,可再怎么也能有我如今这般成就了。”
话落,便派人去将延星叫过来了。
延星在一众小将领的推拉中朝战御他们几人走过来了。
只见他身如玉树,气度非凡,眉眼如画,鼻若悬胆,淡粉薄唇,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俊逸至极。
陈德道:“延星听封——现封你为平西招讨使。由你先入重兴城打头阵,最好能在夜幕来临前劝说重兴城守将打开城门迎我三十万大军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