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御摇头轻笑:“估计他是重伤初愈,酒量还没有恢复。我们喝。”
帝倾城喝了一口酒:“阿御,北方边境如今的形势还不算糟糕,你打算多久出征?”
战御:“一个月后吧,备足兵马与粮草,一举击败胡兴国,让他们不敢再犯我国边境。”
帝倾城:“我与你同去,正好借此机会学学如何带兵打仗。”
战御:“你不是只爱山水与美色,不好皇权与斗争吗?”
帝倾城:“那怎么着也得有自保的本事啊,你这次去,带上我就是了。我保证不会拖后腿。”
战御:“好。”
浴风一直蹭着趴在桌上的南宫景,战御将它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别碰他,让他睡会儿。”
浴风乖乖地坐着了,并舔着面前的酒碗。
喝光三坛酒后,帝倾城结了账。
钟离抱起了睡得死沉死沉的浴风,再看向趴着一动不动的南宫景,问战御:“主子,要不你把小公子放我背上,我背回去?”
战御起身走向南宫景:“不必,你好好抱着浴风便是,我来背。”
帝倾城也起身了:“还是我来吧,你莫不要在半路想起自己有洁癖,然后将他扔在地上。”
“不会。”话落,战御已经背起了南宫景。
好轻!
背着比那日抱着感觉还轻。
钟离见帝倾城一副惊讶的模样,道:“那日这小公子摔伤了,也是我家主子亲手抱到偏殿的床上去的。”
“话多,”战御道,“走了,回府。”
……
右丞相府。
苏嫦沫问着丫鬟:“你说,那南宫景喝醉了之后是战御背他回府的?”
丫鬟点头:“是阿旺亲眼所见。战将军的手下——钟离一直抱着那条狗,而战将军则背着南宫景。”
“那条疯狗也喝醉了?”苏嫦沫蹙眉,“在一起喝酒的还有谁?”
“还有七皇子。”丫鬟答。
苏嫦沫轻轻捏着手中娟帕:“南宫景……你到底是个什么妖孽,居然能让洁癖严重至极的战将军亲自背你。”
曾经有一次宫宴结束后,苏嫦沫不小心,好吧其实是故意上错了轿辇。
战御上轿后发现苏嫦沫在其内,便让苏嫦沫下去了,并让人换去了里面的坐垫,这才重新坐进了轿辇。
从那以后,战将军有洁癖,从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的传言便漫天飞舞。
丫鬟道:“估计战将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总不能让七皇子去背一个左相府公子吧。”
……
直至未时一刻,南宫景才悠悠转醒,揉着脑袋,一看天日,忙起了身直奔大门而去。
齐管家:“小公子是要去哪儿啊?”
南宫景:“出去逛逛,一会儿便回来。”
齐管家:“要不要老奴差人跟随你?”
南宫景:“不用。一会儿我回来扣门三声,你给我开门就行。”
说着,便打开了大门出门后,又规规矩矩地将门关好了。
刚走出两步,便看见从侧边走过来两个人影。
仔细一看,竟然是苏府嫡长女苏嫦沫。
苏嫦沫款款走近南宫景:“南宫小公子,上次是我多有冒犯,你……”
“小事儿。”南宫景话落,抬脚欲走。
苏嫦沫又道:“那,小公子,你在战府住得可好?”
南宫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