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儿,我同你说,咱这凤凰都城的大殿可是晃人眼的很,你莫要迷了啊!”
“我是那种人么?就算是再晃眼的很,我也不想当个馋主的雀儿。”
林毓爽朗的笑笑,将帘子给她放下,骑马向前,到许禁身边去了。
“你这小子,给我注意着点,我虽是答应了,但若你在她成婚前做出什么的话,我也定当不饶。毕竟你比我家念儿可是大了四岁有余。”
“伯父,莫要担心,毓儿可是有分寸的。”
“最好如此。”
骑马向前走,马上到大殿了,得注意距离。
“大将军这话莫不是嫌弃我比小念儿大上许多。”
霄奇在旁边轻咳。
“公子,大将军这是怕你做出虎狼之事,吓坏许小姐。”
刚才假山那一幕可是吓坏了自己。
“本公子知道!”
听见这话,林毓的脖子立马红了起来。
这下倒是丢脸丢的紧了。
“小丞相,那位质子的病有起色了。”
刚踏进凤秀门,一位太监就迎了上来,行了礼就与林毓悄言说着。
“大将军,我这还有事,就不相送了。”
“去吧。”
“小念儿,我有事要处理,宴上见。”
“好。”
这样告知了,林毓方下马随着太监前往凤宣宫,斛觞容的住处。
拿袖子屏住些呼吸,这药味浓的很啊。
确定这位质子好了?
林毓这样想着,在门外行礼,身后带的御医也随之跪下。
“质子殿下,可容许臣带着御医为您看看。”
“可。”
听见声音后,林毓起身推门而入。
斛觞容白衣着身,脸上的病色仍显露,整个望过去病娇人一个,不见得有几分生气,只那泪痣红的鲜艳。
就是这样也美的很。
林毓摇摇扇子,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重要的不是这身皮囊,谋略才是重中之重。更可气的是,自家小念儿还那般夸过他。
“李太医,劳烦您给质子殿下瞧瞧。”
“是。”
看着太医走近,斛觞容将自己的手腕露出来。
“小丞相,质子身体以无大碍,只需静养补给几日便好。”
林毓点点头。
“辛苦李太医了,您先回去吧,我与质子殿下再闲聊几句。”
“是,老臣就先走了。”
斛觞容将自己的袖子放下,伸手指指旁边的位子。
“小丞相,请坐。”
林毓笑着,走过去坐下。
“质子殿下,可还记得前几日臣无意提到的庆功宴?”
“记得。”
“记得便好。臣原本想着质子殿下身体虚弱无法出席,现如今看来,质子殿下是可以去的。那臣这就为您安排上座位,在今晚恭候了。”
“劳烦。”
“那臣告退了。”
“慢走。”
林毓走出来,轻摇着扇子,嘟囔着。
“这位质子殿下总共有说了十个字吗?”
“有啊,质子殿下可是说了十一个字呢。”
林毓一个扇子敲在了霄奇头上:“我不知道吗?用你说!”
“林毓!”
浑身一抖,不好,怎么又遇到这个小祖宗了,得赶紧溜。
迈开步子往前冲。
“刺啦~”
“凤侍卫好,可是臣惹了什么事吗?没必要这样以刀相撞吧。”
“公主殿下叫你,你岂可如此不予理会?”
搞清楚好不好啊!你家那公主是敢理的吗?
这样想着,林毓的腰上就是一紧。
一个穿着红色宫装的九岁小女孩笑着抱紧了他。眉眼与凤揽月像极了,远处一观,正是女皇的小版分身。只是若不是右耳处有着一块青色胎记,偏就那揽月小凤也不为过了。
“林毓,你为何听见本公主说话,还要跑?”
霄奇!我要扣你的工钱!
跑的那么快!让你家公子被这小鬼缠成这样,你很开心吗?
“公主明鉴,臣未逃,只是宴会马上要开始了,臣身为主官,要急着去瞧布置。”
凤羽不甘心地拉着林毓的袖子,即使手被掰疼了,也未发一言。
“我说呢!怪不得你如此忙,这事也怪皇兄,自己不争气,硬是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都堆你身上。我得跟我母亲说上一说,让你也得点闲,好好陪我~”
头疼啊!
你拉着我的袖子摇来摇去的很好玩吗?
扭头看看那个凤侍卫,黑着的脸,举着的大刀……
谁来救救我啊!
“不曾想,你的女儿就是如此行事的?倒是与你的无耻不相上下。”
容裳闻闻手里刚摘下的花束,嗤笑着。
“羽儿,你这是做甚?怎可扰了小丞相做事?母亲知道了,定是这小侍卫教唆的,该打!”
凤揽月摆摆手,跟着的太监就立马一巴掌扇在了凤的脸上。
“你瞧,是这小侍卫不懂事,我家羽儿可是什么错都没有呢。”
容裳拿着花束转身走了。
跟个疯子计较什么呢?
“臣参见陛下!”
林毓的行礼完全没有被注意,因为女皇早就追着自己的美人去了。
瞅瞅,在那儿哭的惊天动地的凤羽,林毓果断迈开步子,悄悄溜走。
真是得谢谢那位容裳了。
“凤,你怎么样啊?母亲怎么能让人打你呢!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林毓哥哥你说是不是?”
凤羽扭头看看,自己的林毓哥哥已经没影了。
“林毓哥哥呢?”
一个太监跑过来,对着瘫坐在地上的凤羽说:“公主殿下,陛下口谕,要你在凤金宫待着,没事别往出走。另外,凤侍卫看管不利,责鞭三十。公主殿下,请吧!”
“我不,我要去找我林毓哥哥~”
这太监见此,招招手,与几位同伴一同送这位公主回了凤金宫。
“看在都是奴才的份上,我劝你莫要跟着这位胡闹,她可是这里不对着呢!”
说着,还拿手指指脑门的位置。
凤怒瞪着这奴才一眼:“莫要枉议公主!”
“呵!当真是没救了。”
太监摇摇头,让拿着刑鞭的人动手。
你们懂什么?她是我的公主,她那么善良,那么纯真,你们懂什么?
“你怎么现在才来?还跑的脸上都是汗,干嘛啦?”
林毓趁着许禁与其他大臣敬酒,抱着自家小念儿,寻求安慰。
“你可知你家夫君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吗?”
许念任由他抱着,抽出自己衣袖内的手帕,为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你这般聪明,还能让人欺负喽?倒也稀奇的很。噢,知道了,莫不是那位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