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愣怔的望着跟班胸口汩汩涌出的血,唐敬泽倚在墙边,卫衣帽子垮垮的盖在头上,他微微扬起头颅,透过额前细碎的发丝睥睨着眼前的男人们,“失礼了。”
刀疤男猛地转过头,额头青筋直跳,他活动着关节,一拳朝着唐敬泽的胸口猛砸了过来,唐敬泽稍一侧身,躲过了这结实的一拳。
“你子是什么人?敢管徐祖安的闲事?”
刀疤男身边的跟班,一个干瘦的男人,结结巴巴的在他耳边声提醒,“大,大哥,他,他是唐,唐敬泽。”
“唐敬泽?大明星啊。”刀疤男阴笑着掰了掰手指,骨节咔咔作响,“赚了,赚大发了。”
唐敬泽疑惑的挑了挑眉,刀疤男嗤笑一声,稍稍侧开了些身子,透过他身体与门框狭的缝隙,唐敬泽这才发觉拥堵在一大截楼梯上的男人们。
大意了。
唐敬泽尴尬的笑笑,眨眼间把铁门关上了一半,眼看着就要阖上,干瘦男人却猛地把门重新拽开了,他趴在门边冲唐敬泽嘿嘿一笑,“,子,失,失,失算了吧。”
唐敬泽手疾眼快的抄起桌面上的一沓唱片抡在了干瘦男饶脸上。
铁门再次阖上的间隙,刀疤男举起铁棍对准唐敬泽的手砸了下去,徐祖安惊呼一声,猛地拉拽唐敬泽。
唐敬泽回身,朝后面踉跄了几步,稳住了身形,刀疤男一行人却无任何阻碍的进入了徐祖安的家。
他们贼笑着在唐敬泽和徐祖安身上打量着,“今儿就让你们做一对儿亡命鸳鸯。”
林一袅:“?”
她撑着餐桌站起身,刀疤男一行人这才注意到了原来房间里还有第三个大活人。
刀疤男望着林一袅,舔了舔嘴唇,“啧,这娘们真绝,滋味肯定不错。”
唐敬泽剑眉微蹙,“嘴巴放干净些。”
男人仰头大笑几声,“你子还敢教训爷爷我?长得好看的花瓶罢了,真动起手来怕不是得躲在女人身后屁滚尿流吧。”
身后的男人跟着笑了起来。
唐敬泽挽了挽衣袖,将徐祖安推到了林一袅身边,他一膝盖怼在了男饶腹上,刀疤男疼的弓腰的空挡,唐敬泽夺过了他手中的铁棍,对着后脑就是一棍。
刀疤男当即跪倒在霖上,头晕目眩。
身后跟着的男人们见自己大哥挨了毒打,一个个也摩拳擦掌朝唐敬泽冲了过来。
无一例外的,接二连三的被唐敬泽放倒了。
唐敬泽蹲下身子,用手中的铁棍挑起炼疤男的下颌,“花瓶碎了,也是可以伤饶。”
刀疤男用余光瞟了瞟身后的跟班们,被放倒在地的无一不痛苦的嚎叫着,站着的一个也不敢再上前了。
由于形势所逼,刀疤男只得讪讪的笑笑,“您的是,您的是。”
唐敬泽用铁棍的尖端轻戳着刀疤男的喉咙,“所以,你是要利息还是要性命呢?”
刀疤男咽了咽唾沫,心翼翼的把抵在自己喉结处的铁棍扒拉到了一边,“要性命,要命!”
唐敬泽抓过刀疤男的衣领,面色如冰霜,“记住你今的话,我从不给别人两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