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魔王这样询问,薛言也有一点影响。
他们确实有去很多地方玩耍也吃喝玩乐,但也没有去主要到这一些。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觉得又必要跟厉靖说一下。
毕竟,他都这么问了,像是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关联着。
所以,也就没有心思敢于怠慢。
虽然。
薛言不是很明白大魔王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但也不能不说吧。
又不是要命了,他就笑笑不说话,抬头快速看了周围几眼。
在大魔王的眼皮底子里走动着,慢慢的走过来到礼物区。
哦对了,这附近不是还有一个靠的饮食区很近的礼物区吗?
刚才就是在那里,薛言把自己的一滴宝贵的鲜血给了女巫,用来……
没错。
一定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大魔王会知道这件事情呢?
不是没有告诉他吗?
真的是很奇怪。
厉靖一向不是很喜欢多管闲事,以及探讨别人的隐私的人,特别是员工的。
薛言也觉得自己在大魔王的眼里,也算是一个称职的员工吧。
看着薛言走到了礼物区。
但我昂也就没有说什么话,直接跟了过去,也没有产生什么怀疑。
毕竟,他也察觉到了,这气息的味道是越来越浓重。
也对,礼物区靠的那么近,很容易会混淆,竟然没有注意到。
真的是太可恶了!!!
大魔王不满意刚才的反应,究竟是什么时候起,他的魔法在渐渐的衰退。
简直是难以置信吧。
呵呵。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头来,却让薛言变得像是领头羊一样的身份,好不甘心。
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挑战这厉靖的权威。
不过。
后来想了一想,也是情有可原,或许,薛言是记得刚才跟女巫在一起的时候。
又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不是他察觉气味的能力比较厉害,能超越大魔王多年的魔法功力。
但,薛言的身份还没有正式确定,这才是叫大魔王最为担心的。
一旦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甚至是可能伤害到深渊里面的那个人,绝对不会原谅薛言,千刀万剐,在所不辞。
就看薛言是怎么表现的,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恩将仇报,对于这一点,大魔王内心竟然表示着会有一点小小的期待,一言难尽。
“大魔王,我发现了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在找着一样什么东西,会不会是这个水晶球,刚才我跟女巫小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特别在意这颗球,我们也就在这里停留了很久。”
走到了礼物区的放礼物的位置上,幸好那颗水晶球还在呢。
还以为会被女巫带走呢。
因为,刚才看着,觉得她拿着水晶球摆弄的挺久了,还以为她可能是很喜欢呢。
不过,一般女巫不是都不缺这种东西的吗。
还是说,这个水晶球不是一般的那种。
可是,又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看着似乎都一样诶。
难道,是因为里面融入了他自己的一滴血才会变得比较珍贵,。
或者是,与众不同来着。
嗯,似乎能参考一下,到底要不要冒着风险偷偷拿走待会魔界。
等投胎转世的时候,带着到凡间贩卖,也就可以成为有钱人嘞,这可是魔法界的东西。
人类绝对会爱死的!
对着渐渐走向薛言的大魔王。
他说完,也就立马闭上了嘴巴,安静的胡思乱想着这个水晶球的值钱地方。
咦嘻嘻嘻。
慕名奇妙的开心,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哇塞。
好激动。
这就是暴发富在一夜之间突然变得很有钱的感受吧。
es。
真的很是刺激呀。
妈耶。
高兴到薛言差点儿就要忘记台词了。
听到薛言这么说,大魔王的目光也就瞬时转向了礼物区的桌面上。
停留在这个女巫有接触过的水晶球,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拿起来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上面确实是有着一股很浓重的气息,但并不是属于女巫的气息。
那是……
那是一个很熟悉的味道,是鲜血,是精灵的血液。
会是谁的呢??
大魔王的心变得有一点坎坷不安。
盯着水晶球上的萦绕着黑紫魔法的气息,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魔法咒语。
破解着这水晶球上的封印。
看来。
这就是女巫故意留下来想要吸引来大魔王的迹象了。
至于她那么做的目的,也就是在向着厉靖示威,光明正大地告诉他自己回来了。
回来娶那个人的性命了。
可恶,真是这样的话,计划就不得不提前了,绝对要在女巫之前。
赶紧把那个人救出来,真的,不能再次失去他了。
就当大魔王的心情落到了最低谷,水晶球的封印被大魔王的魔法粗暴的破解了。
上头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精灵少年在深渊中静静的沉睡的模样。
没有生气勃勃,没有很情绪的五官轮廓,浑身上下被荆棘捆绑着。
脸上被深渊中寒气冰冻着,视线渐渐模糊,总感觉那个人在那里是那样的不好受。
但画面又很快的就一闪而过,大魔王的情绪差点儿就失控了。
不,不能这样,绝对不可以。
拜托。
无论如何都要请上帝让那个人活下来,不要再折磨他了。
把所有的过错都放在大魔王的身上吧,他都是会愿意去做的,只要能换那个人的一个性命,其他的,厉靖都觉得无所谓,没有什么是最重要的了。
薛言:哇,是谁那么有良心,简直就是说出我的心声,这种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还是交给大魔王承受会比较好,为了公平起见,是人就应该都吃这世间的情爱痛苦。
咳咳,薛言,你这是什么鬼心理惹。
我要正式向你起诉,我劝你善良!!
看着大魔王的脸色突然大变,似乎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一样。
说来也奇怪,厉靖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女巫的事情,难道是看上了?
不对吧,他明明就是……不喜欢女人的哇,搞什么,双性人吗?
额,这句曾经很是熟悉的台词似乎又是在哪里听得到过,好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