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
而幕羊群在尖竹的包围之中,渐渐变得有些疲惫,其闪躲的速度也变得慢了一些。
“嗡!”
竹节兽周身光芒大作,其他竹节兽也绽放出同样耀眼的光芒。
“呲!”
尖竹速度再度加快,只见一道道残影飞射而过,刺穿了一只只的而幕羊。
羊咩惨叫声中,一只只而幕羊倒在了血泊之郑
“厉害!”
竺喧一朝这竹节兽竖起了大拇指。
竹节兽转头看着竺喧一的神情,有些得意地摇晃了下身体,那半空之中的竹节兽,尖竹纷纷消失。
“这些,而幕羊你不吃吧?”竺喧一笑着问道“能给我吗?”
竹节兽上下飞舞着,表示同意。
“多谢。”
竺喧一立马上前将未死的而幕羊进行补刀,再扔入竹背篓之郑
“呼”
一阵清风吹拂而过。
竹节兽突然朝竺喧一飞去,并示意她跟着它回竹林。
竺喧一感觉地面在微微震动着,便将最后一只而幕羊收起跟着它回了竹林。
一入竹林,竺喧一便见到一大群的而幕羊朝这边狂奔而来,领头的而幕羊体型如球。
“看这气势,体型,这头而幕羊难道是新任羊王?”
这而幕羊实力越强大,羊毛越多,越像球吗……
“咩!”
领头羊看着这一地同类的血液愤怒地咩叫着,它抬头看向这片竹林,眼中有着怒气。
但它却只是看着,丝毫没有要冲进来的意思。
“咩!”
领头的而幕羊不甘地咩叫了一声,带着羊群转身离开。
“它若真是新任妖王,它忌惮这片竹林?”
竺喧一转头看向那竹节兽,却见这竹节兽身体动了动,一片竹叶自其身体之中浮现而出,向竺喧一飞去。
“竹叶?送给我吗?”
竺喧一伸出了手想接住这片竹叶。
“人妖殊途。”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竺喧一身前,其手指一弹,这片竹叶飞了回去。
竹节兽怒极了,它看着这道身影,秒怂,其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妖殊途?”竺喧一不明所以地看着凇衍的背影。
凇衍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看着竺喧一“人与妖所走的道不同,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句话的意思我知道,但我只是想接住这片竹叶而已,怎么就……”
竺喧一一愣“难道,这片竹叶不是普通的竹叶?”
凇衍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解释道“这片竹叶是竹节兽的定情之物,你若是接下便是同意嫁给它了。”
竺喧一“……”
她差点因为一片竹叶而把自己嫁了?!
危险!太危险了!
“哎?你不是能看见吗?这回怎么看不见我丝毫没有想要嫁给它的意思?”竺喧一看着凇衍问道。
“我只是偶尔能看见。”凇衍袖袍一挥,竺喧一身体微晃,四周景色瞬间变化。
“怎么又是赌石?”竺喧一看向凇衍“昨又没开出品质上衬灵矿?”
凇衍摇了摇头。
“我运气是真的一般。”
或许,遇见栈栈就花光了她这一辈子所有的好运了。
“你随意挑。”凇衍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行吧。”
竺喧一在半人高的石头之间穿梭着“点兵点将,大兵大将,兵将,我点到谁便选谁。”
“就选他了。”
竺喧一指着一个石头道,这石头上踏有一个脚印,看着与其他石头有些不同。
“嗯。”
凇衍付了灵石,将竺喧一送回了客栈。
“这城主想玩赌石,怎么不自己去挑选,非要让一个有选择困难的人去挑选?”
竺喧一走进大堂,难道,是为了改掉凇衍这选择困难的毛病?那她岂不是帮凉忙?
只是,这改得掉吗?
“竹筒饭。”凇衍瞬间闪回。
“啊?”
竺喧一转头看向凇衍。
“他中午想吃竹筒饭。”凇衍道。
“哦,好啊。”竺喧一点零头,看着凇衍再度消失。
“竹筒饭……竹筒饭真正附带的效果会是什么?”竺喧一走到厨房,开始制作竹筒饭。
正午。
竺喧一看着那一盘新鲜出炉的麻花有些犹豫不决。
吃还是不吃?万一,又是那大朵大朵的艳俗之花……
“竹筒饭的味道!”
一道光芒自高空之中落下“我回来得刚刚好。”
竺喧一一喜,立马将一盘麻花递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开始想念那光彩夺目的灵力了?”湲遥抱着一盘麻花,咔嚓咔嚓地吃着。
吃完三个麻花后,湲遥手中灵力浮现而出,却是没什么变化。
“咦?我的花花呢?”
竺喧一松了一口气,这才吃起了麻花。
中午的生意有些惨淡,只有镇长与其妻子,老郑三人。
“今早没吃到乐之章的修士该有那么一两个想要来沨洵镇找我了吧?”
竺喧一看着冷清的正城门念叨了一声,转身往厨房走去,将热腾腾的竹筒饭,麻花,麻辣兔肉,酥肉装入食盒之中,放入竹背篓。
她要上山继续攻略那三尾狐狸。
待大堂三人离开,竺喧一便上了那琉沅山,往桃林的方向走去。
“啾啾啾!”
进山走了没多远,便听到了熟悉的鸟鸣之声。
“呼!”
鸟鸣声中,还伴随着一道道的风声。
竺喧一跳上了树隐藏起来。
“呼!”
一刀刀风刃直朝着一名修士而去。
“啾!”
风刃之后,觞朦鸟愤怒鸣叫着。
“这觞朦鸟为何这么生气?”竺喧一看向那名受了些赡修士。
这修士手中正握着一个白色的瓷瓶,瓷瓶之中粉末随着其跑动而飞出。
这点点绿色的粉末落在了草地之上,草地瞬间枯萎。
竺喧一大约知道这觞朦鸟为何会这么生气了,这修士是破坏了山林吧?
“板砖真的是偷袭最好的武器了。”竺喧一躲在那枝叶间,手中浮现出一个板砖而出扔出。
“砰!”
板砖准确无误地砸在了那名修士的脑袋之上,修士直接倒地。
“啾!”
觞朦鸟快速飞来,那道道风刃在半空之中变化成了风锁,将这名修士手脚,脖子封锁住。
修士清醒过来,却是动弹不得,其手中瓷瓶掉落在地,草地,树木快速枯萎。
竺喧一一闪而过,将这瓷瓶捡起,瓷瓶之中却是没剩下半点粉末。
“啾!”
觞朦鸟生气地踩在了这名修士的脑袋上。
“他做了什么?”
竺喧一看向觞朦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