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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小妇人会喜欢的

回到沈府时,上空的坠兔隐有下沉之意,斜斜地挂在枯枝上,蔓延的细小树枝让月亮宛如玉瓷碎裂。

房中点着不灭的小烛,室内轻纱随着缭绕的烟雾轻晃,榻上的女人从早到晚闻着旖旎的檀香,此刻早就浑身无力地睡着。

门被人从外面轻声推开,青年一身湿气,怀抱锦盒从外面拾步进来。

谢观怜懒得睁眼,继续装睡。

沈听肆站在榻前,覆睫打量榻上的女人。

她看似睡得很沉,侧着半张莹白的脸颊深陷在褥中,长腿从袍摆中探出,睡姿看似随意,实则暗地悄然竖耳听他在摆弄什么,眼皮下的眼珠转动得可爱。

沈听肆莞尔,转身将今日在外面所购之物,整齐地摆放在空旷的架上。

谢观怜听见了铃铛摇晃的声音,玉器、玉瓷,好像还有金银器?

细数这些动静,她蹙眉暗猜,他什么时候喜欢在房中摆放这些物件儿了?

谢观怜耐不住心中好奇,悄掀开眼皮,窥视他在作甚。

青年灰袍素净地立在木架前,修长的手中恰握着比掌心还长的玉势,神色认真地抬着下颚,打量此物应摆放在何处才好看。

玉……玉什么?

谢观怜看见后先是一怔,旋即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从榻上撑起身。

她看见什么了?

沈听肆,迦南寺被誉为佛子的男人,那抄写佛经,手持佛珠的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不仅如此,她还看见了许多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物件儿。

那面她以为是用来摆放佛经,半墙高的木架,一点点被不正经的东西塞满了。

察觉到她惊讶的视线,青年的手一顿,转过肤白胜雪的面庞看向她,眼角的温润浅笑仿佛雨幕中乍然一现的仙气。

“怜娘,你醒了。”

谢观怜满脸古怪地看着他:“你手里这些是什么?”

他垂眸扫了一眼,柔性的腔调温和得自然,“这些,都是给你买的。”

给她买这些?

谢观怜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给我买这些做什么,你会用吗?”

一个连男女交。媾都不会的男人,现在买来一堆霪器说给她?

青年听出她话中的怀疑,长睫垂下,目光落在手中玉质物件上,陷入沉默。

他在回想当时那小二说的话,遗憾的是他当时似乎只留意到舒适,妇人会喜欢,没有询问具体如何用。

但单看这些东西似乎不难,他可以慢慢去学的。

青年眼尾压出淡笑,道:“怜娘别担心,这些我会慢慢学,买这些只是为了我偶有不在之时,怜娘可用这些,店中小二说妇人使用较多,用轻些不会伤身。”他也不觉得这些东西会伤到她。

谢观怜咽了咽喉咙,再看他脸上的认真,心中觉得荒唐。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在迦南寺中勾引他时,给了他什么错觉,他现在似乎觉得她对行房有大瘾。

而现在真正有瘾的是他,整日都要与她肌肤相亲,他应该买这些给自己用,不是她。

沈听肆见她抿唇缄默满脸不高兴,不知错在何处,便放下手中物,折身拿起放在一旁的精致匣子,倚坐在她的身边。

他眼尾印水光,清雅的面庞难得有几分红晕,“这个漂亮,怜娘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谢观怜从见他在木架上摆那些后,心中很复杂,此刻并不觉得他送的会是什么正经物。

她木讷地接过,在他含有隐晦期待的目光下打开了。

一对精美小巧的小镣铐映入眼帘。

仅看了一眼,谢观怜猛地盖上,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问她喜不喜欢镣铐?难道是在暗示她,他以后都要将自己锁在这里吗?

她的反应很大,连看向他的水眸轻微震颤。

沈听肆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过她的脸,茶褐的眼底印着她露出的惶恐神色。

她似乎不喜欢。

他脸上的笑意淡去,瞳目蒙上灰暗的阴雾,嘴角却仍维持浅笑,轻声问她:“怎么了,怜娘不喜欢吗?”

谢观怜将木匣子放在一旁,镇定地摇头:“喜欢,但我一向不爱戴这些。”

安抚的话说完,他周身冷淡的情绪瞬间散去,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

上,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畔。

“那改日你喜欢了再戴。”

谢观怜悄然松口气,以为他已经听信了她的话,所以卸下身上的力道,乖乖地倚在他的怀中。

“悟因,你别在房中点香了,我整日都好困,我不会走的。”她闻见他身上的檀香便犯困,哪怕是刚醒来,还是忍不住靠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地闭上眼。

她只顾着向他埋怨迷香过浓,没看见抵在她肩颈的青年乌睫下的情绪冷淡,抚在她后腰的手往上,虚圈住她的后颈。

一句实话也没有小骗子。

他知道她喜欢金银首饰,在迦南寺穿着素净只是因为要守寡,而非不喜欢,所以她仍在骗他。

现在只要他捏住脆弱的短骨,稍用力,这颗美丽的头颅就会呈扭曲的姿势断在手中。

这样她便再也不会对他撒谎,以一颗赤诚之心,全心全意地爱他。

可她就这样乖乖地靠在怀中,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他心口便似有压抑不住的欢愉。

真的好爱谢观怜,即使她三心二意,满口谎言,他还是爱她。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后颈,侧首吻上去。

青年的气息忽然侵略而来,谢观怜的唇被堵住,刚升起的困意瞬间散去。

谢观怜睁眼便是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病态潮红,掐住她后颈,吻中带着一股子难掩的疯狂。

“唔。”她被他亲得泪眼破碎,细喘着埋怨:“沈听肆,别咬……”

他仿佛听不见她的呜咽,兴奋得身体失控,又将她压在被褥上。

随着身体的纠缠,放在一旁的木匣被拂倒在地,匣子打开,里面的精细镣铐连同链子露了出来。

昨夜在琼楼睡了一夜的小侯君醉得不轻,下午醒来才想起,昨夜陈王交代之事还没有完成,东西还在他收拾。

此物留在他手里实在危险,得尽快给沈听肆。

晌午过后,小侯君回侯府先沐浴更衣一番,恢复白日的玉树临风,亲自登门上沈府。

小侯君被侍从请去了会客厅,等了会儿,终于等到青年走来。

“侯君。”

小侯君听见青年温润的声音,转过头打量他略显红润的脸,不禁问道:“沈家主昨夜可睡得舒心?”

都是男人,他一眼就看出沈听肆脸上的春意,可见昨晚睡得很滋润。

沈听肆坐下:“多谢侯君关心,一如往常。”

“行。”小侯君点头,也不打听他房中事。

小侯君从怀中拿出木匣子,让身边的侍从递过去:“听闻沈家主一直在寻此物,恰巧了,前些日子我便得了一物,遂厚着脸皮上门来给沈家主,不知道沈家主可喜欢。”

沈听肆闻言打开小匣。

一块令牌。

是他一直在寻的,原来在陈王手中。

沈听肆抬眸浅笑:“侯君送此大礼,不知所谓何事?”

此物是前朝皇室的令牌,传闻当年岩王养了一群死士只认令牌,但岩王自从落败被囚后,令牌便不翼而飞了。

而因岩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用令牌调出过死士,所以令牌失踪后,这些年也没有人寻过这块无用的令牌。

小侯君留意他的神色,便知这礼是送对了,对他摆手说:“这可不是我送的。”

虽没有直说,但却点明是陈王所送。

沈听肆收下匣子,温声道:“请小侯君替某多谢陈王殿下。”

青年姿态谦虚,面容清隽,小侯君心中是越发喜欢这位沈氏的新家主。

想他这些年,代替陈王不少来找沈老家主,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热脸贴的冷屁股多了,现在贴到个热的,小侯君感慨之余,眼都笑弯了。

用一块没用的令牌,换沈氏的支持,这买卖不亏,果然还得是没经过事的年轻家主,一块令牌就收买了。

小侯君心中喟叹,与他开始长谈往后事宜。

直到酉时,小侯君正说至兴头上,青年忽然望向窗外。

再过一炷香,天便要黑了。

他清冷的面上,含有愧色的对小侯君道:“天色已不早了,再晚些天便要黑了,某让人送小侯君回府。”

正滔滔不绝的小侯君止住话,顺着他往一旁窗边看了眼。

窗边洒落了几许昏黄,金乌已然要落山了。

没想到竟然谈了这般久。

小侯君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如此那便不打扰沈家主了。”

沈听肆将人送至门口,望着小侯君离开的背影,转头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木匣子,眼中的温润落下看不清的暗灰。

暮色消融,余晖被黑暗吞噬。

房中点上了一盏昏暗的烛灯,床幔长垂的榻上,唇舌纠缠的渍声,伴随着呻哦如潮的炙热气息交替响起。

谢观怜潮红的脸颊埋在埋在软枕中,双手被他反折抵压在后腰,姿态妩媚,媚眼些许泛白。

他又开始了,每天都要。

但好在他从外面买回来的那些东西,他并未碰过,骨子里似还维持着修习佛法的矜持。

不过虽未曾用过那些物什,他却变得异常痴迷于亲吻,甚至是他以为的交。欢。

又因他错误的认知,致使他偶尔会下意识失控,掐住她的后腰在腿上厮磨时,会忽然难受地垂下头,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发烫的身躯发出不正常的抽搐,急喘如窒息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