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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为了科研拼了。

淅沥淅沥,花洒的水声在瓷砖上回响,水温由凉转热,蒸汽在镜面上凝成水雾。

贺亦巡浑身赤裸地站在花洒下,旁若无人地洗着澡,水珠沿着他的肩背滑落,滑过起伏的脊柱沟,滑过结实的长腿,在地面汇成细流。

狭小的空间里热气弥漫,潮湿的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贴在许培裸露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层薄膜,比汗液还要粘腻。

许培莫名口干舌燥,秉着非礼勿视的念头,他背对着贺亦巡说:“你就不能自己弄一下吗?”

背后只有哗啦的水声,引人浮想联翩。等了好一会儿,贺亦巡才开口,但不是回答许培的问题:“你说你到我那边会信息素不稳定。”

“是啊。”许培老实巴交地看着卫生间门,“我身体时不时出状况,都是因为这个。不过回到这边后我已经恢复正常,你不会再看到我莫名其妙对你发情。”

具体表现在许培还是能闻到贺亦巡身上那股杜松子清香,但只觉得好闻,腺体不会再有奇怪的反应。

“但我不正常。”贺亦巡说。

“嗯?”许培下意识回头,视线一碰到赤裸的身体,就像被烫到一般,又赶忙把脑袋转了回来。

“我变得烦躁、易怒,情绪不稳定。”贺亦巡说,“既然你到我那边受到了影响,说明我来你这边,也会受到影响。”

“原来如此。”许培恍然大悟地右手握拳,捶了下左手掌心。

就说贺亦巡怎么会跟他生气,原来是磁场变化导致激素水平不稳定,就和他信息素紊乱的情况一样。

而他在那边的时候,无论出什么状况,贺亦巡都对他很是包容,反过来说,他也应该包容贺亦巡,才算是尽到了地主之谊。

“没关系,你有小脾气我理解。”许培说,“我会尽力帮你消解你的情绪。”

“我不用消解。”贺亦巡关掉水龙头,浴室里的水声消失,人声在混响作用下变得格外清晰,“我需要发泄。”

……发泄?

好耳熟的词,好像在哪里讨论过。

“你问我能不能自己弄。”贺亦巡扯过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接着把浴巾扔到毛巾架上,“答案是不能。”

“你来。”

说完,贺亦巡走到许培面前,托住他的臀部把他抱了起来:“卧室在哪儿?”

“啊?”许培一脸懵逼地环住贺亦巡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他的腰,“我来什么来?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也不知是不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贺亦巡的皮肤很烫,从许培的视角看下去,能看到贺亦巡因抱起他而紧绷的肩臂线条。

一定是浴室缺乏通风,不然怎么会这么闷热?

“你哪次不是我帮你解决的?”贺亦巡抱着许培走出浴室,一眼便找到了卧室房门。

许培从美色中猛然惊醒:“你胡说什么,明明都是我自己解决的!”

贺亦巡停下脚步,看着许培:“你再说一遍。”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贺亦巡的目光仿佛能看进许培的眼底。

许培自知理亏,眼神闪躲地说:“有一次是我自己解决的。”

“用我的警服。”

单身公寓统共只有两个房间,一间门敞着,是许培的书房,另一间门关着,离卫生间也就几步的距离。

许培手里还拿着测量枪,当他被摔到床上时,测量枪从他手中滑落,按键被触发,屏幕上显示出了请靠近腺体测量的提示。不过许培不用测,也知道他信息素浓度有所升高。

当然,还在安全范围内。

贺亦巡没穿衣服,重点部位一览无余。许培不自在地别过脸,抗议道:“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是我家!”

“注意什么,反正也要脱。”贺亦巡好像就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倾身压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培说,“你可以开始了。”

原本单人床对许培来说绰绰有余,但此刻却像一个空间狭小的结界,让他无处可逃。

许培也是没想到,在那边世界爽的份儿,竟然也要还回去。

公平地讲,他确实欠贺亦巡。一次在游轮上,一次在浴缸里,都是贺亦巡单方面让他爽。

要说糊弄过去吧,基本没可能。许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在这事上他一定辩不过对方辩友,最后也只有认命的份。

哎,老话说得好,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许培做好了心理建设,手朝贺亦巡那儿伸了过去,不料却被贺亦巡一把拍开。

“不许用手。”

许培一脸莫名其妙:“不用手用什么?”

突然想到白板上的解剖图,他立马戒备地说:“你不会在觊觎我的生殖腔吧?我警告你,想都别想!”

“我不进去,你留着跟詹高生孩子吧。”

不是,说啥呢……

淡淡扔下这句,贺亦巡在许培身旁躺了下来:“用嘴。”

“什么?”许培嗖地坐起身,难以置信地瞪着贺亦巡,“你不要得寸进尺好吧!”

“我有没有舔过你的腺体。”贺亦巡问。

许培:“……”

一盆冷水浇到了许教授头上。

他有预感,这逻辑控要发力了。

“腺体是你生殖器的一部分,在我们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诱骗我舔过。”

“什么诱骗?”许培简直冤枉,“我哪有骗你!”

“是我咬你腺体发现你高潮之后才意识到那是你的器官。”贺亦巡说,“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许培:……可恶。

“第二次舔你腺体,你的水流得我满浴缸都是。”贺亦巡语气平平地继续,“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腺体是类似前裂腺的器官,但我还是克服了心理上的排斥,把你舔到了高潮。”

“你知道我有洁癖。”

许培咬牙切齿:“您真是牺牲好大呢。”

“所以,用嘴。”贺亦巡说,“不然就别研究了。”

竟然戳他的死穴,许教授气得心肝疼。

如果詹远没跑,实验室没被毁,许培还不一定非得逮着贺亦巡研究。但偏偏他现在手中一个实验体都没有了,不研究贺亦巡,干对着数据发呆吗?

更何况贺亦巡比任何一具实验体都更有研究价值,白白浪费这个机会,许培实在是很不甘心。

偷偷瞥了一眼那蛰伏的雄狮,许培很清楚它醒来后是什么样。

算了,为了科研拼了。

“我先说好,我不会。”许培说,“咬疼你了可别怪我。”

“不会。”贺亦巡说。

雄狮醒得很快,许培只是用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小口,就像惊动了什么似的,手中的柔软迅速胀大,威风凛凛地向他示威。

漂亮的伞盖下是狰狞的血管,随着脉搏跳动,好似有生命力一般,给许培的掌心带来陌生的触感。

好大。拇指和中指勉强能圈住,这要是插进来,会把那里撑成什么样啊?

意识到自己在想奇怪的事,许培不自在地把视线移向一边,却被贺亦巡当作偷懒。

“你干活都这么敷衍吗?许教授。”贺亦巡说,“上次也是这样。”

“我才没有。”许培小声嘀咕了一句,把巨物含进了口中。

到底是没经验,牙齿硌得贺亦巡皱起了眉:“你再啃我要萎了。”

许培本就不擅长这事,还被嫌弃,吐出贺亦巡的东西,抱怨道:“你本来就是个阳痿。”

贺亦巡倒没有计较,只是不咸不淡地接了一句:“那我射不出来你别怪我。”

含都含了,怎么能不射?那他岂不是白含了!

许培压下心里的不爽,专心伺候起了那根东西。

人类在性事上似乎总能无师自通,许培收着牙齿,用口腔包裹住贺亦巡,很快便听到贺亦巡的呼吸变得急促,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铃口不停地渗出的津液,舌尖刚舔掉,又渗出来新的,伞盖比许培刚含住时又大了一圈,无声地诉说着它的主人有多兴奋。

许培含得下巴酸了,抬起头来歇息,用手替代套弄:“我技术是不是还行?”

“一般。”贺亦巡嗓音沙哑,用手插入许培的发丝,把他的后脑勺往下按,“继续。”

都硬成什么样了还一般。

许培翻了个白眼,抱怨没能说出口,因为贺亦巡把东西捅进了他嘴里。

后脑勺被按着,许培无法再自行控制节奏和深度,好几次贺亦巡都捅到了他嗓子眼,让他颇为不爽。他故意在一次吞吐中用牙齿刮过那根东西的外壁,结果不出意外,贺亦巡“嘶”了一声,疼得皱起了眉。

嘴里那兴奋的玩意儿就像被浇了盆冷水似的,可怜地颤了两颤。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许培眨了眨眼,“事先告诉过你,我不会。”

坏狗。

看着许培乖巧地吞吐自己的东西,贺亦巡差点忘了许比格的本性。

小狗要乖那还是小狗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等要命的疼痛散去,说:“差不多了。”

许培一脸如释重负,就像麻烦事儿终于结束似的,兴冲冲地蹭起身:“等等,我去拿试管。”

不一会儿后,他把试管塞到了贺亦巡手里:“你就对准这里,千万别让样本污染了。”

“嗯。”贺亦巡说,“你再含几下。”

从隔壁拿了试管回来,原本许培是坐在床边的,但听到贺亦巡这话,他义不容辞地爬上床,趴到贺亦巡的两腿之间,带着些弥补的意思——他知道他刚才那口有多狠,又含了好一阵,让那大可怜又变得火热起来。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