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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三更合一……

荷回心中的皇爷,虽然面对自己时,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丝掩不住的霸道,但言行上依旧很是沉稳庄重。

可不知是否是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关系,他说话好似越来越露骨。

不过短短半炷香的功夫,他先是拒绝她提出的忘记昨日之事的要求,之后言语间表示要同她继续同房,劝说她要习惯,如今更是直接让她主动在他面前撩起裙摆!

“我......”面对这样的攻势,荷回如今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蜷起两条腿装听不见,“您说什么呢。”

“没听见?”皇帝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单手将她脸掰过来,逼迫她同自己对视,“那朕就再重复一次。”

话音刚落,荷回便慌忙将手捂在他嘴上,脸颊烧得滚烫,“......别说。”

皇帝直直注视着她,眼底虽隐约带着一丝笑意,但更多的,是藏不住的侵略和占有欲,看得荷回脸红心跳。

然而更让她浑身发麻的是,她开始察觉到皇帝在亲吻她的手心。

先开始还只是用唇轻轻触碰,后来,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像一条温热的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手心。

荷回额头突突直跳,猛地将手收了回来。

那是皇帝的舌头。

她不敢看他,只能低声阻止:“您不能这样。”

他从前那样一个正经的人,怎么能,能......

荷回一想到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场景,便头皮发麻。

一朝天子,做这样的事,也不怕别人笑话。

“不能怎样?”皇帝眉梢轻挑,虚心请教。

“不能......”荷回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干脆心一横,垂下眼道:“不能那么亲我。”

话音落下,耳边便传来皇帝的轻笑,“闺房情趣,往后习惯便好。”

荷回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什么闺房情趣,那是夫妻之间才会说的用词,他浑说什么。

荷回说不过他,反倒容易被他弄得手足无措,只好重振旗鼓赶他出去。

“您真的该走了。”

皇帝也不生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膏,“朕走了,谁帮你涂药?”

“有姚朱她们,用不着——”

“唔。”话音未落,皇帝便打断她的话,拆穿她的谎言,“你不会叫她们碰你,至少。”

他抬手,轻轻抚摸荷回的脸颊,凑到她耳畔,低声道:“......不会叫她们碰你那里。”

荷回的脸腾的一下,红个彻底。

这个男人对自己太了解了。

他清楚她的过分矜持,她的闭塞,她近乎所有的一切,并且明明白白告诉她——

他懂她。

所以,她应该敞开内心,向他打开怀抱,将他迎进门。

荷回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自己,占领原本不属于他的领地。

“......别说了。”她实在受不了他言语间的直白,做起最后的挣扎,“我可以自己来。”

荷回觉得皇帝可太坏了,

竟将她逼到在他跟前说出这样话来。

皇帝眼前浮现出她褪了裙摆衣裤,一个人小心翼翼将膏药抹在那里的样子,眸色沉了沉。

“你自己不成,抹不好。”

荷回反驳,“您怎么知道?我昨日就......”

说到一半,立即住了嘴。

天爷,这太荒唐了,她究竟怎么了,竟在这里同皇帝讨论起这种私密事来!

本想赶紧结束这话题,然而皇帝却不打算放过她,弯了弯嘴角,说:“昨日就自己抹?”

荷回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再次堵上他的嘴,却怕又发生方才的事,只能捂着脸,“求您别问了,成吗?”

放过她,赶紧走吧!

皇帝叹口气,将她捂在脸上的手挪开,拉起其中一只攥在手心里。

“傻孩子,那样的事,你自己一个人没人帮忙,哪里能做得来?”

“.....我可以。”她还在狡辩。

皇帝明显不同意,“可你今日还是有些痛,不是吗?”

这药膏是他叫人送来的,是皇家专治跌打损伤的秘药,只要在伤处抹了,第二日便能立竿见影,然而瞧她方才起身时那紧蹙的眉头,显然身体还很是不适。

她根本没将药抹好。

荷回面对他的目光,羞得忍不住赶紧逃走。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荷回没了话,只能小声道:“......明日就好了。”

只是她用药的次数太少而已。

皇帝见她这般自欺欺人的样子,心头忍不住浮现一丝心疼,拉着她的手,大拇指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语气轻柔。

“荷回,别跟朕置气,你自己做不来。”

他的神色太过认真,以至于荷回并未从他眼眸里瞧见丝毫情欲,她想继续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鬼使神差地问:“不做别的?”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

皇帝闻言,颇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朕又不是禽兽。”

她还疼着,即便他再想,也不会不顾及她的伤,强行同她欢好。

荷回也不知相没相信,只静静望着他,但很显然,神色中那股排斥之意已经淡了许多,眉眼间只剩下羞涩。

“......您快些。”

这话太暧昧了,知道的是要他抹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荷回话音落下,已经有些后悔,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眼前这个男人也不会容许她收回。

皇帝眸光闪了闪,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轻划了下,说好。

昏暗的烛光下,他缓缓起身,将烛台搁在一旁的桌上。

姚朱不知何时进来,端了盆热水搁在架子上。

荷回余光瞥见她身影,心跳如鼓,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他们的话,知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手攥紧床褥。

待她离去,一切声音都消失,荷回才终于在皇帝的目光中缓缓躺了下去。

皇帝在净手。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即便他动作很轻,可在这静谧的夜里,依然是那样清晰,犹如穿云裂石,震彻天地。

噗通,噗通,荷回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心口。

明明已经同他有过肌肤之亲,可如今依旧紧张得要不得。

脚步声响起,她察觉到皇帝重新走到榻边。

荷回不敢看他,支起两条腿踩在床榻上,颤颤巍巍撩起裙摆,将它卷到腰腹间。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整个动作都是在皇帝的注视之下完成时,手指紧紧攥住印有合欢纹的马面裙上,指尖发颤。

幸好为了不磨到伤处,她里头只穿了开叉的胫衣,不必再去褪裤子,只需分开膝盖,便能将伤处露出来。

荷回一想到自己要做的动作,便整个人臊得要不行,低声哀求皇帝:“您别看。”

其实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即便现如今他不看,待会儿给她抹药时,也照样会瞧见,虽然明白这一点,但荷回仍旧想能拖一刻是一刻。

皇帝‘唔’了一声,竟当真听话地别过头去。

荷回微微松了口气,缓缓将膝盖分开。

“成了?”她听见皇帝问。

“......嗯。”荷回想装死。

皇帝将视线转回,一垂眼,便瞧见一副此生叫他难忘的景象。

烛光下,他的小姑娘静静躺着,双眼紧闭,将身体最脆弱的一部分毫无保留地让他瞧。

香艳么?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相比这个,她愿意向他展露自己身体的行为,更叫他动容。

即便,这并非她本意。

曾经有人告诉他,当女人的身体对他不排斥时,那就表示她的心也在向他不自觉地靠近。

他并不确定这话是否真实,但他愿意试一试。

荷回听见动静,瞧瞧抬起脑袋去瞧,只见皇帝正用手指挑起一点药膏,在指尖轻揉开来。

他手背隐隐泛着青筋,动作之间,越发显得手指白皙修长。

她只是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当终于察觉到他指尖的温热时,荷回身子下意识一颤。

她听见皇帝问:“疼么?”

荷回不知该怎么回答。

最开始是疼的,是疼痛过后,是一股如水般的温软和酥麻,丝丝缕缕,不断往她身体里钻。

她不回答,只是轻声道:“......可以了。”

皇帝却道不成,“还要多抹些,有些肿。”

短短三个字,足以让荷回脑袋炸开。

她想立刻结束这一切,却被他紧紧扣住膝盖,说:“听话。”

荷回即刻就动不了了。

一想到皇帝如今在做什么,又究竟瞧见了怎样的情景,她便想抽出腰带将自己吊死。

可惜,帐子里根本没有房梁,她便是想上吊也找不到地方。

她捂着脸,哑声抱怨:“都怪你......”

他可真是她的活冤家,自从遇见他,她当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像她,连这般让男人给自己上药的事都做得出来。

皇帝的动作越发放轻,“嗯,你说得对,都怪朕。”

她这般埋怨指责他,原本是极冒犯天威的一件事,可不知怎么的,他却不生气,反而心里觉得无比地熨帖。

“是朕昨日未曾收好力道,伤了你。”

他已经极力地克制,可无奈她太过娇嫩,终究还是留下了伤。

他说话间,呼吸不期然洒落在荷回肌肤上,叫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等一切结束,她瞧见皇帝抬起的指尖隐隐有光亮出现。

起先还有些不明所以,等意识到那是什么,荷回整个人腾的一下快要烧着,连忙起身放下裙摆,拿枕边汗巾子去擦。

皇帝只是静静注视着她的动作,并不言语,嘴角却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