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号(1号)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女巫之夜。
12号睁开眼。
看到是1号倒牌,还是自己手边的一张牌,12号皱了皱眉,开始思索起来。
不过想了想,第一天魔术师应该不会直接动手,否则的话,场上的局势就太难以判断了。
魔术师若是看到出现什么问题,自己在警上环节起不起跳,或者说在警下第一天是否要把自己的身份拍出来,也是个问题。
所以哪怕是为了避免太快的暴露自己的身份,魔术师第一天也不能够发动技能才对,除非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和别人发生了置换。
但即便如此,就算是魔术师将他和外置位的一张牌发生置换,甚至那张牌如果是狼人的话。
或者说不管是不是狼人有可能自刀。
总归狼队砍到外置位的那张牌,死的反而是他,因此倒不如第一天直接不发动技能。
想了想,女巫向法官比出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
“你选择用(解)药的对象为——”
“1号。”
“确认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
“你当前的技能状态为。”
“可以发动技能。”
“确认请闭眼。”
1号睁开眼之后,看到法官向自己比出的大拇指手势。
见到自己能够发动技能,首先自己就没有被女巫毒杀,那么自己没有被女巫毒杀,其实有可能说明女巫第一天没有开毒。
这便证明女巫第一天有可能是开药解救了外置位的牌。
不管怎么说,起码第一天很可能有一个平安夜了。
“天亮了。”
夜间的所有环节结束,法官清冷的声音响起,宣布天亮。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所有选手摘下面盔之后,左右对视一眼,试图去判断其他人摘盔那一刻脸上的卦象。
不过基本上所有人都隐藏的很好。
想要上警的人也纷纷举起了手。
“本局游戏共有8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别为1号,2号,4号,5号,7号,10号,11号,12号,共有4名玩家待在警下,分别为3号,6号,8号,9号。”
“根据现场时间,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4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2号底牌一张平民,见到是自己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微微一愣。
“首先我是一张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预言家,更不是狼人,我作为第一个发言的人,基本上没有办法给到什么信息,只能说一下我在开牌环节时对于外置位的牌的判断。”
“对于外置位的牌,首先我认为身边的这两张牌有卦象的,可能是这张一号,但是狼人的卦象还是好人的卦象,我无法在这个位置断言,至于更远的位置,我倒是没有更多观察了。”
“其他的也没什么要太多去聊的。”
“我对于外置位的牌没有太多想点评的,以及这张1号牌同样是上警的,但好像是作为最后一张牌发言的,那总归届时就听一听1号牌会怎么去聊。”
“我就过了。”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4号底牌就是预言家,作为高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前面的这张2号牌还没有起来跟他悍跳,给他甩一手查杀,4号还是非常欣慰的。
“我底牌预言家,5号查杀,警徽流先摸3号,再验一手6号吧。”
“目前是4张牌在警下,我就直接双压警下,摸两张牌,警上前置位发言的这张2号,我没太听出来有多少的狼面。”
“因为他是去点了这张1号牌,可你要说他攻击了1号,也不太合理,只能说他聊出了他对于1号玩家的看法。”
“以及些微的判断,那么我对于这张2号牌,其实是没有什么可进验的,只需要听他警下的发言即可。”
“他如果是狼人,首先他在这个位置就应该起来工作,直接发我查杀也好,我底牌是预言家,他其实给我发查杀,我必须要原地干拔。”
“所以说2号既然没有起跳,我就不太能够认为他是一张狼人牌,因此我就不太想去摸这张牌了,至于后置位的牌,我的发言能够让他们去站边我,或者去站边后置位要跟我起跳的狼人,我只需要判断他们的站边即可。”
“所以说后置位能够发言说话开口的牌,我也不太想验了,我就直接把警徽流全部压到警下去,摸两张警下的牌,一张我手边的3号,一张6号吧。”
“警徽流这么留,至于这张5号牌,是要跟我原地干拔呢?还是说他们要派另外的牌和我悍跳?这一点听5号起身发言就知道了。”
“首先我聊一下,我晚上去摸这张5号牌的心路历程。”
“其实没有太过于特别的原因,主要是对于更外面的牌,我没有判断出他们的卦象,所以说即便去摸外置位的牌,大概率也摸不出什么东西,倒不如直接在自己的手边去摸,说不定就有可能产生惊喜,事实也就是这样,摸5号摸出来了一张查杀。”
“以及当时我考虑的是,外置位的人我摸不到,摸手边的人,有金水也能让金水在沉底位发言,有查杀也能让查杀先发言。”
“目前这张5号牌作为我的查杀,我要说的是他如果一会儿起跳了,我要判断他有没有可能是那张狼王。”
“如果他不起跳,我更要判断他有没有可能是那张狼王,因为现在5号是我的查杀,今天的轮次肯定是这张5号牌的轮次,后置位的狼人不管是怎么去聊,只要不给外置位的牌发查杀,轮次,起码在我这边的轮次,就一定是这张5号牌,那么5号不起跳,却要上轮次,我必然要考虑他有没有可能是狼王。”
“而如果他选择了起跳,直接把轮次完全拉到他的身上,让外置位的狼人躲下去,那我其实也要更去判断这张5号牌有没有可能是狼王,不过这些到了警下环节,听完一整圈的发言之后我再去聊吧,现在警上的发言我都还没有听到过,聊这些也为时过早。”
“警徽票飞给我,警下我会考虑5号的狼王面,以及去判断是否要推5号出局,还是推外置位的牌出局。”
“基本上能聊的就是这些,我作为高置位发言的预言家牌,前置位的2号牌听发言不太像是一张狼人牌,以及他没有跟我悍跳。所以说我更是难以将2号打死为狼人。”
“那么后置位的牌发言我还没有听到过,警下又有四张牌在警上,现在我后置位有6张牌,5号是我的查杀,等于说还剩下5张牌。”
“在2号我不觉得是狼人的情况之下,这5张牌中,很有可能还要再开出1~2张狼人,但是这种事情我肯定没办法,只是单凭卦象判断或者说看他们的面相去考虑,我归根结底作为预言家,我要尊重我的底牌,还是要听一听他们的发言。”
“所以说我在这个位置就不聊更多了,各位可以去听5号的发言,只要你们能找到5号是一张狼人,我就必然是那张预言家,我不可能是小狼给大哥发查杀,让大哥出局开枪,带走魔术师或者女巫。”
“我作为预言家身份的牌,我还要考虑这张5号牌有没有可能是狼王,哪怕到了警下,我若找到他不是小狼,而是那张狼王牌,我也不可能去投这张5号的。”
“当然,除非我没有拿到警徽,如果我拿到了警徽,我自然会外置位去找狼,如果我没有拿到警徽,我也只能去抗推这张5号牌。这是没办法的。”
“所以说这个位置各位就听一听后置位的牌会怎样发言吧。”
“警下的票直接投给我,起码我加入警徽流的两张牌投给我,否则的话我可能会将你们当做狼人去打。”
“以及你们晚上可能会被女巫的毒药瞄准。”
“其他就没有太多要聊的了,过了。”
4号预言家选择了过麦。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5号一张小狼牌发言。
他眸子一闪。
态度瞬间变得强硬起来。
“这张4号牌显然是判断出了我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在前置位直接来搏杀我。”
“如果你不退水的话,我肯定是要将你打为狼人的,我底牌是预言家,6号是我的金水,警徽流先开3号,再开9号。”
“如果你现在退水,我还可能把你当做起来炸身份的好人,毕竟你是直接往后置位马上要发言的牌身上发查杀的,但你如果不放水,你就必然是狼人,我去摸的6号没有摸你这张4号。”
“不过既然你不退水,你起身发我查杀,我不需要摸你也能知道你是狼人,那么等于说我摸出来了一张金水和一张查杀,你这张查杀是白送给我的。”
“虽说摸出6号是一张金水,而不是一张查杀,但总归我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了场上三个位置的身份。”
“而外置位的9张牌我还可以进验两张,同时听外置位的发言,找到更多的好人或者狼人位置。”
“警徽流先开3号再开9号,原因是首先3号是被4号流入第一警徽流的牌,尤其3号还是在警下的牌,我想要去探究一下这张4号牌有没有将自己的狼队友纳入警徽流之中。”
“而6号又是我验出来的金水被4号纳入了第二警徽流,所以说我自然第一警徽流要去试探一下3号的底牌是什么,而我的第二警徽流就是8号和9号选验的,我去进验这张9号牌,8号牌就看投票。”
“去验这张9号牌的原因是,首先8号跟9号本身就是不在4号视角里的,因此这两张牌如果开出狼人的话,首先我也不可能知道他们中间谁是狼,我只能去摸一手摸9号,完全是随便摸的,事实上我摸8号也可以。”
“总归这两张牌之间我摸出来一张,另外一张的身份大概率也就能被挤出来了,毕竟我的第一警徽流是3号,警下就只有4张牌,3号、6号、8号、9号。”
“6号是我的金水,3号是我怀疑有可能构成4号同伴的一张牌,所以说摸出来3号,如果是查杀,那8号、9号就可以稍微放一放,如果摸出来3号是金水。”
“我不觉得警下没有狼人存在,所以说摸一手9号,9号如果是狼人,8号我就不必管了,9号如果是好人,那么8号肯定就要进坑。”
“当然这其中的细节,还要我在听完一整圈的发言之后,警下去判断有没有更多的狼人藏匿着,如果我找到了足够的狼人,并且这几张牌是在警上的,那么警下的格局基本上也就是这样。”
“至于昨天晚上为什么去摸这张6号牌,原因很简单,我本意是觉得6号可能带着些许卦相,还以为有概率能摸出来一张狼人,结果没想到是一张好人牌,至于这张4号,我倒真没判断出来他有什么卦象,但现在他直接跟我起跳了。我只能说那是我的能力问题,我对于4号的判断出现了失误。”
“不过还好是4号起跳,如果不是4号起跳的话,首先我在这个位置没办法去找到外置位谁要跟我悍跳,其次4号本身在我开牌环节的判断就不像一张狼人,我有可能在视角之中先入为主的,就会将4号往后置位放一放。”
“因此4号悍跳其实还好吧,他给我发查杀,我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他现在没有放手,那么我也就不去考虑他是好人炸身份的可能性了。”
“好人不可能会这样子来影响我一张预言家的视野,我只能将你当成铁狼去打。”
“所以能直接找到一张狼人,我觉得还是不错的一件事情,我身份证预言家他给我发查杀,搏杀到了我,是4号的能力问题,4号有能力来搏杀我,那我作为真预言家,也只能接受,并且尽力通过我的发言,让各位找到我是那张真正的预言家牌,而不是一张4号口中的原地干拔的狼人牌。”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