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回黑龙一带后立即通过组织与东北各地联络员联系,做好准备对付山本一木这个鬼子大佐。
同时派一批人到关内各铁路,通过登山本到丘陵南城可能经过的各条铁路线进行梳理,通过仔细观察,对照太行山一带BL军总部提供的山本的面貌与身材的画像,登列车搜索。
在巴尔山附近寻找并袭击山本行动,正是这种搜索方式下发现并实施的。
也许有人问,山本一木是在大量东北与华北两地鬼子派出的军队护送下北的,他所住车厢应该是很难进入的。
问题是山本这个人物,有一个奇特的特征,也就是他不愿按正常人的思路走。
他所乘的车厢,也未采用日寇通常采用的高级军事人员的保护规范行事。
他身边虽然伴随大量两地鬼子,但他并未用专用车厢,也未禁止行人进入。
相反,他找了一节普通车厢,让客户自由自在地进出。
这就给李向东所派出的侦察人员提供可乘之机。
结果,他不但没因遭袭放弃冒险,李向东也因此而得到了有效地发现目标的机会。
当他徒步绕过巴尔山站,走到巴尔山北一站,重新车后又被一小伙盯了。
不过,这次倒是没有立即袭击他,而只是对他直接进行跟踪。
其实,这也是李向东所布下的口袋阵,目的就是给山本一个下马威。
他本想让内线发现山本后立即击毙,但这样其队员就没法逃脱了。
他不想让队员因此而牺牲,作为指挥人员,他也对自己的战士的生命安全负责。
他想了想,最后决定在山屯线戏弄这个被鬼子尊为山地作战专家的大佐。
所以,等他车后,他的队员立即发现了他并跟踪。
不过,他的队员虽发现山本了车,却在跟踪过程中山本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怎么找都找不着了。
“可能是他发现被我们跟踪后又故伎重演,下车逃走了。”此时李向东已命令其四十余名武工队员赶往广平站,与到站接应的李云龙会合。
李云龙则开始布置在车站站台袭击山本一木的行动。
可跟踪山本的队员通过山屯线南端的一个站台的内线发来消息,说跟踪山本大佐走丢了。
这个消息让李向东很是失望,不过,他让李云龙仍按原计划布置在广平站袭击山本的行动。
李云龙通过派队员到广平镇邮局守电话的方式,保持与李向东的通话。
因他没有带电台,到偏远的淖门塔拉草原腹地与鬼子进行武装斗争,条件艰苦,压根儿就用不当年团级单位才配置的电台。
通过不断换人联系的方式,他从李向东那边得到不少与山本行程相关的宝贵的情报。
这样,他也就决定在广平站对山本进行又一次袭击。
可这山本也够狡猾的,自从他绕开巴尔山站,徒步到其北边的小站后,他一车就与小田原进一起躲进车内一间卫生间不露面了。
其随行人员就在卫生间两侧的车厢内守候,把想入厕的乘客都和和气气地支开了。
因担心某些乘客闹事,他们还特地找列车的宪兵,出示其鬼子兵证件,特地在那间卫生间门口贴了一张卫生间已坏,停用的告示牌。
这样,他们也就一路没再发生意外。
站在卫生间,小田原进因站得时间过长而感到腿麻难受,真是活受罪。
他的抵销情绪更大了,或许因他也是利用亲属关系,和久岛一样当“少爷兵”惯了的缘故,他对像大佐一类军官不怎么尊重。
因他经常随着关外鬼子将领接待各地将级军官到访,自然没把眼前这位大佐级“山地作战专家”放在眼里。
“大佐,”小田原进的心里虽抱着满肚子气,但未在脸流露出来:“你老这样站着,不感到难受吗?”
“难受啊,”山本一木笑了:“咋不难受呢?”
“那你为什么不到软座车或卧铺车里住呢?”小田装出很关心的样子。
“为什么?这还用说吗?”山本似乎看出了小田的用意。
“我有点不解,放着舒服的软卧车不住,却钻进厕所受罪,何必呢?”
“我是怕呀,”山本一木知道眼前的这位是人际关系较复杂的“机关兵”,他的话里含满对自己的不尊重与揶揄。所以强忍着怒火没有训斥眼前这不知好歹的下属:“我怕一不小心丢了脑袋。”
“有那么严重吗?”小田原进不由得笑了。
“你没见巴尔山站南边我们遭袭,我们的士兵被打死了么?”
“可事情已过去了,还会再发生吗?”小田不以为然。
“还会。”山本冷冷地说:“他们竟趁我进餐车的当儿对我实施袭击,真不可思议。”
“那是偶然的遭遇,没必要大惊小怪。”
“什么叫偶然遭遇?”山本愤愤地骂道:“完全是无知。”
“偶然遭遇就是那些杀手并没有真正的狙杀目标,而是为了夺路逃跑而对挡住他们的人开枪。”
“你这叫什么逻辑?”山本满面怒气,但对这种娇生惯养的少爷兵,他也不能来硬的。
“他们打死我们的那个士兵,只不过他挡住了他们的向后边的车厢逃跑的路。”
“这只能是你的看法。”山本虽然很恼火,但仍强忍着怒火没发作:“我估计他们从太行山那边搞到了我的相片,然后用我的照片对照乘客而发现了我。”
“这样的想法,难以成立。”小田原进不以为然“他们如真想杀你的话,根本用不着到餐车,完全可以在你所乘坐的车厢里对你下手。”
“算啦,”山本摆摆手:“和你谈这类问题,完全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小田原进可能完全忘了眼前是一个比自己大多个级别的司。
“你老和我谈这种无聊的事干什么?”山本一木恼了:“如你感到腿难受,你可以到车厢内座位休息,用不着老跟着我。”
“你不进去,我怎么独自进去呢?”小田原进还是不停地啰嗦。
“中尉,”山本突然以命令的口气说:“我不能出去,是因为外边有敌人带着我的相片,找我。明白么?”
“抱歉,”小田原进这才想起自己眼前的这位男子是一个大佐,自己刚才顶撞他完全是犯作乱:“大佐,我刚才只顾争论,忘了你的级别。”
“没事。”山本一木不时地活动着站久而麻木了的腿脚,说“我刚出关外就遭袭,这说明我们的对手应是一群有实战经验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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