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这我也没办法。”
“但是我答应你,明天开会时我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替贾东旭说情的。”秦宫宇扶起秦淮茹。
“真的吗?”
“那太谢谢你了。”秦淮茹其实是有点不信。
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只有把希望都,寄托在对方身上了。
指了指菜,秦宫宇微笑道:“来陪我吃晚餐吧!”
“这还是五年来,第一次一起用餐。”
尽管秦淮茹没心思,不过也不好拒绝,毕竟对方都答应说情,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可吃着吃着,秦淮茹忽然就哭起来。
“怎么了?”
“是菜不合胃口吗?”秦宫宇疑问道。
用毛巾擦了擦眼泪,秦淮茹诉苦般说:“菜好吃,就是自己从结婚后。”
“就再也没吃过,贾东旭他只顾着自己和儿子,婆婆又看不起我。”
“真是……”
秦宫宇听着对方诉苦,然后有滋有味的吃菜,还别说挺好的。
就和以前看电视剧吃饭一样,只不过屏幕变成了身边而已。
屋外头的窗户下,偷听的聋老太太憋笑,看向一旁的贾张氏。
眼神中充斥着幸灾乐祸。
而贾张氏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立刻冲进去使劲。
给自己媳妇几个大嘴巴,真是白瞎了这么多年,吃自己家的粮食。
还把她从乡下接回来,在城里好好‘享福’。
但为了自己儿子,贾张氏只能忍下去,心里想着等东旭回来了。
看怎么收拾这个白眼狼。
里面等秦淮茹说完,秦宫宇也吃的差不多,便坐在旁边安慰道:“小茹,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既然贾家对你这样,贾东旭还敢打你,不如就别救他了。”
“不行。”秦淮茹脱口而出。
家里的收入全靠贾东旭,要是他出事自己连带儿女,肯定都得饿死在这里。
“你听我说等把他弄去坐牢,以后我来照顾你,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我会好好把他培养成才的。”秦宫宇‘真诚’的说提议。
“什么,你~”秦淮茹也没想到。
面前的秦宫宇,居然有这种打算,一时间被惊的说不出话。
不过屋外偷听的贾张氏,可实在听不下去了,把我儿子送去坐牢。
你们两个狗男女,和和美美过日子?
更重要的是,还想抢走自己的宝贝孙子,让他改姓秦?
真是忍无可忍,当即是无需再忍,直接冲进房内破口大骂。
“你们这队狗男女,想的倒是美事,还想把我儿子送监狱?”
“我要去轧钢厂,揭发你们的歼情,把你们的丑事,让所有人都知道。”
不过秦宫宇丝毫不慌,而且拒不承认刚才的话:“贾张氏,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还有这是我的房间,你赶紧出去。”
看到秦宫宇矢口否认,贾张氏差点气炸,整个人都气的发抖。
颤巍的指着秦宫宇:“你个狗崽子,有本事做坏事,现在没本事承认?”
“我告诉你,你别想得逞,我现在就去街道办,让人来抓你去游街。”
“快去,快去,别打搅我的好事。”秦宫宇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你,你……”贾张氏被气的人都站不稳。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让人抓了自己儿子,不仅要让他坐牢,还要挖走自家媳妇,以及宝贝孙子。
“妈,妈,你怎么了?”秦淮茹赶紧起身,过去扶着贾张氏。
怕她摔倒在地上。
虽然被秦淮茹扶着,可贾张氏丝毫不领情。
直接把秦淮茹推在地上,怒骂:“滚开,你个贱女人。”
“我儿子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村妇。”
“我要叫儿子休了你,跟你离婚。”
听到这话秦淮茹,脑子都有些空白,顾不得爬起来。
委屈的眼泪直掉:“妈,你怎么这么说我?”
“我什么都没做,而且是你叫我来的,求人家放了东旭。”
看不得女人落泪的秦宫宇,也是走过去拉秦淮茹:“就是,刚才小茹过来。”
“是求我放了贾东旭,又没有做其他事,你凭什么推她骂她?”
听着秦宫宇喊儿媳,喊的那么亲切,贾张氏更是气的脸色铁青。
“都小茹,小茹的叫了,还敢说没什么?”
“说出去都没人信,我告诉你秦淮茹,你就等着被我儿子休掉吧!”
“我要把你赶回乡下。”
说完转身要走,想去街道办喊人过来,把这队狗男女抓起来。
眼看火势要消减的趋势,秦宫宇赶紧添油加醋,低头对秦淮茹说:“小茹,别怕她们。”
“离婚了正好,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还有棒梗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喊声我爸爸。”
这话当然是假的,不过不妨碍秦宫宇,编造出来气贾张氏。
此言一出简直是,震惊了在场的三个人。
窗外的聋老太太,更是顾不得隐藏,直接探头进来看戏。
“你,你说什么?”
“棒,棒梗不是我孙子,不是我贾家的种?”贾张氏顿时破防,被打击面如白纸。
眼睛往上一翻,就要晕倒过去。
任谁知道自己辛苦带大,付出无数心桖的孩子,居然不是亲生桖脉。
只怕都是这幅模样。
“你都在胡说什么?”秦淮茹大喊一句。
然后跑过去:“妈,妈,你有事没有?”
秦宫宇乘胜追击,继续语出惊人:“小茹,别管她。”
“等她被气死,贾东旭又在牢里,那我们就真,什么阻碍都没有了。”
“我,我不会让你们这对……”贾张氏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气晕过去。
“妈,妈,你别吓我啊!”
“快醒醒~”秦淮茹用力掐着人中,想把贾张氏给救醒。
见目的已经达到,秦宫宇便出门叫人,把贾张氏搬回屋。
贾张氏肥胖的不行,看过去最少一百五往上,总不能自己搬吧?
路过聋老太太时,秦宫宇装做皱眉头,厉声说:“老太太,我想你也知道。”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
聋老太太没说话,只是目光幽幽,直勾勾的盯着秦宫宇。
像是答应又像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