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
瞧见那人,先前那侍卫立马迎了去。
知府大人颔首,目光瞥了一眼薛丁山,对他问道:
“你们所说,就是这位道长会治病?”
“不错,确是此人。”
侍卫与老蔡皆连点头。
“胡闹!”
谁知知府大人见状,面色一板。
此人才多大年纪,连弱冠之龄都没有。
以往来诊治的道士,不是没有,但是哪位像薛丁山这般,看去如此年轻?
故而,知府大人见薛丁山第一面,就以为他是招摇撞骗之辈。
“知府大人,认为贫道不会治病?”
闻言,薛丁山前一步,笑了笑。
说完,他也不等那知府大人回答。
脚步一跺地,法力催动间,登时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八道人影,齐齐显化而出。
“这……?”
见状,知府大人不由得面容一变。
不可思议望着薛丁山。
下一刻,薛丁山手掌一招,那位名叫老蔡之人,手的长刀,豁然间化作一道白茫飞出。
只见,薛丁山单手拿刀,一刀捅进自己胸膛之内。
但在几人惊叫之中,薛丁山胸膛却没有丝毫鲜血渗出。
哪怕那长刀,穿肠而过,刀面依旧干净无比,未有血迹。
而薛丁山的胸膛,自始至终,毫发无伤。
对此,这几人几乎已经麻痹开来,惊动目瞪口呆。
如此之能,简直是神乎其技。
“在下沧州知府刘爵,敢问仙师名讳?”
等薛丁山把刀还回去后,知府大人直接前行礼道,十分客气。
态度比之先前,犹如天壤之别!
在他看来,这薛丁山定然是一位得道高人。
据说,有些道行极高之人,可以返老还童,移形换影。
很明显,眼前这个年轻道士,就是属于此列。
“贫道乃云梦山,玄阳道人。”
见状,薛丁山淡然开口道。
之所以露几手,薛丁山是怕后面为姜兴霸治疗,会遇到阻力。
至于先前展现手段,也只是地煞七十术之中的九牛一毛罢了。
“原来是玄阳道人,之前是本官失敬!仙师,里面请!”
闻言,刘爵十分热情道。
急忙把薛丁山请进府内。
一旁几位侍卫见状,也对薛丁山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有劳刘大人,贫道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赐教。”
一边跟着刘爵走进府内,薛丁山一边说道。
“不敢。”
刘爵拱了拱手。
“贫道适才进门时,见到城墙张贴的告示,说刺史大人需要姹女之血才能获救,不知如此药方是何人所开?”
“这是羊冠道长所说,他说若取了姹女之血,可化解刺史大人体内淤毒。”
刘爵不敢隐瞒,实话道。
“羊冠道长?”
“刘大人,可知他是哪方山门之人?”
闻言,薛丁山眉头一皱。
“这个下官就不知,只知这羊冠道长也与仙长一样,术法非凡,而且深受刺史大人看重。”
刘爵摇了摇头道。
“不知那羊冠道长可在府?”
薛丁山又问。
“不在。”
“却是为何?”
“羊冠道长,每旬月来一次,为刺史大人开一次药,算算日子,他明天就到。”
“原来如此。”
“既然这样,先带贫道去看一下刺史大人吧?”
在刘爵身打听不到那羊冠道长的底细,薛丁山也不再问。
直接决定去看一看那姜兴霸的病情。
“仙长,请跟下官来。”
刘爵领命。
带着薛丁山,一路之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一间卧榻。
此刻,伺候姜兴霸的是他老婆,也就是姜王氏。
只见,她一脸悲戚之色,略显绝望看着那躺在床嘴唇发紫,一脸死灰之色的姜兴霸。
“姜夫人,这位是玄阳道长,能耐可不小,他专门来此要看看刺史大人的病情。”
刘爵进门后,对姜王氏正色道。
闻言,姜王氏转过身来,看了薛丁山一眼,忍不住疑窦问起:
“刘大人,这……?”
不知为何。
姜王氏第一眼望去薛丁山,总觉他与自己认识地某人十分相像。
只是,这几日来,她伤心过度,心神劳累。
一时半会,居然想不起来。
“姜夫人请放心,玄阳道长法力不低,比之羊冠道长都不弱。”
闻言,刘爵一脸泰然之色,保证道。
“既如此,就有劳玄阳道长替刺史大人看一看。”
见状,姜王氏也对薛丁山收起了小觑之心,当即对他行礼一番,请求道。
羊冠道长的能耐,姜王氏是见识过。
而且看刘大人的样子,也不是作假。
“姜夫人客气。”
对此,薛丁山摆了摆手。
旋即,来到床前,暗中施展破妄法眼望去,但见那姜兴霸心脏之处,似乎有一抹诡异的乌黑之气在不断蚕蚀他的五脏六腑。
除此之外,他体内经脉受此影响,也相当糟糕,郁结堵塞,难以疏通。
要不是后者身体硬朗,练过武功,底子不错,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见薛丁山一脸凝重之色。
姜王氏面色一沉,赶紧问道:
“道长,刺史大人还有救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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