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你闭关三载,如今终于晋升真人,真是可喜可贺。”
那叶法善望到那薛丁山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走前去,笑着开口道贺。
闻言,薛丁山收敛浑身神通,对着叶法善深深作揖,恭敬一拜:
“这三载之内,承蒙老祖照顾。另外,赐宝之恩,丁山铭记在心。”
见状,叶法善摆了摆手,笑了笑:
“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至于葵花宝灯,你能掌控它,说明与此宝有缘。”
要知道。
薛丁山天资不凡,仙缘匪浅,日后说不定可以成为道门大帝。
叶法善还是很愿意和他结一善缘。
另外,如此优秀晚辈,他也多年未见。
自然会多关怀一些。
“丁山,当日你入我山门,为师赐你道号玄阳,如今你已晋升真人,不妨就以玄阳真人为灵诰吧?”
另一边。
王敖老祖一脸欣慰望着薛丁山,提议道。
“玄阳真人?”
薛丁山低喃一声。
觉得如此灵诰,于自己而言,也颇为合适。
不多时,那叶法善命令门下道童,在灵鹫宫摆下宴席,祝贺薛丁山今日晋升道家真人。
另外,有关当今天下一事,叶法善觉得有必要与薛丁山交待一二。
宽敞明亮的大殿之中,桌前尽是美味佳肴,瓜果仙酿。
薛丁山在葵花宝灯之中待了三载,都快忘了口腹之欲。
叶法善与王敖老祖都是熟人,故而他坐下之后,也没客气,大快朵颐吃了起来。
“丁山,你在飞霞山闭关三载,如今人间可大变了模样。”
“就在半年之前,哈密国在散教三代弟子扶持一下,一度占领大唐国数州,当今唐皇得知震怒无比,亲自御驾亲征。”
趁薛丁山吃饭之际,叶法善与薛丁山缓缓说起哈密国进犯大唐国一事。
其实,不用叶法善多说。
薛丁山已然明白。
“说起散教,其来历传闻不一,只知如今散教教主乃金壁风,一身法力,强横无比,甚至与不少天庭正神都平辈相交。”
“此番,协助哈密国进犯大唐之人,乃是散教三代弟子苏宝同以及杨藩等人。那苏宝同,据说乃是散教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其天资比之樊梨花也不遑多让。”
“当然,在你面前,可都逊色不少。”
叶法善又与薛丁山耐心讲解。
“老祖之言,贫道记下了。”
薛丁山点了点头。
适才,叶法善所言,和他前世在蓝星读过的演义,大体相仿。
“既如此,你可有入世之念?”
一旁王敖老祖见叶法善把话都说到这份了,当下也笑问道。
“师尊,弟子当年拜在云梦山之时,心中曾暗暗发誓,何时有自保之力,何时就会去往人间,体验那万丈红尘。”
“眼下,我如今修为已到道家真人,是该入世一趟,也好早日斩断尘缘,羽化成仙。”
薛丁山不假思索道。
听到此话,王敖老祖与叶法善都不由得点头赞同。
“对了师尊,弟子三年前降伏的那头白蛟,可曾听话?”
吃罢宴后,薛丁山忽然想起白螭一事,当下也问了起来。
“丁山,说起此事,你师尊可为此大伤脑筋,头疼不已。”
叶法善闻言,忍不住打趣一笑。
“嗯?”
言罢。
薛丁山疑惑望着王敖老祖。
按理来讲,那白螭即将化龙,日后可是媲美道家真人一境。
此事对于云梦山而言,应该是好事才是。
为何自己师尊会为此头疼伤脑筋?
“唉……?”
王敖老祖叹了一口气。
随即,勉强打起精神与薛丁山再度说起来龙去脉。
一番说完。
薛丁山忍不住面色一寒,冷声道:
“这仪河龙王与毂奎,好生无礼,当真不把我云梦山放在眼里!”
见状,叶法善怕薛丁山为了此事会意气用事,当即劝道:
“丁山,此事依本座来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那毂河龙王乃是天庭六品正神,直属雷部管辖,不可与其闹得太僵,以免伤了和气。”
对此,薛丁山闻言则是摇了摇头,正色道:
“老祖此言差矣,那仪河龙王派人在云梦泽监视白螭三年,而云梦泽又与云梦山一衣带水,这不摆明是在有意折辱我云梦山吗?”
话落。
叶法善也不知该说什么?
毕竟,他也知道,云梦泽距离云梦山不过百里。
按理来讲,云梦泽就应归云梦山管辖。
而且,三年之内,在人家家门口晃悠,暗中监视?
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此外,贫道已晋升道家真人,昔日更是许诺那白蛟,让其成为我云梦山护宗仙兽,哪怕有雷部法旨贫道,也会据理力争,否则真人之威何在?”
随即,薛丁山面容一肃,大义凛然道。
言罢。
叶法善与王敖老祖此时心中一怔。
这才想起,薛丁山日后有成就天庭一品正神之资!
而且,背后似乎有天尊为其撑腰,替他屏蔽天机。
若尚在道家真人一境,就丢了颜面。
这可是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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