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
见状,王敖老祖摆了摆手。
这才想起,这头白蛟已经是云梦山护宗仙兽。
随即,皱眉问道:
“白螭,老道弟子丁山不是让你在那云梦山之中,载人三年行善积德吗?眼下为何又来山门?”
“启禀真人,小龙来此也迫不得已,只因那仪河水府来人,要强行拘我回去。”
白螭低诉道。
对于白螭身世,薛丁山曾经与王敖老祖说过。
故而王敖老祖也知道,白螭乃仪河水府之人。
只因不愿听从仪河龙王之命,嫁给新任仪河都水管才逃难至此。
眼下,薛丁山已让白螭成为云梦山护宗仙兽。
按道理而言,她也是云梦山一份子。
于情于理,王敖老祖都觉得不能让仪河水府将人带走。
要不然,他云梦山威压何在?
自己亲传弟子薛丁山,日后道家玄阳真人,说过的话岂不是成了儿戏?
一念及此,王敖老祖当即保证道:
“既如此,你不必惊慌。就由老道出面,解决此事。”
“多谢真人。”
闻言,白螭心中一喜,连忙谢道。
正说话间。
不远处,那鳝将正带着仪河水府人马,驾起水浪之云,来至云梦山门口,一副凶恶之状。
“白螭,你逃到云梦山中来,就以为有人撑腰吗?”
看到白螭待在一老道身边,鳝将忍不住前一步,冷笑问道。
下一刻,他望着王敖老祖,径直言道:
“老道长,这白螭乃我仪河水府之人,如今仪河龙王下旨,要我擒她回去,还望老道长等人买月湖龙王一个人情,莫要阻拦。”
说着。
就欲带着麾下虾兵蟹卒,前去缉拿白螭。
但王敖老祖见状,却是手掌拂尘一扬。
顿时,拂尘三千白毫挥洒而出,落在云端,化作无数针刺寒芒,挡住鳝将等人去路。
“老道长,你这是何意?”
见状,鳝将眉头一皱,不悦道。
“白螭如今乃我云梦山护宗仙兽,你且回去告诉那仪河龙王,莫再打她注意。否则,便是与我云梦山为敌!”
王敖老祖看都没有看鳝将一眼,语气漠然道。
闻言,那鳝将立马面色一变,恼羞成怒起来:
“老道长,我见云梦山乃是当世玄门大派,才再三礼让。莫要以为我仪河水府,当真怕你云梦山不成?”
对此,王敖老祖却是一脸淡然。
等鳝将说完,他才面色一寒,声音陡然间拔高不少:
“这句话,你还没有资格与老道说!”
“你可知我是何人?我乃云梦泽掌教王敖老祖!”
最后一句,王敖老祖运用了法力。
故而,声出之时,好似晴天霹雳般,在鳝将等人心头响起,闷重无比。
情不自禁倒退数步,才止住身子。
直到此时,鳝将才得知自己面前站着的乃是一位道家真人!
“既如此,真人此话,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仪河龙王!”
仔细衡虑一二后,鳝将当即也压下心中怒气。
撂下一狠句后,就狼狈不堪带着手下水府人马,离开云梦山。
毕竟,鳝将修为才堪比道门尘丹抱元一境。
岂敢在一派之长,还是道家真人面前放肆?
“真是奇哉怪也,白螭怎么成了云梦山护宗仙兽?那王敖老祖,堂堂真人为何替白螭出头?”
离去之际,鳝将回想此事,暗感纳闷。
……
“掌教,你今日此举,怕是要得罪了仪河水府。”
鳝将等人走后,云梦山一位长老来到王敖老祖身边,忧心忡忡道。
毕竟,那仪河龙王,可是河渎之龙,修为定然不浅。
“千机长老,这白螭好歹也是丁山亲自为云梦山收下的护宗仙兽,若是被仪河水府之前带走,传出去我云梦山颜面何在?”
“等丁山日后回宗,我等又如何交代?”
“再则而言,丁山一旦踏入真人一境,我云梦山又何惧那仪河水府?”
闻言,王敖老祖淡淡解释道。
说完,也不再理会千机长老。
而是对白螭耐心吩咐道:
“眼下,有老道出面,想来仪河龙王不会再乱来。这几载,你就听从我徒丁山的意见,继续在云梦泽载人行善,以弥补你往日之过。”
“小龙记下,今日多谢真人搭救之恩。”
白螭龙首一低,真诚谢道。
随即,径直朝着云梦泽飞去。
……
这边,仪河水府内。
那仪河龙王见鳝将等人灰头土脸回到水府,忍不住问起:
“尔等可找到白螭?”
“启禀龙王,微臣已经找到。”
鳝将急忙答道。
“那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水府?”
“只因那云梦山掌教王敖老祖出面救下了她!”
“什么?是那王敖老祖?!”
闻言,仪河龙王面色一怔,愣了下。
他记得,自己这仪河水府和云梦山,似乎并无瓜葛。
那后者为何救下白螭?
“不错,龙王。就是那王敖老祖,他还说此事就此罢了,白螭已是云梦山护宗仙兽。微臣明明已经搬出龙王来,后者还是无动于衷。”
鳝将点了点头,如实禀告道。
“好个王敖老祖,敢与本王作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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