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国,长安。
钦天监。
这一日,监正府里来了一位贵客。
“居士,里面请。”
“敢问道童,监正大人在府吗?”
“监正大人正在堂中。居士要见,请随我来。”
开门的小道童望见来人是一位样貌英武,一副刚毅之相,当下引路道。
“有劳道童。”
那人拱手言谢。
不多时,那人随道童来到府大堂。
一入堂中。
他就其坐有一人,此人相貌稀奇,仪容秀丽,头戴道门逍遥一字巾,身穿一碧天蓝袍。
此人,不是别人。
乃是大唐国如今钦天监,监正李淳风!
这李淳风,不仅是玄门之人,更为重要的是他乃是一位道家真人!
虽说在术法神通一道,比其他真人略显不足。
但论卜卦问吉,在南瞻部洲他开始首屈一指!
偌大南瞻部洲,也只有他师兄袁守诚可以压他一头!
奈何,袁守诚已经闭关百年,早已不问世事。
“晚辈薛仁贵,见过监正大人!”
望见李淳风,来人立马弯身一拜。
“薛居士不必多礼。”
李淳风见状,摆了摆手。
随即,对一旁道童吩咐道:
“清风,贵客门,去泡壶好茶招待。”
“是,师尊。”
道童闻言,答应一声,退去大堂。
“监正大人,晚辈前来,是为求卦而来!”
眼下,薛仁贵无心喝茶。
坐下后,直接与李淳风开门见山问道。
距离丁山失踪已快旬月,薛仁贵命令薛府下下,以及降州大小数十衙门,可就是找不到后者踪迹。
此事说来也凑巧。
这薛仁贵卸甲探亲,途径门前大山,见一飞鹰欲伤林间打猎少年,他急忙弯弓搭箭,想救下那少年。
谁知,误打误撞居然射中那位少年胸口。
之后,一位老道从他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
等回家之后,薛仁贵与夫人柳银环交谈才得知,自己射中之人,正是儿子丁山。
听到此事,夫人柳银环当场吓晕过去。
而薛仁贵自己也是懊丧不已,分为自责。
旬月苦寻无果,薛仁贵才不得已求见李淳风。
想替他儿子薛丁山,卜卦看看,测个吉凶。
“求卦?”
李淳风眯眼一问。
随即,暗中施展袖内一术,才得知薛仁贵丢了儿子。
“不错。”
薛仁贵点了点头。
“无妨,薛居士乃大唐元帅,护国有功,我与你师尊李药师也认识,自然会问替你儿子丁山卜一卦。”
李淳风摆了摆手,胸有成竹道。
听到此话,薛仁贵也觉李淳风果然如同传言那般,有读心之能。
未道明来意,就已得知自己心中所想。
当下,只期盼监正可以获悉丁山如今下落。
一家也好早日团圆。
谁知。
那李淳风如往常一般,施展袖内一术,暗中卜卦,窥探天机。
但这一次,却任凭他如何占卜,都未能算出后者下落。
那卦象之中,星列无数,混混沌沌,让人看不真切。
压根推演不出。
“这…这怎么回事?!”
“当年师尊传下此术,曾说这袖内一术,探天听,下知万物,怎么眼下连薛丁山的下落都推演不出?”
一时之间。
李淳风方寸大乱,十分惊愕。
要知道,他一手卦术,连长安外黄河几时下雨,雨数几何都能估的丝毫不差。
寻常仙家一事,也可推演而出。
却单占不出那薛丁山?
这不得不让李淳风心中费解,同时也暗感吃惊。
“监正大人,如何?”
一旁薛仁贵见状,忍不住问起。
“实不相瞒,薛居士你儿子丁山下落,是老道学艺不精,未能占卜而出。”
闻言,李淳风苦笑道。
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占卜不出薛丁山下落?
思来想去,只能说明是自己学艺不精。
或许自己师兄袁守诚在这里,没准可以算出?
“什么?!”
“连监正都无法占卜而出?”
“这怎么可能?”
薛仁贵愣住了,一脸不可思议。
他早年跟随在李药师身边学艺时,袁守诚与李淳风二人道号在南瞻部洲已经是如雷贯耳。
这二人,一手占卜之术,可谓是算无遗漏。
能知天地理,善晓鬼神情。
未来事,过去事,观如明镜;几家兴,几家败,鉴若神明。
知凶定吉,断死言生。
但自己轮到他儿子薛丁山身,却不灵了?
……
殊不知。
在李淳风为薛丁山占卜之时。
那云梦山,龟驮峰。
正在修炼之际的薛丁山,脑海之中却响起一道声音:
“叮,检测有人窥视宿主下落,本系统已自动屏蔽,请宿主熟知。”
闻言。
薛丁山立马面色一变。
他初来此方仙侠神魔世界没多久,到底是何人窥视自己?
“系统,可否查到何人窥视?”
一念及此,薛丁山在心中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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