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的小木船。
江寒和于莉正相对而坐。
时而看远处的风景,时而对视一笑,一股幸福感在二人的心中油然而生。
夕阳西下,江寒见落日的余晖将天空映照得一片火红,便带着于莉离开龙潭公园。
吃了晚饭后,江寒在于莉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缓缓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江寒一眼便看到了裹着围巾的许大茂,正站在他的家门口不断徘徊在。
“许大茂,你在我家门口走来走去干什么?”
听到这话,许大茂停下了脚步,冲到江寒的面前。
“江寒,你小子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你这人真是太不地道。”
“你说,你为什么收了我的封口费,还把那件事情告诉别人?”
闻言,江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许大茂,你脑子是不是被摔坏了?我什么时候跟别人说过那件事情了?”
见江寒“不到黄河不死心”,许大茂语气不善的说道,
“还装,我特意让我家娥子帮我调查了一下,前院的二娃子说就是你告诉他的。”
“你知道今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院里的那群老娘们一个个找了不同的理由来我家,就是为了看我这张脸。”
“导致我今天一直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就连想厕所,我都得憋着,直到刚刚天黑了,我才敢跑出去厕所。”
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许大茂,又瞥了一眼三大爷闫埠贵的家,江寒不屑一笑。
“许大茂,你脑子还真是摔出问题了,连这么劣质的算计都看不出来。”
“嗯?你什么意思?”
“呵,只有你现在去把二娃子给叫来,某些人就要坐不住了。”
“你是说三大爷?”
“你把人叫来不就知道了。”
“行,我这就让娥子去叫。”
说完,许大茂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此时,正在偷窥的三大爷闫埠贵,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怎么跑走了?”
“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又透过窗帘的缝隙偷看了一会儿,他发现二娃子被叫了过来。
于是他坐不住了,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需要我帮忙处理吗?”
许大茂见闫埠贵真的来了,心中已经有了些许定论。
“三大爷,确实是有点事情,既然您来了,那就请您帮忙处理一下。”
“没问题,你说什么事,三大爷我来处理。”
“事情是这样的,二娃子说江寒把昨天晚我请你们保密的事情告诉了他……”
将事情的原因后果说完,许大茂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脑袋被摔坏了。
毕竟江寒这么精明的一个人,不可能把这件事单独告诉二娃子。
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捣鬼,目的就是把自己当枪使。
想明白这一切,许大茂看三大爷的眼神越来越不善了。
而闫埠贵却没注意到这一点。
“江寒,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既然答应了,那就得做到,如果……”
说了一大堆“废话”后,闫埠贵扭过头对二娃子说道,
“二娃子,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赶紧回家……”
不等闫埠贵把话说完,江寒直接打断了他。
“三大爷,你这嫁祸栽赃的本领,学得还不到家啊!”
“你,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栽赃嫁祸了?你别污蔑我。”
“呵,是不是污蔑一验便知。”
江寒走到二娃子的面前,蹲下身,笑着说道,
“二娃子,你跟江叔说实话,到底是谁把那件事情告诉你的。”
这时,三大爷闫埠贵也出声说道,
“对,二娃子,你实话实说就行。”
“我,我……”
可毕竟不是每个小孩子都叫棒梗的。
所以当着江寒的面,做了错事的二娃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到底是谁。
这让本来自信满满的三大爷有些慌了,连忙出声暗示道,
“二娃子,你大胆的说,有你三大爷爷在这里呢,你不要害怕。”
听了三大爷闫埠贵的话,二娃子以为他让自己说实话。
所以鼓起勇气说道,
“那,那我就说实话了啊!”
“是三大爷爷告诉我的,他还给了我五毛钱让我跟我妈妈说是江叔告诉我的。”
这话一出,闫埠贵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暗示了半天,二娃子不仅没有按照午自己教他的说。
反而把实情给说了出来。
“二娃子真乖,明天江叔给你买糖吃,现在你快回家吧!”
“真的吗?那我走了,江叔再见,三大爷爷再见。”
等二娃子走远,江寒站起身冷冷的盯着三大爷。
“三大爷,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可没有江寒那么好的脾气。
只见他怒气冲冲的拉着闫埠贵就要往中院走去。
“好你个三大爷,收了我的钱不帮我保密也就算了,还拿我当枪使。”
“走,跟我去见一大爷。”
“我要让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当众批斗你。”
听到这话,闫埠贵的腿都软了。
这件事要是被所有人知道了,那他三大爷的位置,就要跟他说再见了。
于是他连忙抱着一个柱子,急声说道,
“等等,大茂啊,我们有话好好说。”
“怎么好好说?我的脸都被丢完了。”
“这件事是三大爷我做的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然后这件事就过去了,行吗?”
“哦?赔礼道歉?那你准备赔多少钱给我?”
闫埠贵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
“你看五块钱,行吗?”
“五块钱?你打发要饭的呢?我看我还是带你去见一大爷吧。”
说完,许大茂更用力的拉扯着闫埠贵。
“哎呦,那你说赔你多少钱合适?”
“嗯,怎么说也得十块钱吧!”
“十块钱?这也太多了,我一个月的工资才40块钱啊!”
“怎么?不愿意?那就跟我去见一大爷,然后等着开大会吧!”
“别别别,十块就十块,我给还不行嘛!”
突然,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江寒出声了。
“三大爷,那我呢?你这次的目的可是在算计我呀!不赔我个十五块钱说的过去吗?”
“什么?十五块钱?许大茂才要了十块而已。”
“他不过是你用了报复我的工具而已,我才是这件事的最大受害人,所以我要十五块钱很合理,如果你不给,那我只好去找一大爷,二大爷了。”
“你,行,我认栽了,你们两个跟我去拿钱吧!”
之后,三大爷闫埠贵忍着心痛从床底下掏出二十五块钱,递给了二人。
等江寒和许大茂离开后,闫埠贵哭丧着脸的靠在床头,不住地摇头。
【各位大佬们,小弟我一觉睡到十一点半,昨天着实累着了,今天手脚酸痛,还有些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