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明明就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这怎么还占有欲这么强,真不知道你这么爱吃醋以后什么女人能受得了你。”
南歌叹了口气,莫名感觉孩子这东西虽然有时候挺可爱的,可那也只是有时候,多数时候还是挺让人无语的,万一那天跟不上对方的脑频率就给你甩个脸子看。
“好了,乖,不生气哦!”
结果她不哄还好,她一哄应天反倒委屈上了,鼻子一酸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声音都软了几分,微微低头用侧脸蹭着南歌的。
“姐姐只能喜欢天天,天天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二叔,也不喜欢那个丑八怪,他们天天都不喜欢,姐姐也不能喜欢,姐姐只能喜欢天天一个人。”
南歌愣了愣,无语望天。
她突然好奇等哪天古戎知道,自己自诩英俊潇洒的形象被应天说成丑八怪后会是什么感受,估计能直接猝死吧!
她突然有些后悔昨天上午没有好好观察一下古戎的表情了,应该特别精彩!
“行,甜甜最乖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放手吧!”
虽然应天的心智只有六岁,可是他好歹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两人这么抱着南歌还是有点不习惯。
听南歌保证完应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她松开,细长的大手下滑牵着她怎么也不放开了。
行吧,你高兴就好!
南歌不想在这里跟他做这些无畏的争执,反正说多了他也听不懂,如果让他牵着他就能安分点那她一点儿意见都没有。
毕竟应天这颜值,就算戴着口罩都挡不住他的帅气从口罩跑出来,两个高颜值的人牵着手一起走,多养眼的事,自己又不吃亏。
“其实,天天有他说的那个什么卡,刚才出门的时候李嫂给的。”说着应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烫金边的门卡,要不是他说这是门卡南歌都要怀疑这是张无上限消费的黑金卡了。
不过,南歌无语的对上他一双茫然的眼睛,“那你有卡为什么不拿出来。”
害的姐还要出卖色相,亏大了!
应天被她幽怨的瞪了一眼,声音又软了几分糯糯的闷声说着,“可是姐姐也没问啊!”
“······”我又不知道你这里有房子,我怎么知道问?
要不是看他长的实在太帅,南歌觉得自己一定会先暴揍他一顿,再打包扔进门口的桥下。
这倒霉孩子太坑人了!
应天被她盯的有些忐忑,牵着她的手不自觉用了几分力,生怕自己会被抛弃,“姐姐,你是不是生气了?”
“天天错了,姐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天天最喜欢你了,你不要不喜欢天天好不好!”
哎,男人太帅的杀伤力跟美人计是成正比的,南歌大口呼出几口气,然后拍了拍应天的胸口,泄气般,“没有,走吧!”
谁让自己现在喜欢呢!
能怎么办,宠着呗。
想通这些南歌反倒是主动拉着他的手晃了晃,然后迈着大步朝她的目标走去。
整个赶路的过程应天安分的一点儿都不像个孩子,南歌想着他或许还在为刚才的事生闷气吧!
按照李嫂说的,应坤山的别墅就在应天住的小楼正对面,把小楼当坐标,南歌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那栋三层高的别墅。
为了以防万一南歌还是在靠近之前给应天嘴里塞了一根棒棒糖,并很认真的叮嘱他,“一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许出声,我让你走就走让你停就停。”
“懂了吗?”
应天对于她有些绕口的话不是很明白,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懂,不管什么都要听姐姐的。”
“真乖。”
南歌帮他拉了拉口罩防止他嘴里的棒棒糖把口罩扯开,出来这一趟有正事要办,她可不希望因为应天的脸再惹出什么麻烦,之后便紧了紧他的手朝别墅靠近。
这个小区里的别墅都是三层高,从外观看几乎所有的别墅都一样,同样的高高铁艺围栏和电动大门,每家别墅的西外墙上都爬满了绿色藤蔓,有的还开满了不知名的小红花,远远看着就像那些电影里的古堡一样。
看着周围的别墅莫名让人想到,要是在晚上来看会不会有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跟那些吸血鬼电影里主角们住的别墅一样。
这边的别墅和对面的二流别墅区在本质上可以说泾渭分明,看着像是同在一条主路上,其实却是两个不同层次的划分,那座桥就像一条三八线一样横在中间。
跟对面小区不同的点就在于,这边的别墅里住的都是那些正经的世家子弟,真正的豪门贵族,是对面小区里的人日日都渴望有朝一日能入住的地方。
不过同样的,这里住着的人也比别处的人要嚣张,要高傲一些,就连这边打工的佣人都像是比别处的高贵。
好比眼前这个场景。
他们刚路过一栋别墅门口,一个四五岁身穿公主裙的小女孩儿就从里面跑出来撞在应天腿上,然后一个没站稳就摔在地上小手擦到了地。
“呀,小宝贝儿你没事吧!”
南歌一惊刚想把摔倒的小女孩儿扶起来,手都还没碰到她一个保姆就冲了出来。
“哎呀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是哪里来的,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欺负。”
“真是没家教!”
保姆看着四十出头的样子,头发梳的一丝不乱挽在脑后,她一边将小女孩抱起来查看一边大声说着,像是故意要把事情闹大让别人注意到。
尤其是在看到小女孩手心蹭破皮后,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视线往后瞟了两眼声音更大了,“哎呦,你们这两个人怎么回事,我家小姐的手都破了,你们这些人怎么心这么狠,我家小姐才多大的孩子你们就下的去手推她。”
“哎呦,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随着她的话,从院子里急匆匆走出来一个身穿黑色正装,齐耳短发戴着眼镜一看就很干练的女人,小女孩一看到她就伸手过去要抱,应该是小女孩的近亲。
“一一怎么了,摔疼了吗?”
严玲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查看,在看着她小小的手上几道划痕已经开始冒血丝时她不悦的蹙起了眉,温柔的给小女孩吹了吹后才转头看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