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月魔分身被吓了一跳,额头冒出了冷汗。
好似遭遇了比遇见金仙还要可怕的事情。
这个“好儿子”。
让男人来伺候自己?
萧瑀想想就心中发寒。
虽然月魔分身是女人,但灵魂是他萧瑀呀。
让他搞基?
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搞基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都能给本宫滚出去!”
月魔分身脸色森寒,冷冷喝道。
看见这两个男宠,他就有种要吐的感觉了。
打扮的娘里娘气,花枝招展。
“啊?这……”
阴月圣君傻眼了。
平日视男色如命的母后,今天怎么了?
张氏兄弟也傻眼了。
本来,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能够吃软饭。
不过,作为只手遮天的阴月太后,他们可万万不敢违背她的命令。
乖乖地退了出去。
随后的数天里,萧瑀开始在阴月皇宫之中打卡。
以她至高无的身份,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没有人敢拦他。
【恭喜宿主打卡成功,奖励:斗魔圣袍。】
【恭喜宿主打卡成功,奖励:雌雄双剑“干将莫邪”。】
【恭喜宿主打卡成功,奖励:续命黑娥。】
加《斩天拔剑术》,萧瑀在阴月皇宫,总共获得了这四样打卡奖励。
这些打卡的奖励,直接通过本尊从系统空间中提取。
并不是经过月魔分身之手。
其余地方,他没有准备再去打卡。
到了他这样的境界和实力,普通打卡的奖励,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了。
何必让柳如烟那毒妇多活一天了?
多活一天,萧瑀都感到不开心。
《斩天拔剑术》,是一门养剑之术。
不出剑则已,一出剑便是石破天惊。
出剑的威力,和养剑的时间长久、用于养剑的宝剑品质等等因素有关。
萧瑀准备用“干将莫邪”养剑。
这柄雌雄双剑,充满魔威和邪气。
有比翼同心的属性。
当两剑一起养剑的时间越久,两剑产生情感就越深。
出剑的那一刻,威力就越恐怖。
萧瑀准备好好养剑,到时候《斩天拔剑术》加“干将莫邪”,可以作为他杀敌的底牌。
斗魔圣袍防御性衣服。
续命黑娥,可以让将死之人续命七天。
“柳如烟,你这个毒妇,我终于可以取你性命了。”
月魔分身性感的嘴角,露出了冷冷地笑意。
穿越三十年,柳如烟无疑是他最想杀的人。
不仅迫害自己,还毒杀了他母亲。
前世萧瑀是孤儿,被一个神秘组织收养,训练成了雇佣兵。
他一生之中,最羡慕的事情,便是有父母疼爱的孩子。
那母爱的记忆,让他视作了最珍贵的记忆。
“死!”
月魔分身浑身散发出惊人的寒意和杀意。
然后,化作一道流光,飞往了大武国九龙省萧家。
……
九龙省,萧家。
此刻,柳如烟的房间之中,有声音响起。
就在这个时候,柳如烟的房门被踹开了。
萧宝气冲冲地跑了前来。
看见了让他愤怒到极点的画面。
他平时诺诺喂喂,被柳如烟欺负惯了。
就算萧瑀母亲被毒杀、大儿子被迫害,心里很难过。
畏惧柳如烟,也不敢说什么。
但,绿帽子这种事情,男人都忍受不了。
“你个废物,你跑进来干什么,滚出去。”
柳如烟不仅不感到羞愧,反而大骂道。
萧宝怒火攻心,忘记了柳如烟的凶威。
破口大骂道:“你个贱人,我一定要把你的丑事公布出去。”
然后,萧宝向外面跑了出去。
“找死!”
这时候,柳如烟居然露出了杀意。
她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毕竟以她的实力和背景,九龙省还没有人敢议论她。
有实力的女人,要几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她必须在乎自己儿子萧腾的名声。
这件事,决不能让外人知道。
轰!
柳如烟修天境的实力爆发出来,一掌拍在了萧宝的身。
“你……你这个毒妇……”
萧宝死死地瞪着柳如烟。
至死都不敢相信,他的妻子居然出手,取他的性命。
临死之前,最后思念之人,不是令整个萧家骄傲的萧腾。
而是,那个被自己送去归墟仙宗避难,三十年没有再见一面的大儿子。
他流出了泪水,他对不起自己的大儿子和他的母亲。
他后悔听从家族的安排,娶了柳如烟。
毁了他和萧瑀母亲恩爱幸福的一生。
“萧瑀,父亲对不起,临死之前,也不能再见你一面,死不瞑目……”
在忏悔之中,萧瑀的父亲萧宝,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时候,纵使有天仙境修为,但荆长老被吓得脸色惨白起来。
“夫人,你怎么杀了他,他再怎么说也是少宗主的父亲,我们这样杀了他,少宗主肯定会要我的命。”
荆长老惊慌地说道。
就算萧腾对这个懦弱的亲生父亲,没多大感情。
但,自己的父亲因为母亲偷情被杀了,传出去肯定被天下人笑话。
为了自己的面子,虽然不会杀和自己关系很好的母亲,但他这个外人死定了。
虽然,荆长老是天仙境强者,但在萧腾圣子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他一句话,甚至有长生境大能,甘愿替他出手,取了自己的性命。
荆长老恐惧了起来。
“你怕什么怕,我已经帮你想好了说辞。”
“我们就报,有魔道邪魔此刻闯进王府,刺杀腾儿的父亲,然后被你击毙了。”
柳如烟嘴角露出一丝狠毒的笑容。
“好,我这就去抓一个地仙境的魔修回来,当作刺客的证据。”
荆长老镇定了下来。
虽然,其中有很多漏洞,但是只需一个借口,堵住悠悠众口不就可以吗?
不久后,荆长老带回来一个魔道地仙境修炼者的尸体。
然后,将尸体和说辞写成一封信,向在万道仙宗的萧腾禀告。
从此,荆长老和柳如烟,在王府过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萧宝这个丈夫,早就被她忘记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