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太后,我也不得而知!”
听窦妙说罢,木天明没有再怀疑,反而觉得自己特别地自私!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木天明不知道她为了自己三世为人,究竟有着怎样地情真意切…
此时!
东汉朝野震怒,当朝太后窦妙竟然离奇失踪了!
“哼!”
“如果是刘宏所为!”
“那他的皇帝也别做了!”
窦武放下狠话,吩咐何进道:
“还不快去找!”
宫里的小皇帝刘宏也是急得像热锅的蚂蚁,自己刚被窦家捧帝位,这窦太后就离奇失踪,这叫人家窦武怎么想?
另一边蹇硕却拍手叫好!
“这个薄情的皇帝,那个狂妄的窦武,你们接着斗吧!”
早朝途中,大将军进宫的车驾与蹇硕的马车在宫门口撞了个正面!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蹇硕拉开马车帘子,瞧得窦武车驾装饰得富丽堂皇,连车轮毂都镶嵌着金银,俨然已经成了当朝第二个跋扈将军!
窦武稳坐车驾内闭目眼神,感觉车停了,便开口询问道:
“怎么停啦?”
马夫禀告道:
“禀大将军,蹇侯爷的车驾挡住了宫门!”
“哼!这个阉人也敢挡老夫的路?”
说罢,窦武阴沉着脸走下马车!
这时,蹇硕也走下了车,窦武秒变脸亲切道:
“约!原来是蹇侯爷呀!”
啪!
窦武一巴掌打在马夫脸,教训道:
“你这个卑贱货,怎么谁的马车都敢拦!”
马夫捂着火辣辣的脸,连忙向蹇硕跪地赔罪道:
“蹇侯爷,小的有眼无珠,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
蹇硕一挥衣袖,示意自己是大人必不会计较,但脸色却难看得很!
又不得不拱手虚情假意道:
“大将军先请!”
“这怎么好意思呢?”
窦武也不接着假客气,径直走马车,扬长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窦武狂得没边儿地笑声,蹇硕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
“你这个目中无人的狂悖之徒,你会付出代价的!”
“走!”
蹇硕岂能没有听出窦武的指桑骂槐,暗骂自己是卑贱货!
这个窦武与之前的梁冀相比,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朝堂,蹇硕率先启奏道:
“陛下!如今您初登大宝,天下安定,您的生母却被封为慎园夫人,这就不合适了!”
“应该进太后之位,才能向天下彰显陛下孝道!”
有蹇硕开道,将自己的心事讲出,刘宏心里自然很高兴,迫不及待道:
“众爱卿觉得呢?”
蹇硕与皇帝一唱一和,朝堂下顿时就因此炸开了锅,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老臣附议!”
“我反对!”
窦武跳出来道:
“先帝孝恒皇帝没有子嗣,才在宗亲里选中陛下继位;先帝如此厚恩于陛下,陛下不该视之为君父吗?”
“如今先帝不在了,但她的皇后就是当今太后还在!”
“你让慎园夫人进位称太后,那么您让如今的太后如何自处呢?”
“又让天下人怎么议论陛下呢?”
继而窦武又走到蹇硕跟前,杀机毕露道:
“蹇侯爷所谓的孝道,又在哪里呢?”
“对呀!”
“陛下!大将军言之有理,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附议!”
“老臣附议!”
“老将附议!”
“大将军言之有理,臣附议!”…
一时间窦武掌握了朝堂辩论的主动权,支持他的声势也是跟着一边儿倒,但蹇硕也不甘示弱道:
“大将军!”
“陛下不忘先帝传位之恩,是为孝道!”
“那让陛下的生母屈居人下就是孝道了吗?”
“完全可以尊先帝皇后窦氏为西太后,陛下之母董氏为东太后嘛!”
“这样不就两全了吗?”
窦武听闻此言,脸都气青了,原来蹇硕这个阉人打的是这主意!
“闻所未闻!”
“荒唐!”
一时间,朝堂为此事争论不休,小皇帝只好草草下朝,结束没有结果地辩论!
但,此时窦武已经把当今皇帝给彻底得罪了,为以后埋下了大祸根源!
“窦武你给朕等着!”
下朝后小皇帝脸色差劲得很,回到后宫遇到前来嘘寒问暖的王皇后,刘宏瞬间火气就来了:
“下去!”
“别来烦朕!”
这王皇后是窦武的养女,刘宏在窦武哪里吃了气,自己也是厌恶他安排的人!
“传蹇硕进宫见朕!”
…
山洞内,俾弥呼掐住南华派掌教地人中,大声呼救道:
“来人啊!”
“来人啊!”
“现在不能让他死!”
他要是死了,我怎么跟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