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明天的生存演习,你怎么看?鹿康君!”加藤惠想问问鹿康的看法。
“没什么看法,直接干就是了。”鹿康淡淡一笑。
“对方可是忍啊!”加藤惠微微一呆。
“忍很强吗??”鹿康淡淡一笑。
“忍还不算强吗??”加藤惠彻底呆住了。
“怎么说呢,忍还是很强的。但,我更强!”鹿康用手托着下巴,思考一下后,说着。
“······”加藤惠不想跟鹿康说话了。
转过头,看向泉。
“泉,鹿康君,以前一直都是这样吗??”
“呵呵。”泉淡淡一笑。
没有回答加藤惠的话。
“以前我也有偷偷关注过鹿康君,在我印象中鹿康君一直都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他这么浮夸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呢!有点欠揍”加藤惠毒舌道。
“你以前也偷偷观察过鹿康??”泉闻言瞬间警惕起来。
鹿康浮不浮夸,泉完全不当一回事。
但,加藤惠竟然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偷偷观察鹿康。
这就让泉感到紧张了。
难道她对鹿康也有想法?
为什么说又呢。
因为,泉在最近两年,发现,红豆看鹿康的眼神很不对劲,甚至还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吸引鹿康的目光。
引起鹿康的注意。
她打什么主意,一开始,泉看没出来,但渐渐泉就发现了不对劲。
红豆似乎也对鹿康有兴趣了。
现在,她已经对红豆完全警惕起来了。
每一次聚会,她都会盯紧红豆,不让她越过雷池半步。
没想到。
她还没搞定红豆。
现在又多了一个窥伺鹿康的男人。
“鹿康君作为我们这一届的最强天才,我暗暗观察他,很正常啊。”加藤惠没想到泉的反应这么大,连忙解释。
“我没有其他想法!”
“真是这样??”泉审视着加藤惠。
“真的!”加藤惠呆呆地点了点头。
她说的的确都是真心话。
此时,她对鹿康真的没有其他心思。
以前,她虽然暗暗观察过鹿康,但,毕竟没有接触过。
连话都没说过,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喜欢一个人。
她又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一见鹿康是天才,又长得帅,就立马喜欢了鹿康。
“好吧,我相信你。”泉闻言,死死地盯着加藤的眼睛看了好一会。
在加藤惠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心虚后。
才暂时放过了加藤惠。
“······”鹿康一阵无语。
泉这妮子,还没真正成为了他的女人呢。
就对其他女人这么防范了。
日后。
他们结婚了。
泉这妮子还不将他看得死死的。
翌日。
四十八号练习场!
午九点。
鹿康,泉,惠三人早已到场。
而猿飞英理也恰着九点及时出现。
“都来了,那么我就直接跟你们说说生存演习规则!”
说着,猿飞英理比腰间的一个忍者包里拿出两颗铃铛。
鹿康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一抽。
玩铃铛?已经是木叶几十年的老传统了。
就不能换一样?
“看到我手中的两个铃铛了吗??等一下,你们在规定的时间内,不管用什么阴谋也好,阳谋好也,只能能抢到我手中的铃铛,你们就能通过考核,成为正式忍者。
如果抢夺失败,那么你们只能回学校重读一年了。”猿飞英理不怀好意地对两人说道。
“老师,你手只有两个铃铛,我们三个人,不够分啊!”泉看着猿飞英理手中的两只铃铛,下意识地说道。
“哼哼,如此一来你们三人中,就只有两人能够通过考核成为正式忍者,剩下一个只能返回学校重读一年了。”猿飞英理充满挑拨地说道。
泉下意识地看了加藤惠一下。
她和鹿康是青梅竹马。
相交密切。
如果只能留下两个人的话。
在她心里只能留下自己和鹿康。
加藤惠被她排除在外。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她的一个下意识而已。
等她回过神来后,马就意识到不对。
“不对啊,老师,我们忍者不都是三人一组的吗??怎么你只让两个人毕业。这该不会是一个陷阱吧??”泉道。
“不愧是大家族出身的。对于忍者的小队编制知道得那么清楚,不过···”猿飞英理意外地看了泉一眼。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
不过,她绝对不会承认,这真的是一个陷阱。
“忍者小队的确是三个人。但没有人谁规定这三个人就必须是之前的那三个人,通过的自然会留下,无法通过的则被遣返,这是铁一般的事情,改不了的。
至于失败者被遣返回校后留下的空缺,自然会有其他忍者给你们补,你们就不必担心这个。”猿飞英理说道。
“好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现在是九点二十分,你们必须在十一点之前,从我的手中将这两个铃铛抢走,不由被视为任务失败。
现在,你们最好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来抢我手中铃铛,不然,你们根本不可能成功。”
然而!
猿飞英理的话刚刚说完。
一个圆影,以鹿康为中心,快速放大。瞬间笼罩方圆百米,英理老师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束缚住了。
“英理老师,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这时,鹿康淡淡一笑。
“什么时候的事??”猿飞英理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鹿康的圆影所束缚。
她很想挣扎开来。
可让她惊讶的是,无论她使用多强的力量,也无法挣脱圆影的束缚。
“老师刚刚说,让我们抱着杀死她的决心去抢夺她手中的铃铛。”
泉嘻嘻一笑地帮猿飞英理回答了。
“······”猿飞英理感觉脸有点肿。
泉这个丫头竟然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可恶!
“英理老师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尴尬!”加藤惠毒舌道。
混蛋,这个班里的两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腹黑,一个毒舌!
猿飞英理又是尴尬,又是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