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看着认真算账的元殊楞了好一会,扑哧一下笑了。
“那什么?我开玩笑的,你看你整的认真的,就这样,我努力,你先出去,我好好思量一下”。
元殊看了漠北一眼转身离开。
这时元殊看向自己的手机,里面有长河发给他的一条微讯,“他需要再打磨”。
元殊知道这条微讯意味着认同,意味他的这个兄弟正式归队。
屋里的漠北静静的看着窗外,他的心智相当成熟,智商又很高,再加长河他们的锤炼,此时的漠北已经稳稳的脱胎换骨。
今天漠北选择加入是个非常认真的决定。
别的先不说,刀组为什么追杀他就是一个问题,龙乾的事现在还不着急,毕竟就算龙家势力再大也不可能请得动刀组。
加前面两次死亡事件,龙乾现在已经学乖不少,最少最近这段时间是消停了。
两次死亡事件,龙乾没有算在漠北身,因为在他心里,小小的一个漠北不足为虑。
龙乾担心的是元梦清,她担心次的事情,元梦清拼的身败名裂将那件事告诉元家长辈,
因为根本很少有人知道元家背后是些什么势力,更不清楚元家这些长辈知道这件事会是一个什么态度。
元家虽然不怎么显露,但夏安市有身份的人都清楚这个元家的一些事情。
元家枝繁叶茂,家族总部在首都京,几乎Z国的所有省会城市都有元家的分部。
而夏安市的元家在元家家族里面仅能排到第五,可是就算是第五,也都属于跺跺脚就能让夏安市抖一抖的存在。
当然,漠北对这些事情是一无所知。
漠北还在窗下晃着摇椅,突然房门被打开,自打漠北当副经理,进他的屋员工都会自觉敲门。
这不敲门的整个公司就一个人,那就是元梦清。
“大姐,你就不能敲一下门,万一那次你进来我正在完成人类最圣洁的战斗,怎么办?”漠北嬉笑着说道
“无赖,也就你能把那事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元梦清一阵无奈。
“哎呦喂,我的元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含蓄,我一直以为你会直接过来帮我,你太伤我心了”。
“滚,跟你说正事”。
漠北整了整衣衫,拉出一个凳子放在摇椅前面,“坐着说”。
虽已是寒冬腊月,但元梦清依旧是一身职业套裙而且光腿,漠北把凳子放在摇椅前面目的可想而知。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又不是没见过,”说到这里元梦清竟然有点脸红。
“嘿,哥还就是好这口,”漠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有正事就说,没正事让我睡会”。
“剩一个月就过年了,你有没有什么打算?未来公司有什么计划……”
元梦清从个人问到公司,从公司又回到个人说了大几分钟全是那些无聊的话题。
最后漠北见元梦清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抬手阻止了她。
漠北直接说道,“我没有任何打算,再有半个多月公司就放假,蔡小峰不在家我要给他看门,
我会把我爸妈接过来过年,我已经给姓蔡的说好了,让他在澳洲别回来了,”想起蔡小峰漠北满头的火。
元梦清看着漠北敷衍的嘴脸,脸绯红又多了一些。
漠北知道她要说正事了。
“那个,那个今天你能不能陪我回趟家,”元梦清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都听不到。
“可以呀,马就可以走,”漠北若无其事的说道,主要是想看看元梦清的表情。
“啊,你这么快答应了,那好,那你晚穿正式点,下班一起走,”元梦清语速快到极致,说完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哎,我开……玩笑的,”眼见元梦清的移动速度,漠北‘玩笑的’三个字只有他自己听到。
“去你家还要穿正式点,提前说清楚我不喜欢穿正装,要是太麻烦我就不去了,”漠北嘀咕着。
“没事没事,你穿什么都行,”元梦清一把推开漠北的房门。
原来元梦清并没有走远。
“有毛病吧,”漠北一脸不解的看着出去的元梦清,“下次进来敲门”。
“好嘞,”元梦清乖巧的关房门,“咚咚咚”,“说好了,不能变卦哦”。
“知道了,知道了,”漠北不耐烦的说道。
听着元梦清走远,漠北腾地一下站起来,“元殊元殊,你姐让我晚去你家,这什么情况”。
过了一小会,元殊消息发来,“什么什么情况,去我家怎么了,我经常带朋友去我家”。
“那我就放心了,”漠北继续摇着摇椅优哉游哉的思索着什么。
元殊坐在自己座位,一把将手机扔的远远的,自语道,“我这样搞我未来的司,应该没事吧”。
到点下班,漠北发誓在没拿到顶薪之前绝对不加一次班,多一秒都不行。
漠北一把拉开房门,本来这间屋子是蔡小峰让他晚住的,后来漠北直接就给弄成了他的办公室。
反正老虎不在,他这个猴子就暂时称霸了。
漠北拉开门,元梦清正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
此时元梦清加了一件长款风衣,风衣收腰的设计让她看起来越发动人,洁白的小腿微露投射出另一种优雅。
“有人给你说过你的这种笑容会让人觉的瘆得慌吗?”漠北开口。
“什么?”元梦清装作不解。
“经理,别问了,我姐也没给什么人这么笑过,赶紧走,今天我开车,”元殊站在走廊尽头大声喊道。
漠北看了一眼周围那些人的眼睛,“赶紧走了,最见不得别人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其实这一个月,紫藤阁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就是之前那些打心底看不起漠北的人,现在也不会再乱说什么。
这倒不是因为漠北职位的关系,而是对他真正能力的叹服。
现在的漠北虽然有时候贱贱的,但大家伙还都觉得这是亲和力的表现。
坐大奔,漠北看见元梦清还在笑,他心里没底,但又不好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