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与鲁智深简单结义,形式不复杂。
不过那个情真意切,却连张青与白胜都能感受的到。
说时候,张青在这水浒里,算上整个梁山,要数最喜爱的人,鲁智深与武松都能排的前五里。
要是这情况发生在张青才入水浒的时候,那指不定就要厚着脸皮一起参与在其中了。
毕竟人生地不熟,肯定得抱紧两个大腿粗再说。
只是现在,张青作为梁山之主,自然不能与鲁智深武松结拜,免得变成平起平坐,日后乱了梁山上的秩序。
鲁智深也晓得此理,根本没想过开这口。
等二人拜完了,才见张青拉着武松又道:“好兄弟,还有一事,我欲要问问你来。”
武松忙应:“哥哥有事且问就是。”
既然武松已经叫哥哥了,那也是自己人了,张青索性也就直言,与那武松问道:“兄弟在那柴大官人庄上,可是遇过那及时雨宋江?”
张青只是想打探打探那宋江的情况罢了,没想到这话才问,就见那武松两眼放光,直呼道:“原来哥哥也晓得宋公明哥哥!”
说着也是感叹道:“公明哥哥乃是真情真义之人,还叫人佩服。”
“临离了那柴大官人的庄子,送我足足走了二三里地,更送我了盘缠相助。”
“我受其恩情,不舍分别,拜其为义兄。”
妈的!
这宋江下手是真特么的快啊!
张青心里直是暗骂,面上却只能笑嘻嘻的。
没办法,自己顶着仁义的人设,那宋江名声又广,看那武松样子,这一说的半点坏话,怕那武松也要与自己翻脸。
自己实在不好说他坏话。
只得也是一脸叹服道:“宋公明果真大义,只是听闻其如今有了麻烦,本想也邀其上山,却不知其去向了。”
虽然张青自称江湖百晓,总归不能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武松倒是也不在意,只可惜的叹而应道:“我倒是也不晓得公明哥哥去了哪里,只有听闻,是去了青州之地。”
青州?
张青听得也是有些惊讶,倒是想不到,花荣都离开了清风寨,这宋江却还去了青州。
这般看来,那多半应该是去孔家庄,见他那两个徒弟,孔明孔亮了。
这样也好,最好离得梁山远些。
张青甚至有个念头:“最好那宋江去了青州被那慕容知府直接拿了。”
虽然这念头想想也知道不太可能,更是有点差劲,但张青还是不由闪出这念头。
武松却不晓得这些,还以为张青当真也念着这宋江。
又言道:“哥哥既然想的,不若就使人去寻,总能寻的。”
“日后在山上张青哥哥与公明哥哥同在,岂不是好?”
好个屁!
张青是真想把这武松给摇醒了。
武松啊,等后头你听那宋江天天诏安,在那喊的:“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却冷了弟兄们的心!”的时候,还想不想的当年在柴进庄子上的情义了。
就这上,还是鲁智深看的更通透一些。
“只今满朝文武,多是奸邪,蒙蔽圣聪,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杀怎得干净?招安不济事,便拜辞了,明日一个个各去寻趁罢。”
且看这鲁智深说的,多是洒脱!
只是这话现在张青也不会与武松说的,也是面上热切道:“若是能叫宋公明上山,当是最好,只是今日毫无音讯,不知去哪里能寻得。”
武松也只点了点头,也无太多办法。
而张青晓得了宋江消息,也不再多研究,要真把宋江搞上山,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只要大概晓得其情况就是。
收编了武松,得了宋江的消息,张青也不在这孟州里多待。
虽然很好奇少林寺的秃驴们都在玩什么花样,然现在梁山刚刚起步,其本也不该下山。
要不是为了那武松与白胜,其是当真不会下山的。
如今得了目的,不好节外生枝。
只是与岳父匆匆见一面,说了些孙二娘的近况,再吩咐两句,便归了梁山去了。
说到底,若说在江湖混的本事,自己与山夜叉来比,那纯粹就是个小菜鸟罢了。
自家这岳父,可比自己混的明白。
武松与白胜上了梁山之后,张青暂时算是没有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何况这初夺梁山,怎地也要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一段时间。
而梁山之上,在张青的主持之下,也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训练兵马,扩充粮储,修葺房屋,整顿工事,忙的是不亦乐乎。
唯一欠缺的,还是在水上。
不过现在阮家兄弟还不可用,混江龙李俊还在扬子江中,还也多半是个宋江的脑残粉。
张青就是想发展水军,现在也难。
而缺少水军的操练,水泊梁山的天然的地理自然也要打些折扣,张青决定苟些时日,再做行扩张之事。
只是苟归是苟,梁山的名望却开始逐渐宣扬。一山之主张青,自然也不免被越来越多人所知晓。
尤其是那张青自吹的“三山之王,梁山之主”的称呼,也从孟州开始,沿着到梁山之路,都开始宣扬起来。
青州,白虎山,孔家庄。
作为张青唯一放过的青州山寨,孔明孔亮两兄弟最近日子不好过。
那慕容知府先丢了清风寨,随后去的援兵又被张青收编了,这接连的失败,直接就惊动了朝廷!
也叫是张青跑的快,不然大军真就来了。
而慕容知府得知二龙山的山贼都跑了,开始还不信,直到叫人上山打探之后,才发现是当真没了人。
可这没了人也不行啊!
这人没了,岂不是没自己将功赎罪的机会了?
所以
还留在青州的山寨,可就倒霉了!
“师父,就是这般缘由,那朝廷举兵而来,我等无奈,也准备离开此地,倒是不想,却把你给等来了。”
孔明孔亮面前,一汉子生的面黑身矮,却容貌不凡。
眼如丹凤,眉似卧蚕。
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
不正是那宋江,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