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面前的“凌若惜”狂笑不止,声音正是张轩炎本人:“都说了是分身,自然可以随意变化咯”
“呼,吓我一跳……”江流墨心有余悸地拍拍胸:“你就不能变出个原形?或者有点儿亲和力的形象也行啊。”
“嗯……原型嘛,我还不想让你看,”“凌若惜”故作潇洒地甩了甩头发:“怕我过于英俊的脸庞激发出你搞基的欲望。”
“……”江流墨满脸黑线。
“呵呵,这样吧,我变成你的样子不就好啦!”“凌若惜”晃了晃马尾辫,打了个响指,瞬间变成了江流墨的样子:“怎么样?像吧!除了不像的部分哦”
“哥你别闹了好不……”江流墨真的想一头撞死:“你变成屎都行,只要帮我……呕!”
……
“喂喂,是你要求我变的喂,”鼻青脸肿的张轩炎在变成某物后因引起江流墨不适而挨打,所以再次变成了江流墨的身体:“嘴上说要,心里却怕的一批……”
“我这不是怕,是恶心……”江流墨看了看处境十分尴尬的双手:“赶紧给我解决掉!”
“不是……这儿全是水,你就不能自己洗了?”张轩炎笑道。
“我还带着辟水符啊喂!”江流墨吼道:“在水里都洗不了手啊喂!活人都被尿憋死了啊喂!”
“听到你最后这句话,我忽然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喂你别抹我身上啊!”
“好了好了,我们办正事儿吧,”数分钟后,张轩炎洗净了衣上的某物,撇着嘴抻了抻衣服:“果然,选择拿黄河水洗掉这东西的确不是明智的选择……”
“喂,找棺材吧,”江流墨没好气地说道:“话说……我们怎么找啊?”
“切,找棺材这种事情还不是简单的一批,”张轩炎不屑一顾地说道:“我用剑灵之力分分钟就能感应到周围环境,比如说你的七点钟方向,有不明物体准备袭击你……”
“乓!”江流墨迅然出腿,将一块巨石碎作几块:“镜魙?”
“蝼蚁一般的实力,蝼蚁一般的胆量,蝼蚁一般的家伙,用不着管他。”张轩炎笑了笑:“喂,我找到黄河棺的确切位置了,你跟紧了呦”
“放心,以我的速度……”江流墨尚未说完,只见张轩炎已然不见:“……没、没问题的……个鬼啊!你是鳖精吗?长期春夏秋冬眠的家伙速度这么快的吗!你是王八转世吧!”
“咳咳,你速度好慢啊,”张轩炎骤然间重新出现在江流墨面前,一脸怜悯地望着他:“可惜了你的披风……”
“是你太快了好伐?”江流墨正欲捂脸,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手放下:“慢点儿行不?”
“我尽量,”张轩炎嘟了嘟嘴:“你快点儿哈。”
“我尽量。”江流墨学着他的样子答道。
“唉,算了,还是我拉着你吧,”张轩炎想了想说道:“抓紧我哦”
“那个啥……我的胳膊不会断吧?”说归说,江流墨对他刚刚的速度还是心有余悸的,在黄河底都能有这般速度,那若是在陆上……
“喂,想啥呢?准备好了没?”张轩炎眨眨眼,拽住了他。
江流墨一咬牙:“准备好了!”
“男武神,出击!”张轩炎兴冲冲地叫道,尔后带着江流墨骤然不见……
“你在思考什么?”张轩炎看着江流墨问道。
“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江流墨凝重地说道。
“什么?问我啊!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普天之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张轩炎拍了拍胸脯自豪地说道。
“你以前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屌丝啊……”江流墨严肃地说道。
“啊哈?”张轩炎一愣:“为什么你和我老婆说一样的话?说!你们是不是有一……”
“什么鬼……”江流墨面色复杂地打断了他:“你这么屌丝,钟念霜是怎么看上你的啊……”
“嘁……还不是因为我长得帅?闲话少说,我们来解决这个玩意儿吧,”张轩炎显然不想深提这个问题,歪歪头指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我先进去如何?”
“那再好不过了……”话未毕,江流墨只觉一股巨力将之轰了进去,耳膜中还回荡着震响:“跟你客气客气而已你还当真了啊?”
“……”江流墨无话可说,只得谨慎地向前摸索着爬行:“里头很黑,看不见东西,而且路太窄了……”
“胆子真小,你还算是个雄性生物吗?继续走就是了,”张轩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不了你死呗,反正我是分身,灼华丢在河底我老婆也能感应过来把我救出来。”
“……要不是转不过身,我现在就一把呼你脸上。”江流墨抽了抽嘴角。
“哈哈哈,你转不过身啊?那我还不是好好地……”“我懂了,你老婆是不是因为你太吵了所以才和你分开剑?”江流墨打断道。
“嘁,她才不是……算啦,随便你想吧。”张轩炎从后面推了江流墨一把:“走快点儿,我能感应到前面有好东西。”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东西?”江流墨忽然停住了,冷冷地低声说道:“你猜前面是什么?”
“是什么?难不成是我老婆?”
“是死路。”
“怎么可能?”张轩炎骤然移到了江流墨身前:“别想骗我这个分身!我可是可以随意缩小……妈耶!”
“骗你的,其实是深海鱼而已。”江流墨一边说一边急速后退着。
“深海鱼?开玩笑呢吧你?这是极高水压之下才能生存的九幽骊颌,你居然轻描淡写地说它是深海鱼而已?”张轩炎叫道:“被这玩意儿咬上一口,那酸爽超刺激!”
江流墨心有余悸地后退着:“多亏了它自己带光,不然刚刚被咬了才会发现……”
张轩炎却并没有动,而是静静地与那九幽骊颌对峙着,只见那九幽骊颌浑身上下闪着七彩磷光,仅仅看这光便能看出其体型不小,那九只并排的眼睛发着寒光死死盯着张轩炎,张轩炎却丝毫不为所动,而是喃喃自语着:“奇了个怪嘞,在这黄河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北海地带才会有的深海鱼呢?况且这九幽骊颌本身也十分稀有,便是在原产地也并不多见……”
“你这不是也说它是深海鱼了吗!”江流墨边逃边喊:“话说你是想喂鱼吗?”
张轩炎邪魅一笑:“不,我要让它喂我。”